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处理好家庭关系是心理学中很重要的一门。”
哈莉身着白大褂气场全开。
其他人则是各自坐在地上,绿灯侠具现出一些小板凳,图丽普居然从大衣兜里拽出不少的小零食,鸡爪香肠应有尽有,一边下酒一边围在旁边吃瓜。
要说跟超能力者打架畏畏缩缩,给人看病哈莉可是重拳出击:“你们的问题就是非常不坦诚,又总以自己的目的去约束家人,在亲子关系里,不要试图通过改变他人来获得快乐,而是想“自己如何做才会快乐”或“怎么努力让自己在这里心情愉快地度过”。”
她打了个响指示意众人注意听讲。
“首先,在你们现在这种不愿意沟通的情况下,像这样在一起,我觉得很欣慰,荷拉太太也很高兴,她一直想和你们没有障碍的好好交流一番。”
荷拉太太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哈莉便瞪了具子允一眼:“尤其是你,自以为聪明,怀揣着家里所有人的秘密,才导致了今天这种现象。”
“呵……”
防御着妹妹笨拙的进攻,具子允不屑一顾。
具散影则是更谨慎,找机会想翻盘。
“那么,让我们开始,首先,我会提一些问题,希望你们能毫无保留的认真作答,荷拉太太,为什么具子允变漂亮了,你不惊讶呢?”
哈莉微笑着提问道。
“诶?我女儿漂亮我为什么要惊讶,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这么漂亮啊,就是太漂亮会惹麻烦,年轻时我也是个万人迷来着,我懂。”
荷拉太太伫立在那,轻轻歪头。
哈莉略显无语,太太你现在更离谱好吗?
出去走一圈你看看有几个男的能把视线挪走。
具子允却愣了一下。
荷拉这样说代表她记得自己小时候的样子,也知道那副眼镜的作用。
她一直以为母亲不怎么关注自己。
而具散影则是咬牙切齿不知道又想哪去了,手上凝聚的螺旋丸滋滋作响。
“很好……那么具散影,你的恋母癖我已经很了解了,所以,你究竟看到了具宰执对妈妈做了什么呢?”
哈莉闪亮着大眼睛兴奋的问道。
具散影身子颤了颤,她咬着牙眼睛通红,螺旋丸已经快变成螺旋手里剑了:“好,既然你们想知道,他用那个催眠APP催眠了妈妈,让妈妈对他言听计从,他对她做了各种各样你想象不到的过分事情,他还把妈妈当成狗狗,让她在地上爬,还……还,让妈妈……让妈妈喝……”
具子允一脸震惊的快速欺身,赶紧一拳打碎还未成型的螺旋丸手里剑,狂暴的能量撞在一起,风吹的四周凉嗖嗖的。
吃瓜群众们差点捧哏出声来。
妮缪掩嘴偷笑:“小孩子是单纯,我觉得没什么是我想象不到的。”
荷拉太太则是脸红的吓人,她已经羞耻的大脑发烫没法思考了,嘴唇抖的厉害,话不成语:“孩子,瞎说……的,散影啊……哎呀。”
哈莉看了荷拉一眼,轻声叹了口气。
“那么,具子允……你喜欢你爸爸对吧。为什么?”
这句话仿佛是穿透了内心小秘密的子弹。
具子允脸色沉下去了一些,迎着荷拉不敢置信的目光,眸光下意识有些躲闪,又突然坚定了下来。
“哼,女孩子喜欢爸爸有什么问题,不要说,心理医生也是颜值档,老爸虽然胖了点,以前脸上还长痘痘,但其实挺清秀的。”
那是……胖了一点吗?
