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到了夜晚，森林里就会一片黑暗，哪怕是她的好视力，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哈莉喘着气将土地铺平，脑海里不禁想到了三条腿的女野人来，真糟糕啊，为什么会想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啊。
难道说这是一种预兆。
自己注定留在黄金国成为野人的预兆？
野人也可以喜欢洗澡的对吧。
脸色异常苍白的凯特琳腿脚不便的从阴暗中走了出来，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手电筒向地面打去照明，这样就可以让哈莉完全看清她，黑色的运动紧身衣，竟然奇妙的凸显出了她相较于欧美人其实略显贫瘠的胸部线条，不得不说，虽然不算大，形状是非常好的，弧度意外的涩气，让劳累的哈莉抿了抿嘴唇。
更加绝赞的是，她竟然不像老学究一样穿着连脚腕都不暴露的牛仔长裤了，明明只是短裙而已，那双修长的完美的腿被包裹在黑色过膝吊带裤袜里，比裸足还要性感。
“真想学习慎二先生。”
这就是腿玩年吧。
哈莉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到我这个模样，幸福的发晕了？”
“只是在感慨，你完完整整呢。”
哈莉认真的注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凯特琳微微咬住嘴唇：“还有点瘸，你不怪我？”
“我用什么立场来怪你？行吧，女孩子们的冒险精神，咖啡因总是来自于咖啡果，我的小冰块并不完全信任我，这真让人心痛，但是……我愿意相信你任何一个抉择。”
“会后悔吗？”
凯特琳简直可以说是面无血色。
“会啊……我应该陪在你身边的，你吓坏了吧。”
哈莉怎么不后悔呢。
“听上去有点敷衍我。”
“这算转嫁责任吗？”
“什么？哈莉……当然不，我错了。”
“啊，真不容易，竟然在你口中听到了呢。”
好像我有多不爱承认错误一样。
一生只能犯一次的错误啊。
真对不起………
凯特琳痛苦的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空气都显得实在是太冷了。
哈莉向着小土坡难过的双手合十拜了拜。
“表弟妹，还有大外甥，一路走好，你们也算死得其所。”
“什么就表弟妹了，那女人只是为了所求皆得和范打了一炮。”
“哇，你是从BBC频道转到HBO了吗？”
哈莉惊讶极了。
凯特琳恼怒的瞪她，牙齿咬的很紧。
“那个大外甥长什么样子？”
她并没有看见到那个东西。
哈莉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下。
“有点像大号的哥布林，灰桃色，特点是胳膊粗，一身毛，大器的很，应该弱火。”
凯特琳肌肤依旧没有丝毫血色，她憎恶的看了眼那坟墓，哈莉挖这个坑，从白天直到夜晚，所以，她还是选择了装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不在意。
哈莉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女孩并没有拒绝，十分顺从，哈莉捏了捏，柔若无骨，就是冷的吓人。
“不许再突然消失，我很担心。”
“对不起。”
“我不听对不起，我要听知道了。”
“知道了。”
凯特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嘴唇。
“哈莉……我好冷。”
“那证明你在现实里。
只有真实，才会感觉冷，你的哈莉永远会预留出你爱的红酒在现实里等你。”
“在哪？”
凯特琳不信。
于是，哈莉吻上她的唇，柔软纠缠在一起，仿佛香醇的红酒在互相推让，那在敲击音符的节奏，发出微妙作响，这让凯特琳很羞耻。
良久，细如小雨的亲吻还在持续。
哈莉实在是温柔极了。
她一直吻到她的锁骨。
“你学的很快，看来内心深处也是个闷骚。”
“我内心深处是凯瑟琳，学的快指什么？你是说换气，还是不像上一次一样咬破你的嘴唇？”
终于，凯特琳眉眼间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是我的了。”
哈莉挽着她的脖颈霸道的用额头抵着她说道。
“嗯，我是你的了。”
“你得嫁给我。”
“可以，嫁给你。”
“生一堆孩子。”
“生，你要多少，我生多少。”
“不幸的是你得做小的。”
“嗯，你和蝙蝠侠打扑克，我就帮你们推屁股。”
“诶？”
“嗯？”
“你是我的！”
哈莉扯着她的脸颊大声警告。
“哈……我是你的。”
终于，终于，哈莉那些不健康碟片的最下面，藏的是她的照片了。
哈莉火热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是想要把她吃掉，现在答案很清楚了，猎奇重口味本子，青春期时的文件夹，画风粗糙的成人向动画，还是随便找个网站在线观看满屏白肉汁水飞溅的视频，已经都抵不上自己了。
“原来被承认，这么幸福。”
“飞起来更幸福。”
哈莉得意的笑道。
“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你的寿命，长生不老泉有效果吗？”
“没有……”
“这显得我更蠢了。”
凯特琳叹了口气。
代价支付了，却什么也没拿回来。
“现实就是这样。”
哈莉无所谓的说道。
虽然她把人生当游戏，但这不是游戏。
她经历过太多的没有正反馈的事情。
“总觉得有些注定的意味，小的时候，我唯一收到的礼物是一盒拼图，其实，那是一个讨厌鬼的家长读过妈妈的书，想要看看妈妈会不会把这件事写进书里。”
凑热度的人哪里都有。
凯特琳握紧了哈莉的手，摩挲着她温暖的指腹，无论什么愿望哈莉都会为她实现，就像是拥有超越神龙的力量一样。
“拼图少了一块。”
她很认真的说道。
完完全全把残缺的自己剖析给哈莉。
再没有任何隐藏。
没有人知道，当她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去完成一件事时，却被命运捉弄，发现根本就没有答案有多难过。
哈莉又一次吻了上来，很重很绵长。
她贪婪的品尝着小冰块。
然后很笃定的说。
“不，是别人的拼图，多了一块。”
凯特琳眷恋又钦慕的注视着她。
“这话也实在是太犯规了。”
哈莉看到她憧憬自己的模样，心里焦躁的很，一股火焰烧的她浑身发疼，她想毁灭能够感知的一切，来让这火焰燃烧的没有那么剧烈。
“不行，我顶不住了，要不咱们俩就这得了。”
凯特琳怯笑着再次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探进上衣里的小手抓住：“不害怕感冒啊，不行哦，我可不是妹妹，想得到我，你需要许诺。”
“许诺什么？你要星星吗？我去摘一颗。”
“我们一起去啤酒节。”
啤酒节在八月。
她要哈莉活下去。
她要哈莉离开黄金国。
不要和女人许诺你做不到的事。
哈莉轻笑：“好。”
正义联盟都知道。
她可以为了爱人做到任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