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道歉！”
露易丝斥责着摄像机。
吉米叹了口气然后郑重的和哈莉道歉。
小疯子摆了摆手：“得了吧，人之常情而已。”
她更感兴趣的是新来的这位。
“理查德先生起床啦，难道我得请席琳迪翁来给你歌唱一首我心永恒，你才会感受到现在的局面究竟是怎么样的彻骨寒冷能够冻死杰克吗？”
小疯子咯咯的笑着。
这让露易丝很担忧自己的嗓子，她是个记者，嗓子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投了保险，也不知道要是被哈莉给笑坏了，能不能赔偿。
“哈莉·奎茵，我知道在这个身体里的是你，放过我。那家伙跑不掉的，除了这个叫凯尔·萨科的男孩，他还没有第二具永恒躯体。”
杰克·理查德睁开了眼睛，苦笑了一声：“如果我知道，咳，这狗日的得罪的是你，咳咳，您，我一定不会接这个电话。”
小疯子眼神有些发亮：“看，他认识我，我就说嘛，我的名气很大，我可是背着13个国家的通缉令来着。”
“我是100组织分部暴徒的小头目，杰克·理查德，曾经去哥谭送货时见过您一面，他们说着谁会害怕小丑的女朋友呢，然后第二天他们就被做成了烤乳猪，金黄色，嘴里还咬着个苹果。”
杰克捂住自己的枪伤有些害怕的看着哈莉：“我并没有得罪您的意思，我是说，女人抢银行也是犯罪大师，我崇拜您，这个王八蛋和我身体交换只能持续一个小时，我早就在防备他了，我的手下换了一批，他一个都不认识，在接电话前，我已经把自己控制起来，只要您一句话，他也是个烤乳猪。”
女记者眼中闪烁危险的光芒。
“杰克·理查德？什么嘛，一点都没意思，烤乳猪很浪费油的，一般来说我不用这么豪华的办法，我有个狱友叫奥蒂斯·弗莱尼根，他可以控制老鼠，他跟我说如果你抓到一只老鼠，将它扣在人的肚皮上，然后加热罐子，那可爱的小东西就会抓挠撕咬开人的肚皮钻进去。”
露易丝看到自己那张脸上露出了一个迷醉般的笑容：“三流货色永远不懂自己为什么是三流货色，杰克·理查德，为什么要讲故事呢？你觉得我想不起来，所以在当面讽刺我？就为了给几个死人出口气？”
那人顿时脸色全白，惊恐万状。
“事实上，我很擅长记名字，小丑常和我说，想要成为国王，就要记得每一个士兵的名字，被我做成烤乳猪的那几个是你朋友不是嘛。
他们变成烤乳猪也不是因为他们不尊重我，嘿，哥谭里每天都有人在骂我婊砸，甚至在笑点酒吧，我跳舞时，会有人偷偷的脱裤子冲着我打手枪，我总不能浪费那么多的苹果吧。那你让牛顿怎么研究出万有引力？”
哈莉同调出一柄匕首利落的削掉了他的一根手指，杰克随即冷汗淋漓的喊叫着。
露易丝犹豫了一下：“哈莉，我不能看着面前发生这种事不阻止。”
哈莉没理她。
“他们在我的一个小姐妹不情愿的情况下，轮流施暴并殴打了她，二级伤残，她的一只眼睛永久性失明，还被搅烂了宝宝房。听上去还有点印象吗？她穿着兔女郎的镂空女仆裙，夜光丝袜，50美元一次，但不接受一起，她指认的时候，说你没有参与。”
哈莉又削掉他一根手指：“啧啧啧，可怜的杰克同学为什么没参与呢？因为你不行啊，这就是你和凯尔·萨科交易的事情吧，关键时刻你是他的退路，而他答应把你换到一个帅气又勇猛的男孩身体里面。”
“啊……啊……求求你，哈莉·奎茵，我这就打电话把他带回来，求你了。”
杰克痛苦的喊叫着。
“你不该提起来的，恶灵是暴露了你的名字，可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我这人其实超级记仇，当时本着江湖规矩把你放了，但有一只小猪，你猜猜看他和我说什么？
他说是你给了他500块，想要看。”
哈莉冷冰冰的看着他。
这还真是巧合的命运啊。
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上黑名单的人。
他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压力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账户里还有50万左右，都可以给你，那只是个妓女，你杀了我三个兄弟，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露易丝叹了口气：“哈莉，你现在是在犯法，不是驱魔。”
哈莉淡漠的看向她：“记者啊，见过的人很多，你发觉我不像是故事里的杀人狂魔了，以为我现在是个好人，不是嘛，事实上，我从来也不是，蝙蝠侠也在犯法，他也会斩断这家伙的手指，约束一个人的从来不是法律，而是恐惧和良知。”
小疯子随手将匕首扎在他的胯下，那男孩疯狂扭动惨叫着，如同一只凄厉的即将待宰的猪一样。
“只是一个妓女？”
哈莉提高了音量，大声喊着。
“你真的是混黑帮的？你到底懂不懂，人家只是卖身而已，咱们可是踏马的在卖命啊。小姐妹们都在提醒着自己千万别堕落，沦落到在哥谭混最低贱的黑帮。
