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梦游仙境诶，林肯先生还挺浪漫，哈哈，可惜，蝙蝠侠的桃花债已经应接不暇了，蝙蝠侠……你知道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吗？”
哈莉坐在副驾驶带着笑意打趣。
“哈莉……我们到此为止，这是你说的。”
蝙蝠侠一点不惯着她。
但这也证明了布鲁斯真的是一个好浪漫的人。
疯帽匠，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很多人都说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电影里最大的谜题，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如同今晚夜色真美，我自行车掉沟里了，我把刹车和油门弄反了，有什么区别。
疯帽匠，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没有理由。
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就像是乌鸦像写字台。
喜欢你，没有任何理由。
当女孩子和你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想都别想，就给我A上去啊。
哼，听不懂，一律就是我爱你。
“这是哪？”
味道很难闻，哈莉捏着鼻子不愿意跟着蝙蝠侠下车。
“青柳小屋儿童福利院，多年前，这里是哥谭的重点儿童福利院，致力于帮助那些有身体残缺，神经障碍和心理疾病的孩子，直到二十年前，这里被污水淹没，化工管道年久失修出了问题，灾难降临很久后，人们才知道这里的孩子饱受凌辱，无依无靠，衣不蔽体的在破烂的福利院里活活饿死，而如今，就成了这个样子。”
蝙蝠侠看着那散发着恶臭破破烂烂的楼房：“现在附近的孩子和流浪汉会用它来举行试胆大会。”
哈莉无语极了。
不会开玩笑就少说话，一点都不可乐。
“兔子洞要都是这么脏，相信我，那爱丽丝爬的不是梦境而是辣境。”
哈莉重新说了个荤段子。
踩在满是污泥的木地板上，哈莉觉得自己这个澡算是白洗了：“你确定他在这等你？”
“确定，他和我第一次见面，就透漏着一些半真半假的话，他在玩耍，想要看看我能不能调查到他的背景。”
蝙蝠侠蜷缩着，在一根根房梁支柱间快速移动着，他们在最底层，这与猫头鹰的习性不符，它们应该喜欢在高处筑巢，但林肯不是猫头鹰，他透漏出猫头鹰的姓名，在名单上写着自己的名字，杀死所有集会者，他更加歹毒。
“我是谁？”
黑暗中的人影轻笑着说道。
“双弹瓦斯？”
哈莉下意识捧哏。
很明显的，那人影怔了一下。
蝙蝠侠差点没憋住笑：“总之，不会是林肯·马奇。”
“你为什么带着个疯子。”
林肯先生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嘿，说话尊重点，蝙蝠侠还称不上疯子呢。”
哈莉把话重新噎了回去。
“你的声音……哈莉·奎茵，我不知道你还是布鲁斯·韦恩的秘书。”
他注意到自己见过这个粉蓝发系，特征明显的小疯子，那时，她化了妆。
“呦，听说你在死前想找个比我还漂亮能干的女秘书，林肯先生我劝你放弃，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棒的女秘书了。你要知道，我会玩炉石，喜欢青眼白龙，看假面骑士，相信光，尤其，我还踏马够骚。”
哈莉骄傲的叉着腰扬起脖颈，天上天下老娘最可爱的气质油然而生。
两个男人都被她沉默了一会。
“无论，你是谁，你不是林肯·马奇，那只是个假身份，你拿走了猫头鹰的财富，通知他们紧急会议，然后杀了他们，制造出他们自杀的情景，把自己写在名单上，单独派一个利爪来刺杀你，做出个自己也死了的假象。”
蝙蝠侠阴沉着声音继续下去。
“不是假象。”
林肯嗤笑一声。
“对……不是假象，在死前你喝下了混合琥珀金的化合物，让你得以成为超人类，成为利爪，死而复生，但法庭也不会放过你的，那些死去的，不过是一小部分猫头鹰，不是吗…”
大侦探蝙蝠侠已经看透了真相。
“我的麻烦，就不用蝙蝠侠担心了，在很久以前，猫头鹰还没发明出利爪化合物的时候，他们另辟蹊径研究了一套盔甲，它足以匹敌利爪，现在，它就在我身上，但这不对，蝙蝠侠，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是谁？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肯从阴影中走出，月色里，亮银色的盔甲也没他那苍白的脸色狰狞。
“你是一张白纸，猫头鹰法庭才可以更好的塑造你，让你成为市长候选人。”
蝙蝠侠冷声而对。
“哈……布鲁斯·韦恩，你到底要回避多久，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猫头鹰法庭让我在现场观战，利爪袭击你，这本应该很好解决，但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你是蝙蝠侠，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的宿命到底是什么，我也看清了猫头鹰，他们说利爪只是犯了个错误，碰巧袭击了我，但真相都是隐藏在谎言里的，你身边的心理医生会不会建议你勇敢的实话实说？”
林肯怀揣着无尽的恶意：“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你为什么会去停尸房检查尸体？你注意到了什么细节？”
“胸针。”
蝙蝠侠叹了口气。
“什么胸针！”
林肯狂怒的大声喊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提到你母亲出了车祸，她戴的胸针，一个畸形的黏土制心形胸针。其实，那是你看到我母亲佩戴胸针的照片编造出的谎言。”
那照片就挂在他的书房。
蝙蝠侠感觉手指的末梢神经有些麻木。
林肯向前一步步走来，他冷笑着。
“自欺欺人，你明明已经调查出了，那种胸针只送给孩子在青柳福利院的母亲，是他们亲手制作的，是我亲手制作的。那现在说说，布鲁斯·韦恩，猫头鹰将我从青柳福利院带走，培养至今却不让我成为利爪，为什么？因为我的身份，再说一遍！我，是，谁？”
哈莉完全听傻了，要不是兜里没有瓜子，哪怕这里臭气熏天，她也要蹲在这嗑会瓜子当好吃瓜群众。
“你疯了，你什么都不是。”
蝙蝠侠做出起手势，不愿再交流。
“呵，我是你的兄弟，布鲁斯，我叫小托马斯·韦恩，来自那镜子世界，你以为从未拥有过的亲兄弟。”
他将猫头鹰头罩戴好。
“我没有兄弟。”
蝙蝠侠瓮声瓮气。
“好好回忆一下，你一定能想起来些什么。我在妈妈的肚子里，你也在车里不是嘛，我们出了车祸，导致早产，我的身体不好，玛莎将我送到青柳福利院养身子。”
他轻声的嗤笑着。
“你疯了，无论猫头鹰给你灌输了什么，我父母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呆在这样一个肮脏疯狂的地方。”
蝙蝠侠不可能去相信。
“是啊，前提是那时候这里是这样的，青柳福利院曾经是哥谭的重点福利机构，它有着最优秀的医疗团队，直到医院的最大资助人死亡，韦恩夫妇，他们在小巷里遭到枪杀，你想弄清楚猫头鹰是否参与其中？”
他逼近了：“猫头鹰与此无关，错误的是你，布鲁斯，你吵着要回家，非要走那条阴暗的小巷！你害死了爸爸妈妈，现在我来复仇了，所以，一次性解决吧。韦恩对韦恩，猫头鹰对蝙蝠！”
他说：“兄弟对兄弟。”
哈莉终于眼熟了他怪异的猫头鹰面罩。
他是夜枭。
蝙蝠侠如有的亲弟弟。
妈的，这让小嫂子怎么插手。
这里是50万，离开你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