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喜欢小男孩的只有神父和修女，当然，你这个也不算小男孩了，这叫老牛吃嫩草。他没有去警局告发你吗？大概会处罚你2万左右的美金和一年的牢狱生活。”
哈莉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不明白，哈莉。”
琼双手抱着脑袋：“我觉得我人格分裂了。当时我似乎变成了凯尔，我在他的身体里，所以，我的身体才做出了这种事情。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开始脱衣服，然后抚摸凯尔，也就是我，我的灵魂已经吓呆了，就像做梦一样，似乎成为了第三视角，我可以看到自己笑的有多诱人，我看到自己的唇吻了过来，天啊，那是我这辈子最震撼的体验，我可以感受到自己同时是女人，又是男人。我在被自己……”
她轻声的哽咽着：“我不想的，一定是压力实在太大了，可是那实在是难以忘却的体验了，我分裂的人格竟然指向性般的也是凯尔，又或许不是，我实在太羡慕他那种自由自在的性格，也许……他比较像你，哈莉。”
哈莉不无得意的笑笑：“你这话说的好糟糕，这是迟来了7年的告白吗？”
琼拿过一罐啤酒，颤抖着手打开喝了一口：“哈莉，心理医生对家庭的态度，你还记得吗？”
“当然，对于感情，永远不要有谎言。”
哈莉点点头，她们都是很执拗的人，为了防止自己变得更加放纵，必须要有惩罚和缰绳，所以，哈莉第一时间和艾薇说了自己出轨的事情。
“我撒谎了，我没准备好。当我拿着自己的高跟鞋，裙子下连内裤都没有走在大街上，找寻着药店买事后药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件事绝对不能和玛尔斯说，婚内出轨，我都做了些什么。
太恐怖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理解精神分裂带来的痛苦，原来……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凯瑟琳在椅子上缩了缩身体。
至少琼还有着记忆。
作为第二人格，她只有醒来面对狼藉。
主人格不和她分享。
她完全不会记得那个她做了什么。
“这和我们调查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关系。”
具散影依旧摆着一张冷脸。
她和琼医生第一次见面，虽然觉得事情听起来是挺让人难过的，但跟拯救她妈妈毫无瓜葛。
“这是心理治疗。”
哈莉警告她。
“你们是指萨科先生……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值班，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我本来不想接的，我在躲着凯尔，我不能再次犯同样的错误，但不告而别……毕竟是我强迫了他，虽然这也只是我哄骗自己的理由，他一直勾引我不是嘛，这件事必须有一个结果，我想跟他说离我远点，那天就当作是一时冲动。”
琼又喝了一口啤酒：“我接了电话，然后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仿佛处在一片漆黑中，身边的一切都冰冷极了，脚上有着镣铐，如同精神在囚禁，我在惩罚我自己，我变成了一个男人，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我知道自己是凯尔，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蜷缩着瑟瑟发抖，再回过神来，我依旧坐在桌子前，可是我发现天台的钥匙不见了，它应该就在桌子上。”
“再然后，一声巨响，他们说萨科先生跳楼了，这怎么可能，他都没有办法动弹。”
琼将整罐啤酒全都喝了下去。
她脸色苍白极了：“我去找走廊的录像，结果那个摄像头前一天就被人用口香糖挡住了，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查录像，那个时间值班护士在睡觉，唯一醒着的是我，可我什么也不知道，院长让我回家休息，那钥匙就在我的白大褂中，天台的门还是锁着的！我注意到我的鞋子上有一些脏，一个恐怖的想法诞生了，有没有可能，是我打开了天台的门，把萨科先生背到上面？”
“你有那么大的力气？”
露易丝有些疑惑的问道。
一个全身瘫痪的人，是非常沉重的。
即便是她，想要背一个人到天台上也挺需要时间，更别说琼这身简陋的蕾丝睡裙下的身体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力量感。
“以前我们学过威廉·斯坦利·米利根的案例，他是世界上已知人格最多的人，他其中一个人格叫里根，可以自由的控制肾上腺素，所以他转换人格后会变得特别强壮。”
琼科普一样的解释道。
她认为自己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而最大的谜题莫过于，即便把萨科先生放到楼顶，按理来说，琼已经回到办公室，他才掉下去的，现场并没有任何辅助工具，她要如何保证一个求生欲望强烈的老人自愿又艰难的翻身掉下去呢？
哈莉却并没有考虑这些。
她在神游天外。
觉得心理学医书应该更新一下。
毕竟，跟24个比利比起来。
这个世界上拥有人格最多的人其实是凯·查丽丝，她拥有64个人格，更酷的是这家伙每个人格都有独属于自己的超能力。
现在正在末日巡逻队当打手。
要是有一天能够治疗她，让她真的和自己和解，所有人格融合在一起时，别说超人，达克赛德都不一定怼的过她。
当然……在DC你想变得这么酷。
首先，你得挨一发外星人的基因炸弹，然后有一个丧心病狂的童年，比如，在5岁的时候就开始被畜牲爹侵犯，然后成长中崩溃精神分裂产生第二人格，第二人格米兰达又因为信任医生和神父来到教堂祷告希望得到上帝救赎。
这时再被无比信任的神父在圣洁的上帝面前又侵犯一次，好不容易以强大内心突破厌恶男人的恐惧和绝望，那个交往的男朋友，她自认为的后半生希望的家伙。
又想带着她去开淫趴。
用来保护主人格而塑造的第二人格都崩溃选择跳井，或许活着对她来说更痛苦，由此就能得到了64个性格不一，能力不一，却一个比一个悲惨的人格。
再想想漫威的大群。
你也会明白为什么小贱贱会和电索说，你这么黑暗，难道来自于DC宇宙吗？
这个世界很操蛋。
哈莉只能管一管身边的事情。
“所以，你这是觉得自己疯了，在放纵自己？这里可还有个男人呢，你也不应该是这么放荡的人，小师姐。”
哈莉指了指她那褴褛的衣裳。
“我知道他是gay，可能他不记得，其实早几年，他在我那咨询过事情，要如何缓解自己男朋友是个王子这种压力。”
“哦……琼医生！”
吉米惊愕的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她，这才意识到他们确实见过一次，她竟然还记得他。
“这不是放纵，吉米先生，请你先转过去一会。”
琼叹了口气，向雀斑小红毛说道。
他听话的转身，看房门。
在几个女人惊讶的目光里，琼拉高了睡裙，
“哇哦，这看上去可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
哈莉挠了挠脸颊，这青紫殷红的场面都赶得上小红惩罚她那一夜了。
而事实上，凯瑟琳，露易丝，具散影都很不好意思去看，她们其实……都还是纯洁的能骑独角兽呢。
“我觉得自己疯了的原因就在这，今天早上我又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然后，两个小时，我整整在那个漆黑的世界里呆了两个小时。
而这两个小时，我的身体和玛尔斯在一起，当我回来时，他说这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候，做了整整五次，他和我说，他拿了小雨伞，而我用刀划烂了他的衣服，扔掉了保护措施，掐着他的脖子跟他说，那不够爽，我回来后他还很开心的问我这些东西是在哪学的。”
琼放下睡衣悲怆的说道：“太讽刺了，我的第二人格能和我的丈夫相处的更好，他们实在是没法更和谐了，她先是绿了我的丈夫，然后竟然……又绿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