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只是怕你无法接受，你是他们选中的，前现代时期，一些角斗士会被选择成为参加竞技表演的小丑和杂技成员，也就是……马戏团。猫头鹰从那里寻找有天赋的孩子，迪克，在你父母出事以后，你就被预订成为利爪，他们认为这是你的命运。”
布鲁斯向惊恐的迪克伸出了手：“但他们绝对做不到，对不起，这是我的道歉，道歉于向你隐瞒，我曾希望有人能够站在我身前，阻拦那些黑暗中的怪物，所以，我以为你也需要。”
迪克愣愣的看着布鲁斯伸出的手。
他究竟听到了什么。
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吗？
“我没有成为利爪，是因为你收养了我。”
迪克完全听明白了。
“你永远不会是利爪，夜翼比那些装模作样的滑稽角色优秀的太多，多得多。”
蝙蝠侠弯下腰，又补充了一句。
达米安和提姆全都惊呆了。
“我听到了什么？布鲁斯道歉了，居然还说着慈爱温柔的话，我肯定是在做梦。”
达米安揪着自己的脸蛋不放，感觉到了疼痛，却依旧不相信自己醒着。
提姆有些羡慕的看着这一幕。
老管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他的老爷终于学会跟孩子沟通了。
哈莉照着迪克的屁股踢了一脚：“给你老爹台阶下啊，他的意思是他为你自豪。”
为我自豪，居然真的有一天。
能听到……这种话啊。
居然没有流眼泪，我还是挺男人的。
迪克摸了摸额头，擦着嘴角的血迹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蝙蝠侠的手，依旧是那么有力，就像他曾经训练他，将他击倒，拉他起身时一样，蝙蝠侠依旧是他可望不可及的憧憬。
猫女走过来拉开了哈莉。
迪克以为她是想让自己和哈莉不要起冲突，大男孩很要面子，但也会为他人着想，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哈莉其实对他是善意，虽然这个善意的体现是她打掉了他一颗牙齿。
他不会再针对哈莉了。
或者说，他可能得跟哈莉道个歉。
但事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猫女把哈莉拉到角落，认真的看着她。
“你跟蝙蝠侠再做一次吧。”
“…………”
哈莉无语的看着她：“怎么，一次没打够，还想再锤我。”
“蝙蝠侠居然道歉了，还变得那么坦率，哈莉，我信了，你那不是和他恩恩爱爱，是在心理治疗，我听说过的，有些非常厉害的美女心理医生，可以通过肉体给予病人关怀和引导他们走出心理阴影。”
猫女神色相当犹豫：“反正蝙蝠也不怎么干净，他以前睡过的女人多了。要是走肾不走心的爱爱能让他变得更好，我愿意。”
“哦……我的清白就没有考虑的必要了呗，亏你是我闺蜜，那我说，得咱们俩一起爬床呢？”
哈莉抱着胳膊，眼带笑意，微微弓腰，不去看肿胀的脸，红色连身裙衬托着她的身材，诱人极了。
“我愿意。你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猫女咬了咬牙，要是真的能让蝙蝠侠走出心理阴影，不再一夜一夜的通过散播恐惧，伤害别人，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惩罚自己，她可以忍受这种屈辱。
“你愿意个大头鬼，你愿意我还要考虑小红呢，你以为我会跟她撒谎？我爱艾薇，所以，我会实话实说，我已经说了，她让我准备能装下我们俩的棺材，现在我看到的任何东西，仿佛都在预示着我的死兆。”
哈莉揉了揉太阳穴：“你们还真是一对，为什么会觉得心理医生是那种卖弄肉体的角色？电视剧害人不浅，知道吗，所有心理医生学的第一课就是，医生绝对不允许和自己的病人上床，因为我们想要走进他们脆弱的心太容易了，那只会害人害己。”
赛琳娜愕然的看着她：“那你……学的也不好啊。”
小丑，毒藤女可都是哈莉的病人。
哈莉被她呛的一阵咳嗽：“咳咳，你不能说我学的不好，是我这个人道德准则有问题，我是这个行业的耻辱好不好，大学里现在还在鞭尸我治疗小丑却把自己治成精神病的案例。
就像是跳舞的脱敏训练一样，总有些人认为会是很下流的一件事，甚至在背后嘲笑，然而……下流的是人，所谓的脱敏训练，是摆脱舞台紧张感，训练自己强大的内心。
而不是脱光衣服和舞伴一起训练，还有说上台前先来一炮防止表演时走火，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还想成为优秀的职业者？
一群不求奋进的给自己的放荡找理由而已，睡病人，睡舞伴，还美其名曰是职业需要，小猫，那是开淫趴，不是正经的上进。人是很阴暗的生物，我之所以这么疯，就是看透了，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却无力改变，只好一同堕落。”
哈莉摇晃着她的肩膀：“不过，我还是建议海伦娜别学舞蹈。确实增加雌性激素分泌，会变得欲求很大的。”
“海伦娜……都说我还在生理期呢。哪来的海伦娜。”
猫猫无奈，怎么他们都在预订自己女儿的人生了。
然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么一说，你那不是治疗，解除爱欲之神诅咒后，你就是单纯的想和布鲁斯上床？你大言不惭教训了我们一顿，居然不是治疗？”
“其实……也能说有治疗的部分，哈哈，馋你男人面更大，我下流嘛。”
哈莉尴尬的看着猫女脸色又阴沉了下去。
“说起来，他弄外面了吗？你不会突然大着肚子再阴我一手吧。”
猫女眯着眼睛问道。
“说了……我们没做啊！”
“信你个鬼，我都看到了，你们俩个光着屁股负距离，你是觉得我不知道他的尺寸？”
猫女磨着牙齿语气阴冷。
“那是蹭蹭，真的没进去，在肚子的位置，我是谁啊，哈莉·奎茵，敢作敢当，人称北美段王爷，是我做的我就认，不是我做的，下不来台了，我也敢认好不好。”
哈莉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服了你了。”
猫女有点相信了，哈莉活的洒脱，要是真做了，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做了，任凭你想怎样处罚，于是，她只能无可奈何：“谢了，哈莉。”
“呵，我想睡你男人，就差一步到位，来了半次素股，你还谢谢我。”
哈莉嗤笑一声。
“所以说……我们其实都是疯子。”
猫女低声的说道。
相比伦理道德。
她们都更渴望爱的人能被救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