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天了,什么时候我的女儿才能醒?”姚总一脸忧伤的向旁边的医生问道。自从姚婷婷出事后,姚总便将姚婷婷送到公司附属的医院,安排了最好的医疗资源。这几天姚总连公司都没有去,将一切事务都交给了秘书。以前犯过的错误,这次不会再放下了。
医生也很无奈,当姚婷婷送到了医院,就受到最好的待遇,可无论如何,检查出的结果就是“身体状况无恙”,仅仅是昏迷不醒,按说一般情况,受到惊吓昏倒过去了人,在这个时间内应该能醒过来,而目前的状况是,姚婷婷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如果接下来还保持这种状况的话,那么就有变成植物人的风险。这话可不敢对姚总说,所以只能安慰姚总,放心、没问题之类的话。
姚婷婷做了个梦,这个梦很特别,有温暖的回忆,也有伤心的回忆,她在梦里见过了过世的妈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完全看不清楚脸。在一处花园里,妈妈穿着与平常不同的衣裳,说不清,很梦幻的感觉。自己坐在妈妈的怀里,微风徐徐吹来,周围的鲜花随着清风在空中起舞,将母女俩簇拥着,有喜悦的颜色,那温柔的触感。一部分花瓣散开后,留下了由各种说不出名字的花瓣铺出的小路,像是在恭迎某位客人。
“这就是你的女儿吗?真无趣。”一道清雅的女性声音传来,没有情感,没有颜色。
“是呀,可爱吧!”与刚才的声音不同,声音很温柔,有太阳的味道。边说着,边戳着怀里的人儿的小脸蛋,像是不够一样,就rua了rua头。而怀里的人儿似乎不满她的做法,对她发起抗议,用力甩了甩头,那神情就像是说,“不要摸我头,会长不高”,然后又是使用吃奶的劲,用小拳拳一套攻击下来,女人笑了笑,这如同老痒痒般的攻击。怀里小人攻击越快,身后抱着的女人就越笑得高兴。
没有脚步声,那女性的脚离地面有几厘米,犹如花瓣飘落一样来到这对母子面前。女子的衣服款式与这名母亲相似,但似乎有所不同,保持着似近似离的关系。姚婷婷同样也看不到面前女子的脸。
女子出神的盯了盯那怀里的孩子,片刻后转身打算离去。
“不坐会吗?”孩子母亲左手轻轻拿起掉在身旁的花瓣,眼睛没有盯着那女子,而是像对花说道。
“没有这个必要,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女子并没有停下脚步。片刻后像影子消失不见踪影了。
孩子母亲把花瓣放在手心轻轻吹了口气,那花瓣如同砂砾般消散。花园的周围在这一刻都停下来了,空气的花朵折下了翱翔的羽翼,自母亲开始向花园扩散,一朵朵花也散着那片花消散,像是“从未来到此地”一样。
“再多的花,没有绿叶相称也总会看腻呢。”那母亲轻轻笑道。回应她的,只有怀中的孩子带着疑惑的看向她。此地唯一的花恐怕只有孩子衣服上的装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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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歆做了一个梦,那个梦真实却又离自己遥远,明明差一点就触及到了,却顷刻间又离开一段距离。
在梦里,白芷歆并不是前世的男身,而是这个世界的少女样,只不过换了一身行头,与之前的休闲装不同,白色与金色混合在披肩上,不违和。披风下是一件黑白相间的制服,下半身起装饰作用的短裙,没有白色丝袜,与之相反的是黑色连裤袜。
“夏洛蒂,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卡斯特那家伙我不放心。”白芷歆对身旁的女仆说道。
一头漆黑的短发,随之就是一身标准的女仆长裙,还有的一双红色的眼睛,煞是可爱,这就是眼前女仆的模样。但是与外表的可爱不同的是,女仆面无表情的样子。
“是”,女仆单膝下跪,对面前的白芷歆极为恭敬的说道。
再之后的对话白芷歆却没有的印象,像是被什么人做了手脚,虽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的,但是耳朵却没有任何反馈。
是,好的,我知道了。能听见的只有这个叫夏洛蒂的女仆传来的轻小柔软声音的答复话语。交代事情后,“白芷歆”的身体就没有的动静了,正想看看“自己”接来打算做什么的时候。这时候女仆却动起身来。女仆拍了拍膝盖,尽管这个看不起周围黑暗的房间地面非常干净。
“主人?”女仆正等待着白芷歆接下的安排,见主人没有反应,便像前凑了过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时间在此期间禁止了一样。如果不是女仆身上的味道,女仆的呼吸声,以及女仆越来越近的脸蛋!白芷歆脸红起来。
“你在干嘛!”说着便将身体拉开。脸上的红晕还残留着一些,一股薄荷味的白芷歆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草莓味的大白兔奶糖!白芷歆不禁睁大了眼睛,自己竟然能动了,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夏洛蒂却熟视无睹,脸无表情的重新靠了上来,随着身体的逼近,白芷歆下意识的向后靠去,一步一步地后退。咚的一声,看来这个房间的“边界”已然到了。
“难、难道暴露了吗?”白芷歆脑袋里一阵乱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白芷歆思考着对策,大脑高速飞转,只见夏洛蒂一手撑在墙边,一手抬起白芷歆的下巴。
“放肆!”白芷歆换了个人似的一脸冷漠的抓住夏洛蒂的手,随后推开她,硬硬的,是钢板。唉,脸上的表情又多了残念的味道。而夏洛蒂却以为是对自己的失望,惊慌地向白芷歆俯首下跪。白芷歆松了口气,就这样,采取冷处理的身份就互换了。但其实是白芷歆在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在之后,房间里就沉默了下来,两人都在等待着对方发言。白芷歆正在汗流浃背,而夏洛蒂则是在等待着她的主人对自己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