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大家都知道你和家主大人之间的关系。”仆人再次解释起来,希望以此来帮助白芷歆缓和过来。
“嗯...”然而无论怎样,白芷歆的“石化”状态依旧如初,现在的她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回应仆人的话语。毕竟对她来说这是非常社死的事情,如同被当众揭开了内心最隐秘的秘密,类似“原来你居然穿的是这样款式的内衣,你好骚哦。”
“抱歉,抱歉,我说的是大家都知道你是家主大人带回来的伴侣这件事。”仆人连忙更正自己的措辞,试图缓和气氛。
然而,这句话却如同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白芷歆内心的羞愤。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绯红,仿佛被烧开的蒸汽壶一般,整个人都快要冒出热气来。“伴...伴侣,你别乱说,我不是,我没有。”白芷歆的声音激动的微微颤抖,连忙摆手,打算澄清这个误会。
仆人见状,似乎误解了白芷歆的激动情绪,以为她是在害羞或是不愿直接承认。于是,她继续用温和的语气劝说道,“哎呀,小姐你就承认吧,你想想小姐你第一次出现在公馆时候的样子。”
“什么样子?”白芷歆的声音细若蚊蚋,仿佛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出现在公馆的。
仆人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回忆与温情,“那晚,家主大人抱着您,从夜空中缓缓降落,就像童话中走出的公主与王子一样出现在大家面前。”
白芷歆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晚的情景,可是当时自己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想过这回事!就算有什么,更多的是关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一方面的,很纯洁的好吧。
“那可真让人好生羡慕。”仆人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和克拉丽丝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和你们家主都是女孩子,怎么会是伴侣呢”白芷歆努力想要澄清误会,但另一方面心中又对仆人的话产生了共鸣。
仆人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于是再次拿出自己的佐证,“看来家主大人没有跟你说过‘盈泽’小姐的事情,哼哼,当初的她们可是好比你和家主大人更加亲密哦。”仆人说完后便俏皮的眨了眨眼。
“而且,昨晚小姐您昨晚在哪里、发生了什么,我可是一五一十的都知道哦。”仆人神秘的摇了摇食指道。
白芷歆的心中一紧,仆人的话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她怀疑仆人可能是真的知道什么,于是试探道,“昨晚?昨晚我只不过在其它房间借宿了一晚。”白芷歆没有点名是哪一间房间,因为她觉得有必要隐瞒一下,不关是为了她,也是考虑到克拉丽丝。“可恶!自己又不是真嫁给她了,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
“是在家主大人的房间里吧!”仆人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
“不是...是又怎么样。”虽然不是同一个地点,但是是同一个时间,白芷歆只得承认起来,“我昨晚只是和家主大人一起讨论了一些事情,然后一不小心就...”白芷歆边说边比划着,但仆人下一秒就打断她了发言。
“就一起睡了!”仆人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以几乎肯定的语气说道,仿佛已经看穿了白芷歆心中的小秘密。
见白芷歆没有否认,于是仆人连忙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换上了安慰的语气。“好啦好啦,不用担心,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小姐你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守好秘密的。”
“为什么?”白芷歆不解地问道,眉头微微皱起。
“因为,我和公馆里的大家都希望家主大人能重新笑起来。”仆人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怀旧的神情,“可能你还没见过‘盈泽’小姐吧,你和她是那么的像...”仆人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抚摸白芷歆的脸颊,但她敏捷地躲开了。
“抱歉...”仆人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收回手,语气中带着歉意,“当大家看见家主大人将你带回来的时候,你知道大家有多高兴吗?那一刻,仿佛看到了希望。”
“起初我还在担心会不会是我多想了,毕竟‘盈泽’小姐她...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仆人摇了摇头,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
“但在知道小姐你向我要地图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仆人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为、为什么?”白芷歆有些困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因为小姐你想了解、接触家主大人呀?难道昨天你不是在家主大人的房间里吗?”仆人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促狭。
“在,怎么不在...”白芷歆心有余辜道。
“那就没错了,你和家主大人双方奔赴,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情,这样一来家主大人也能走出阴霾了。”仆人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欣慰。
“时间也不早了,小姐,我还有家务需要处理,如果你想见家主大人的话,家主大人就在客厅里哦,听说今天公馆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大人物。”仆人微微鞠躬,准备离开。
“那么就这样了,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其他人的。”仆人将手放在嘴边划了一下转身离去,留下白芷歆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
“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
客厅,作为公馆的心脏地带,宽敞明亮,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整个空间,温暖的光线与柔和的色调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氛围。墙上挂着几幅简约而不失格调的画作,它们静静地诉说着公馆的历史,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文化底蕴。
此时,一男一女正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似乎在进行一场重要的对话。男人身着标志性的华丽长袍,外披一件绣有家族徽章的披风。女人身着一袭精致的长裙,冷漠的表情仿佛一朵孤傲的冰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