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是哈莉奎茵万事屋的员工了，你又是怎么回事，凯瑟琳？”
小疯子有些疑惑的拍了拍驾驶座。
露西坐在副驾驶喝牛奶。
当哈莉说话的对象不是她。
小萝莉总是自己活在奇妙的世界里。
像不存在一样。
一辆由蝙蝠侠赞助的家庭车里坐着四个精神病和一大堆行李。
哈莉去了赛那里，拿回了寄存的大翅膀和永不融化的冰玫瑰，加上大道辰巳的照相机和刻印着哈莉·奎茵名字的蝙蝠镖。
再算上右侧胳膊上的银白色燕子纹身，那是猎魔人的展览小屋，不知不觉，她已经有五件收藏品了。
虽然，艾薇对于她又往身上添一些乱七八糟的标志很有意见。
“离开你，没有恒定的热量供我充电，那个凯瑟琳会睡醒出来大开杀戒的，我的生活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要是再不知不觉进了监狱，还是杀了我吧。”
新任冰霜杀手也不想跟这几个疯子混在一起，她变成这样，也有她们的锅，她的性格确实对他人有些冷漠。但不代表她脑子不正常，她看过路易斯的记忆，那个以前的冰霜杀手和小疯子有过一夜情，哈莉·奎茵是什么人呀。
她或许会花一个小时在外面的池塘里找叫声最大的青蛙，但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阻止一枚即将在面前爆炸的炸弹。
她是个疯子。
“啊……好麻烦。”
哈莉开始翻找后排的箱子，内衣，橡皮小鸭子，小锤子，她找一件扔一件，扔的车里到处都是，艾薇坐在她身边，将脑袋上的红色蕾丝内裤摘下来，宠溺的看着她：“在找什么，亲爱的？”
“我的手机，我需要阿卡姆把这个精神分裂患者带走。”
哈莉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对凯瑟琳的意见很大。
凯瑟琳的充电需要贴贴和抱抱，她喜欢贴贴抱抱，但凯瑟琳太凉了，跟抱了个大冰块一样，一点都不能让人感觉到幸福。
艾薇眼底浅笑：“可是，凯瑟琳会开车啊。”
哈莉翻找的动作僵住了。
确实如此，如果是她和艾薇开车。
这辆豪华的浴皇大帝凯雷德肯定是要在某个地段报废的。
“很好，哈莉奎茵万事屋正式聘用你当全职司机。”
哈莉瞬间变换了嘴脸。
“呃……有五险一金吗？”
司机小姐觉得生活还是挺艰难的。
“给你充电就是工资了，你不干有都是帕鲁干。”
哈莉从不觉得自己有良心这种东西。
说起来这次的委托。
哈莉在赛那里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咒，和所谓开过光的手串，术业有专攻，虽然她接受了委托，但更多的还是临时抱佛脚，哪里见过恶灵是什么东西。
不过，她也不怎么慌。
大不了固有结界一开跟大眼珠子借把驱魔圣器而已。
而且，蝙蝠侠的情报网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似乎，在这个不知名的小镇里，突然汇聚了一些能人异士，到地方雇个厉害的就行了。
我接受委托不等于我来驱魔。
由于没有人和凯瑟琳换班开车，大概18小时以后，她们一行人才到达目的地，哈莉迷迷糊糊的咬着有些发凉的汉堡，向外面张望了一眼，过久时间的长途，让哈莉被晃的心烦气躁。
“河狸镇欢迎你？哈，这种奇怪的名字，是想说发生了什么都是合理的吗？你怎么不叫寂静岭呢。”
哈莉被戳到笑点，顿时精神了不少。
然后，在冰霜杀手开过一段路程后，
又一个欢迎牌匾出现在眼前。
（寂静岭欢迎你，一个桃花源式的灵魂栖息之地。）
寒意一瞬间惊醒了哈莉的神智。
“停车！”
小疯子大喊一声。
“这里不让停车啊。”
凯瑟琳不明白小疯子又怎么了。
上一次停车的原因是她突然看上一块圆润扁平的梦中情石，非要带到车上来，过了两个小时，那块梦中情石被她只打了三个水漂沉了湖。
荆棘已经拉下来手刹，凯瑟琳只好配合着将车停到了路边。
哈莉打开车门跳下来，看着那大红色的欢迎横幅挂在铁架上，字迹一个都没错，她按下音速起子，那横幅牌匾迎风晃了晃，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小红，我刚才说的什么？”
“寂静岭欢迎你，哈，这种奇妙的名字，是想说发生什么都是应该的嘛，你怎么不叫浣熊镇呢，那听着多可爱。”
毒藤女跟着下来，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刚刚听到的话语，爱人的每一句话，她都会听的真真切切。
开始下雨了。
毒藤女能听到雨滴打落在泥土里的声音。
它们正在滋养生命，拥有无限可能的生命。
她也能听到哈莉那颗突然加速的心。
我做了个预知梦。
梦里，艾薇姐姐死掉了。
“艾薇……如果我说我想自己进去完成委托，你会怎么想？”
毒藤女直接猜透了她。
“你总说乡下的空气清新的仿佛让你即将窒息了，结果，现在要自己去吸氧，把植物丢给满是化工厂的大城市？”
“那我们放弃委托，不做这个支线任务了。”
哈莉瞬间做出了选择。
艾薇注视着她，
毒藤女已经明白了什么。
于是，在细雨绵绵中，她们拥吻在一起，良久后，毒藤女抚摸着爱人的脸颊。
“我明白，万事屋对你来说很重要，委托不是说说笑笑，哈莉奎茵不会再搞砸任何一个事件了，所以，别在我不在的时候随便爱上别人，洁身自好也很重要，要是忍不住了，我希望别找蝙蝠侠那种货色，你得玩点干净的。”
她的微笑是那么迷人。
“等你哪天搞定了，必须第一时间回到我身边，知道吗？”
“艾薇，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
“之前发表的论文过了，我攒了一些钱，干净的钱，哈莉，但是我没有在哥谭买一间小屋子，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停下来，对我来说，就像鸟爱上鱼一样，植物爱上人类，她们要在哪里一起生活？那不是一座小房子能够局限的。哈莉，我打算买个大房车，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对不起，艾薇，你是在和我求婚吗？”
“其实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必和我道歉，这也不是求婚，该死的，求婚的应该是你，我亲爱的小怪物，你是不是快忘了，你才是攻。”
“哪有每天被压在下面的攻啊。”
哈莉无奈吐槽道。
和露西交代了一番，让她跟着艾薇，反而凯瑟琳倔强极了：“离开你，我怎么充电。”
“认知修改可比变成杀人犯恐怖的多。”
哈莉心里也不免恐惧着。
人有着趋吉避凶的本能。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艾薇进去的。
“我是个人格而已，认知修改又怎么样，变成那个凯瑟琳，连自我都会消失。”
凯瑟琳坚持己见。
好不容易找到办法长时间离开小黑屋，她才不要被放逐回那里。
哈莉有些害怕这个寂静岭真的出不去，一定要亲眼看到艾薇带着露西离开，还好，她们可以正常的走出小镇范围，分别之际，艾薇在哈莉耳边轻吻，再次轻轻的告诫着：“既然她要跟着你，别太在乎，发生危险就把她扔了，保护自己，而且，忍不住，可以睡，”
艾薇还真是语出惊人。
她完全把凯瑟琳当工具人。
但是，小红，你为什么一直觉得我是个泰迪？怪了，明明每天挥舞藤蔓的是你，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你觉得我才是有瘾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