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大叔你了。”白芷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由衷的感激,眼神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能见到你没事大叔我就很高兴了。”查尔斯笑着,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不刺眼,他轻轻揉着白芷歆柔顺的发丝,动作中满是宠溺。
“对了话说大叔,你这一路上有没有见到小托雷。”白芷歆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急切,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满是对同伴安危的担忧。
“小托雷吗?这么说来你怎么没有和他在一起,难道你们走丢了吗?还有,眼前这两只魔兽是怎么回事?”查尔斯撇了撇白芷歆身后的躺在雪地上的冰燎之牙与伊芙尔,如果不是空气中散发着血的味道,他们的毛发与与地上的雪相宜得章,外人不仔细看很难看清楚。
“其实是...”白芷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这一路上的经历简要地告诉了查尔斯,她的话语中略去了那些琐碎无关的细节,只保留了关键的部分。而查尔斯在听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冒出一些语气词,有时显得很惊讶,有时又显得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唯有白芷歆自己,还沉浸在那些回忆之中,未曾察觉。
“关于小托雷,你大可放心。”查尔斯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我了解他的能力,就算面对那些亡灵,他或许无法轻易取胜,但想要全身而退,还是能做到的。”
听到这里,白芷歆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叔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查尔斯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神秘,他微微倾身向前,目光深邃地望向白芷歆,仿佛在酝酿着什么重要的决定或信息,“小芷歆,既然你没有事的话,那么那个东西也应该没有丢吧。”
白芷歆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像是被点亮了记忆的烛火,恍然大悟般轻启朱唇“大叔你是说的那件东西?”
“啊对,就是那件东西。查尔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古老钟楼的回响。
“就是那件闪闪发亮的?”白芷歆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回忆的光芒。
“对,就是那个。”
“红色的?””白芷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却又充满了期待。
“原来是红色的吗?”查尔斯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意外与思索。
“没有。”白芷歆的回答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带着一丝遗憾与无奈。
“什么?没有?”查尔斯的语气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被触动了某种敏感的神经,态度极其不善于是说道,“怎么会没有,它不是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吗?”
“大叔你别吼我啦。”白芷歆连忙用双手捂住耳朵。
“抱歉抱歉。”查尔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欠妥,于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声音再次变得柔和,“怎么会没有呢,小芷歆,你不是一直都带在身上的吗?是不是落在哪里呢,你在想一想。”
“这,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但是,我...我拿不出来哎。”白芷歆低下头,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敢主动看着查尔斯的脸。
“为什么?”查尔斯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紧紧抓住白芷歆的双肩,眉头紧锁。
“大叔,你弄疼我了。”白芷歆从查尔斯的手中挣脱出来并补充道,“因为我不小心把它给摔碎了。”
“不可能!”查尔斯的声音几乎要穿透空气,他的反应比白芷歆还要激烈,仿佛那件物品对他而言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怎么就不可能了?”白芷歆倔强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火花,“当时我还给小托雷看了呢。”
“小托雷也知道?”查尔斯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是呀。”白芷歆肯定道。
“碎了,怎么会碎了呢?不应该呀...”在听到奥菲托雷也目睹了碎掉的事实后,查尔斯的眉头越皱越紧,越发的困惑起来,明明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
“大叔,难道那件东西对你很重要吗?”白芷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关切。
“那件,不,小芷歆,难道当时你没有什么反应吗?”查尔斯似乎还不想放弃于是说道。
“反应?对了,当时那件东西碎掉的时候我还心疼了好久,毕竟这么漂亮的东西应该能当不少钱吧。”白芷歆无奈地笑了笑。
“当掉?不是,我是说其他的反应。”
“其他的反应,那应该就是害怕吧,毕竟这是奥菲托雷的东西,就这么碎了,回头又得挨板栗了。”白芷歆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头,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到来的“板栗”。
“怎么是小托雷的,那东西不应该是你的吗?”查尔斯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
“不啊,那是小托雷的,只不过当时他走的时候交给我保管而已,话说那不是小托雷的东西吗?为什么大叔你这么急,难道那条项链原来是大叔你的吗?”白芷歆对查尔斯接二连三的奇怪反应感到好奇。
“我...”明显能感觉到查尔斯在忍受着白芷歆的胡言乱语,只是没有发作而已。“小芷歆,我说的不是奥菲托雷的东西,而是属于你的,属于‘歌者’的月之坠,你明白吗?”查尔斯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而严肃,仿佛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歌者?这和歌者有什么关系吗?难道那条项链是歌者的东西?”白芷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追问,
“你不知道吗?”查尔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夜幕下突然涌动的暗流,他深深地凝视着白芷歆于是解释道,“执行官的诞生必然会赋予一条与之能力相匹的项链,也就是月之坠。”查尔斯盯着白芷歆的双眼说道,里面的眼神让白芷歆产生了名为恐惧的感情。
“所以,”查尔斯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白芷歆,告诉我,你的月之坠在哪里?”他不再使用亲昵的“小芷歆”,而是用全名直接称呼她,这样的转变让白芷歆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辜的眼神中满是不解与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