仇恨从不分大小，为了一条狗，约翰·威克可以屠杀大陆酒店，得罪了人，就别想着被原谅，我们又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想象不可能的事情呢，哈哈哈，那个我特别粉的挥舞着剑喊着亚马逊喜欢玩捆绑的欧洲大奶拿弑神剑把我钉在墙上的时候，我说的是，婊砸，你就一把剑吗？我可没怂包一样说，哦，我只是不小心误入歧途而已。”
哈莉咬住手指，语气里全然是兴奋：“知道吗？我最近确实想当个好人，怎么你们就这么讨厌呢？一次次的引诱我，结果怎样，现在我特别想看看，你看到自己的原脑袋被我砍下来时的表情。
你以为你有100帮做后盾，所以我这么久没有来找你？你错了，我没来的原因是，最近开展新业务有点忙，我确实把你忘了。
你赚大了知道吗，这小屁孩很年轻，你白赚20几年的寿命，他还爽过我小师姐呢。我会让你得到梦寐以求的身体的，只不过，你的21根，我全要了。”
哈莉打了一通电话，打给了大白鲸。
身在大都会的记者露易丝自然知道他。
那是大都会知名帮派，100帮的10部门联合老大。
这是露易丝，甚至包括凯瑟琳第一次知道了哈莉奎茵的名字代表了什么，不出几分钟，就有人开车到了这里。
那些人对哈莉尊敬极了。
他们就是100帮的。
而哈莉在路上说到做到砍掉了杰克的所有手指和脚趾，一共21根，到最后把鲜血淋漓的人从车里拽出来，扔在了他们派驻地门前：“你以为你有靠山，是个人物？”
杰克已经完全崩溃了。
而被封着嘴的恶灵被五花大绑送了出来。
“我们老大想问问哈莉小姐，咱们的b3通道还安全吗？我们有一批货想要运到大都会。”
一个满嘴大金牙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向着女孩赔笑。女孩顶着女记者的身体，但混混毫不避讳。
“什么货？”
“一些军用无人机。”
他应该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并不知道露易丝·莱恩是谁。
女记者回去后肯定要报道100帮进货了一批军用无人机，又或许，他野心很大，想白嫖星球日报的广告？
“我跟大白鲸说过了，保证这家伙别死，军用无人机，什么时候你们能改一改喜欢偷窥和藏东西的毛病？B3现在是哈奴在管事，我会让她给100帮一次绿灯。”
哈莉有些嫌弃，100帮的业务大多数和粉有关系，观众不喜欢那玩意。
她虽然已经不混了。
不代表哈莉帮已经覆灭。
那错综复杂的巨大脉络，她早就没法管理，也并不喜欢，即便在哥谭行动，她都不会去找哈莉帮，但不代表她这个创始人和精神领袖不能突然的指手画脚一下，毕竟，组织的高层，依旧是她的一些好姐妹。
毕竟，它还叫哈莉帮。
哈莉让恶灵跪在地上，同调出一柄鬼头大刀，用雪亮的刀背拍着他的脸颊，语气幽幽：“你说要杀了我每一个认识的人，真不巧，无论你叫凯尔·萨科，琼·里兰德，布兰·贝讷特，杰克·理查德，我都已经认识了你。”
恶灵被反绑着，嘴里套着个塞子，双眼发红，惊恐剧烈的扭动着身体，这家伙实在是太好解决，找一些他不认识的人堵住嘴就是个待宰的牲口，他竟然觉得自己很牛逼。
黑帮小弟都觉得他很好解决诶。
被砍了21根的杰克·理查德被强迫看着这个两鬓斑白的自己使用了半生的躯壳。
他痛苦又绝望的流着苦涩的泪水，他不知道这一刀下去，自己会死，还是在这个残缺不全的身体里活下去。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好答案。
“不是要活剐了他吗？”
凯瑟琳提出不同意见。
女记者和小跟班扭过头去。
“嘛，算了，现在想想，就算他不交换身体，大半夜的约小男孩见面，我小师姐上了他的门也比较大，跟我在这吹牛皮呢，见鬼的绿了老公又绿了自己，说白了就是一个男人睡了十年姿势都不换，没有新鲜劲了。”
哈莉手起刀落，恶灵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下，身子抽搐着栽倒，随后女孩视线就变到了另一个角度。她看到露易丝一声不吭的将鬼头刀扔在地上。
身体交换回来了。
女记者没有埋怨什么，她盯着地上的血液和尸体：“所以，我们这就算驱魔成功了？”
杰克·理查德依旧在那个男孩的身体里。
这足以证明恶灵死了。
“露易丝，你还要跟着我们继续驱魔吗？”
哈莉轻声的问道。
“当然。”
女记者肯定的说道。
她望着蔚蓝色的天空。
“事实上两天前，我见过一次超人，例行采访，我问他觉得哪一个超级反派最棘手，这是报社的问题，他那么强大又无所不能，我以为他会回答没有。
结果，他说有一个朋友告诉他，哈莉·奎茵是现在最棘手的，超人很认真的和我说，如果哈莉真心想杀死一个超级英雄，就绝对能做到，之前我不太信，但现在，我忽然有点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蝙蝠侠，你大爷！
去你妈的棍棒教育。
我以为你是想打我一顿或者把我扔床上。
吻我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爱我。
结果，你到底都在圈里传了些什么鬼话。
哈莉用脚后跟都知道这屁话谁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