“你说体液。刚才我注意到，猫头鹰里有女人吧，集没有反补吗？”
哈莉的关注点永远是不一样的。
001露出一个和蔼的表情：“我骗集她们可以让人怀孕，她们现在需要学会圈养食物，戴套是好文明。那能省掉我很多的麻烦。”
“所以，你有办法让我离开，然后往这里扔一发超级定位导弹吧。”
哈莉心绪不宁的说道。
一丝一缕的，那黑暗中的压迫力直坠胸口，烦躁恶心感，让哈莉连身体都变得有些虚弱起来，她完全没法想象，超级英雄，超级反派惊恐的看着曾经的朋友，战友，敌人在赤红色神速力保护圈外开无遮大会，那种意识到他们，会迟早加入其中，才是最恐怖的情绪。
而引发这末日的，是17个哈莉·奎茵模样的东西。
“抱歉，哈莉，我没有办法。一些记忆不分享给她们，集已经在怀疑我了，我和她们约定好了，会吸收强大的灵魂满足她们的欲望。”
001悲伤又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只有这个办法了，由我亲自来吸收强大的灵魂，能让我尽可能的操纵集，一个一个让她们觉醒夏娃的意识，那么她们或许会像我一样，想要自杀。”
“蝙蝠侠？”
“对，他是我的第一目标，猫头鹰法庭把他视作中心点，我也观察了一阵子，吸收了他，或许，我能强行操纵002自杀，她是集里最聪慧的，也是最怀疑我的。”
看她那个友好的态度可不太像。
“她吸取灵魂都不亲自动手的。”
哈莉觉得有些不对劲。
001表情不变：“哈莉，她们没有灵魂，只会空洞的满足自己，那种刺激相比于记忆中夏娃感受的天差地别，所以……其实，那些是我的感觉，你能理解吗，在那大厅里，其实是我一个人，把所有感受再传给她们，002就是在怀疑这个，她不亲自动手就是想感受一下细微的差别。
她可能会在我之前吸收蝙蝠侠，那就糟糕了，那庞大的灵魂能量，她绝对不会去感受夏娃想“死”的意志，她会把真实的获取快感，分享到集的网络里，她们会冲破我的束缚，把蝙蝠侠变为她们的一份子，敲响末日开始的钟声。”
哈莉怔住了，她本来想尽可能的把怜悯的表情掩饰的天衣无缝，但001还是看见了。
她温柔的摇了摇头：“没关系，我有与你相似的哈莉们一部分记忆，哈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明白拥有灵魂的我，是肯定厌恶这种事情的，但没关系，那些“妖精”的遭遇比这可怕千百倍，这些事实都在我的记忆之中，无所谓，只要我能陷入永恒的沉眠，这些都无所谓，不过是肉体而已。”
她说她已经看透了。
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有爱人的女人。
她怎么可能看的透。
即便有漫长的生命，她也将一切熟练的排出一个阶级本次，只要能够拯救这个世界，从这个源头错误是夏娃的事件中拯救这个世界，毁灭集的存在，这具身体，无论是男人女人，怪物神明，多少次被使用都没有关系。
她早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哈莉，夏娃并不是一个好女人，她实实在在爱着她的儿子，不止是亲情，所以在临死前，她也贪婪的渴求着他的唇，伦理道德并没有意义。”
001依旧劝慰着她。
为什么？
哈莉习惯性的思考。
然后，她瞬间就想通了。
“你的第一目标是我，并不是蝙蝠侠。”
哈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那实在干涩嘶哑极了，诉说出可怖的事实，差点抽空了她的力气。
001温柔的看着她，然后将身上的天之衣解开，露出美丽至极的胸口，饱满，浑圆，完美：“没错，你才是特殊的，11个哈莉，即便她们不是真正的你，但仅仅是曾经哈莉·奎茵这个概念，就赋予了我灵魂。”
她又伸手一指，哈莉这才注意到两侧竟然有着一个特别显眼的大屏幕，上面的画面里，是一座纯白色却不散发光芒的迷宫，黑色的蝙蝠没有任何光芒可以看到，他在黑暗中虚弱的行走着，寻找着出口。
001说的没错，哈莉抵挡不了她的魅惑。
最开始，她就让哈莉只能注意到她了。
“猫头鹰法庭把蝙蝠侠关在迷宫里，我和集一直说他是世界的中心，已经在掌控之中，她们需要他证明蝙蝠侠有那种意志力，他的灵魂与其他人不同，她们需要考验他，让他的意志力达到巅峰，而有着猫头鹰们作证，她们相信了，002也认为蝙蝠侠是我的第一候选人。”
所以……她们才放心大胆的把我带到你的面前啊。
哈莉突然想到了自己和蝙蝠侠的初次见面。
她害怕的站在街边，枪声停歇了，那是有预感的沉默，就像是天边的闪电划过的瞬间，随之而来的是空气破裂的声音，那就像是一面旗帜对抗着狂风，如今，她已经越来越熟悉他披风的声音。
哈，那时候很害怕啊，尤其是声音过后的邪恶的笑声，源源不断，她在恐惧中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注视着他们的身影，他们扭曲交错，血肉横飞，撕扯抓挠啃咬，对一个19岁的心理医生实在是冲击力太大了。
她注视着疯狂，因为她根本无法注视别处。
他们赠送给她一个命运之夜。
在那薄雾中，在前一分钟，小丑还用枪指着她，露出一个帅气至极的笑容和她说：“这么晚了，就不要在街上闲逛，那很危险。”
7年前的小丑可真帅，颜值高的离谱。
哈莉·奎茵用人格保证，哪怕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杀人犯，但他那时候的笑容帅过泰坦尼克号的小李子。
可惜，他们七年之痒了。
当腿恢复知觉的时候，她就应该逃跑，可是她没有，一阵风吹散了足够的烟雾，她冲到栏杆处去看表演，就像是嗜血的古罗马人在角斗场里看兽斗，她在内心欢呼，她在内心喝彩，她在内心飨宴，差一点就发出了声音。
毕竟……那可是小丑和蝙蝠侠。
哈琳·奎泽尔医生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寻求血腥的正义愤怒，久违的拳头撞击血肉的声音，可是，不一样，蝙蝠侠的拳头打在小丑的脸上，那声音不同，不是骨骼和血肉的声音，而是哥谭，她听到了噩梦的源泉。
他们都沉默着，一个打，一个挨打。
可是，哈莉听的一清二楚！
笑声，他们都在笑，笑这失常的世界。
于是，她的身心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哈莉连续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可是，那真的是噩梦吗？
午夜尖叫着醒来，她究竟换掉了多少条湿透的内裤。
不久后，她申请进入阿卡姆治疗小丑，迈入了人生的错误，有人资助了她，那个人的名字叫布鲁斯·韦恩，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微笑：“奎泽尔医生，我相信你可以将他从疯狂中带回来，这个城市没有多少人在乎了，但你不同。”
蝙蝠侠，你还真是蠢。
哈莉上前两步，抚摸着屏幕上的身影。
她以为……那个命运之夜后。
她再也不会被任何人魅惑了。
她的爱都会是发自内心的。
001缓缓向哈莉走来，洁白的玉臂搭上哈莉的肩膀。
哈莉眼神晦暗，这个世界……真操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