果然,只要喜欢,什么样都是西施。
哈莉摇了摇手指:“不不不,你的喜欢更像是女儿是爸爸上辈子情人的那种,甚至还去做了亲子鉴定对吧,你觉得荷拉在出轨,你憎恨着她背叛你爸爸,又怀揣着一点点侥幸的心理,如果她在出轨,自己不是具宰执的女儿,或许……”
具子允格挡住妹妹的招式,抽空使劲瞪了小疯子一眼:“没有或许,你自己龌龊而已,我是有些恋父情结,对爱情这方面要求高了点,容易被温柔的老男人吸引,但绝对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恋母,恋父,出轨,她们都在说什么啊。
我耳朵一定是瞎了。
荷拉太太抱头蹲防,略显呆滞的直勾勾盯着身边的图丽普。
小镇长疑惑的看了看她,然后顺着视线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量杯装高度烈酒。
“这个?”
荷拉太太疯狂点头。
给点吧,谢谢了,不喝两杯,她觉得自己这个心理治疗听不下去,她顶不住啊。
太太恍惚又惆怅着双眼无神开始往嘴里倒酒。
具子允卸下了伪装本来也沾点慌张,看到荷拉太太似乎被戳穿更加害怕,她也渐渐放松下来,继续应对着妹妹的王八拳,一边诉说着。
“老爸总是出差,或许是这个原因吧,散影对他有些误解,其实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还有点胆小怕事,他对荷拉好极了,好的令人嫉妒,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们带玩具和好吃的,但最好的一定是给荷拉的,明明都40岁了,有时候还会因为一些小事情特别开心和好奇。
他是个天才,发明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在家里的时候,也多半泡在实验室里,即便如此……如果他在家,家务是不用荷拉做的,当然,做饭时如果杀鱼,杀鸡,他会找荷拉帮忙,他胆子小到大公鸡一扑腾,就会拿着刀不知所措起来。”
具散影听的很认真,想要了解所谓的催眠运作原理,具子允便趁着她突兀的走神,又一脚把妹妹踢出老远,语气顺便柔和了很多。
“十二岁的时候,我在工具房找东西,看到了一件从没动过的黄色防雨布,那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想起来我唯一一次看到老爸和荷拉吵架,他明明永远对荷拉都是那么顺从,在我八岁的时候,有个男老师看我长得漂亮可爱,以体检的名义让我脱衣服还摸我,那个时候我不懂他在干嘛,但我回家和老爸说了这件事。”
具子允低了下眼眸看着已经两杯酒下肚,此时脸蛋微红,眼神却熠熠生辉,半趴在绿色能量桌子上一只手抵着脑袋认真听着的荷拉。
“那一天,你们吵架理由似乎是因为老爸想搬家,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我就是见到防雨布时回忆起了细节来,突然意识到问题不对劲的,那天他买了胶皮手套,尼龙袋,防雨布,胶带,麻布,大口罩和帽子。”
具子允继续说着:“十二岁的我已经很成熟了,我也看过一些刑侦类电视剧,不言而喻,我知道了你们为什么吵架,也知道那样胆小的爸爸,为何笑着给我讲了一些童话故事后,告诉我这种事情不能让男人对自己做,离开时脚步却那么沉重,为何他要买那些东西。
从小到大,他连条鱼都不敢杀!
可是,他想去杀了那个老师,对吧?。”
女孩子从那天开始憧憬起了自己的父亲。
“散影黏着荷拉,我则是喜欢缠着他,学习他所会的知识,可是我一定是遗传了荷拉的脑子,太深邃的东西完全看不懂,他发明出了好厉害的东西,可是我们家依旧经济不算太好,明明只需要随便卖一件就可以吃穿不愁了,却担忧别人不会用在正道上。他教我做人的道理,再由我教给散影,很明显……我学的还行,教的很失败。”
具子允叹了口气:“散影总是不明白,他的爱是无声又磅礴的,老爸嘴笨,因为长相问题,还特别社恐不愿意和别人交流,但他真的很温柔,小时候,即便家里很困难,他知道我喜欢上一个限量版的娃娃,会假借牙仙子的名义,甚至在我的枕头下放上足足110块。”
砰!
荷拉突然拍了下绿灯桌,
一直没出声的太太此时委屈极了。
“呸!没有110块,只有20块。牙仙子只是喝多了,眼花把100看成了10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