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琳跟着哈莉进屋。
“杀掉马文的是你？”
哈莉疑惑：“刚刚你不还挺我来着。”
凯特琳可爱的嘟了嘟嘴巴。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不是你回来时自己说的，要送他去抓捕他儿子。”
情况不明，她总不能自己跳狼人啊。
这倒是真的，哈莉确实说过。
不过，她更想看看马文的精神状态能差到什么程度，大祭司究竟会用何种办法给他洗脑，自然神的所求皆得是什么样子的。
工具人刀快了，剧情怎么办。
哈莉摇了摇头：“不是我杀的。”
“那保护我，没问题吧。”
凯特琳语气理所当然，她潇洒的甩了一下淡蓝色短发。
哈莉又摇了摇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冰霜杀手被她问愣住了。
她摸不着头脑：“是哲学上的？”
哈莉：“不，我是想问，马文是你杀的吗？”
凯特琳：“…………”
她失去了超能力，整个小木屋里，战斗力最菜的就是她了，哈莉的嘴里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呢？
哈莉耸耸肩：“我攒了这么久崇高道德的赞许，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尽情摇晃所有的气泡水，亲爱的，我似乎从来都不了解你，凯特琳，我认识的朋友是你妹妹，她喜欢我，所以我可以一定程度信任她。”
你做了什么，能做什么，我又怎么敢假定呢？哈莉知道，冰霜杀手也有很多自己的小秘密。
凯特琳深思了一下：“给你看看腿？”
哈莉顿时精神百倍，她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我肯定会死在你之前。”
还真是……
凯特琳坐在床上有些不太情愿的脱掉裤子。
如同天堂之门微启，那纯白色的神圣与洁白无瑕的肌肤交相辉映，从整体来看，修长而优美，如果滑嫩可口的雪白能够滑落一些水珠，大概外星人都会顶礼膜拜。
哈莉热泪盈眶，双手合十：“自然神万岁。”
“你居然哭了？明明都偷窥过凯瑟琳洗澡，有时候还会上手占便宜，哈莉，这一幕实在是太怪异了。”
凯特琳有点害怕。
小巧玲珑的脚丫往回缩了缩。
哈莉微微摇头：“你是凯特琳，这不一样，即便你们用着同一个身体，但思想并不是一个，这毫无疑问是一场视觉盛宴，只有无边的喝彩，才能表达我对你有此决心的敬佩之情，这是堕落的开始，注定了命运的抉择。”
她的意思是说，恶·堕都产生自一次次小小的妥协吗？确实很有道理。
凯特琳点点头，表示理解她的想法了。
她再次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腿。
不过哈莉显然是个盯裆猫。
“说好的看腿。”
“谁让你不穿安全裤。”
哈莉理直气壮。
凯特琳挑眉：“先不论我为什么要在牛仔裤里套上一件安全裤，你曾经说过众所周知，安全裤的作用不是防止偷窥，它的面积更大更容易被看到，所以，其实是为了暴露癖，把内裤替换为安全裤给别人看，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欲望。”
她语气暧昧又讽刺的说道：“我可没暴露癖。”
哈莉颇为幽怨的看着她。
“原来，你还真的喜欢我啊。”
“嗯？何以见得？”
“只有真心喜欢一个人，才会放出一些精力去记住她有时候无聊说的无用话语。”
凯特琳怔然：“你自己刚刚说了无用？”
“有用吗？”
“当然，可以用来讽刺你。”
凯特琳的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哈莉咽了下口水：“说真的，女人，我现在想吻你。”
“在我妈妈没把我写成故事之前，我喜欢和小伙伴一起去钻脏兮兮的废弃建筑，破败的山洞隧道，将其打造成秘密基地，而在那里我们可以畅所欲言，分享自己，但当我真的成为了故事以后，她们的妈妈就不让她们继续和我玩了，理由当然，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用刺猬壳保护自己，伤害别人抗衡冰冷的所谓母爱。”
凯特琳伸出手张开五指：“她们的家长害怕我会像书里写的那样，有时会失去控制，将所有的阴暗想法诉说给自己信任的妈妈，会让你失去朋友，所以，我最厌恶的事情就是强迫和控制。”
“懂了，只能你主动是吧。”
哈莉叹了口气。
“不。”
凯特琳拉过小疯子，哈莉自然顺势的将手臂按在床上，整个人几乎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们目光交汇，然后心照不宣这种暧昧，温暖的凯特琳是一种特殊的奇观，哈莉很想把这种感觉记录在自己的人生图鉴里。
冰霜杀手红唇轻启：“我是说，她们因为一些客观因素抛弃了我，人都是这样的，我本以为你是特殊的，结果道理同样，哈莉，你的言语中尊重非常，似乎在强调凯特琳和凯瑟琳是不同的个体。”
一种微妙的情愫在空气中蔓延，就像有电流通过六万英里的血管，在人体内不断循环。
她凑近精致的脸颊，感受着对方越发灼热的气息，温暖的唇瓣笨拙的咬开哈莉的欣喜，然后仔细的品尝。
不久，她猛的推开哈莉冷笑道。
“可我们认识有多久？你为什么想吻我？你觉得我是你那个温柔的植物，在你出轨后回到家中，她明明知道发生的一切，却依旧会对着你微笑，然后装糊涂，把所有的苦涩咽进肚腹，说不定还会提醒你做好保护措施。”
“还是觉得我是凯瑟琳，会支持你的所有选择，没有任何疑问的相信你，渴求着你残羹剩饭般的关注，你只不过是欲火焚身时在爱屋及乌，你把对她的好感强加在我的身上，与那些孩子的家长没什么区别。”
哈莉摸了摸嘴唇上的血：“你初吻？”
凯特琳接下来的话直接被呛了回去。
她白皙的脸蛋上泛上一抹羞红，语气却更生硬：“你管得着吗？”
“我还没来得及伸舌头呢。”
哈莉有些可惜的说道。
“我是故意咬疼你的！”
“我不介意你再咬一咬。”
哈莉舔着血腥味道笑着。
凯特琳气鼓鼓的看着她。
而哈莉依旧漫不经心：“亲爱的，你把初吻给了我，鲨鱼和食物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鲨鱼知道自己是鲨鱼，鲨鱼是不会讨好食物的，你已经输了，你希望这个吻能让我许愿，可以让我活下去，你喜欢我。”
“先喜欢就是输家？”
“你这仿佛在说，好人就得让枪指着？凯特琳，我不在乎你是谁，你知道的，我很贪婪，你可是个典藏版的大美女，艾薇愿意为我死，你只差这个了，其实，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从一开始……”
她的眸中宛若有着星光：“喜欢的就是你的全部。”
无论是凯特琳，还是凯瑟琳。
哪怕她只是在心灵最深处当一个观众。
她全要！
哈莉怎么可能接受喜欢的女孩子别人格喜欢另外的人。
凯特琳心脏狂跳，仿佛有头小鹿在表演托马斯回旋。
“你很重要，宝贝，非常重要。
如果失去你，我会难过三天呢。”
她明明说着该挨千刀的人渣话语。
“我，我……看腿结束了！”
凯特琳哪怕装高冷再厉害，
其实，也没有过恋爱经历。
“蛤？宝贝，你可没规定时间，结没结束，应该是我说的算。”
“可是，你在摸！”
“哦……呵，情不自禁。”
冰霜杀手以为自己是个攻。
然而，她性取向都是最近才坚定的。
撅了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可依旧很明显，无论凯瑟琳，还是凯特琳都知道自己想许愿。
三个月内却没法让自己深爱上哈莉。
哈尔·乔丹这种案例果然很离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