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的吗?”陆昼沉思了稍许,微微想了想之后,“获取途径呢?这个总有吧?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额..还真就是和凭空变出来的差不多。”夏日原有些尴尬的说道,“每次有人找我说要让我治病,那我只能是和其他人一样,把那些人推荐到赛博医生那边。”
“但是至于他们是怎么拿到药方,然后跑到我这里给我的,这个过程和细节我可就完全不清楚了哦。”
夏日原这回说的真的全是大实话了。
毕竟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特殊能力拥有者,夏日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该如何主动触发。
但是自从和赛博医生沟通过后,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夏日原每当触碰到赛博医生提供给其他患者来她这里治病的药方时候。
那夏日原的治愈能力都是可以主动释放出来,并且转瞬就把来者给治好了的。
可至于要怎么获取药方,以及为什么夏日原可以把人治好之类的科研问题,那可就完全是个让人头疼不已的未知解了。
“需要药方吗,这样啊...”花安然喃喃自语的点了点头。
显而易见的,花安然绝对是又有了自己独特的小九九。
都不用陆昼多猜的。
花安然的下一步计划绝对是要去找那个赛博医生索要药方,
再拿给夏日原,并胁迫她为自己的妹妹治病的。
没办法,花安然现在身上也就那么点钱,而她自己又没有任何的收入来源,只有一身杀伤力拉满的火焰鸟形态可以潇洒闯荡任何地方。
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妹妹不至于在几天后被医院赶出来的时候慢慢变成植物人。
花安然姑且还是得要努力下去,继续沿着这条线索寻找可以不用花那么多钱救治自己妹妹的方法的。
于是。
不带任何犹豫的。
花安然在暴戾起身,拎住夏日原的领子询问,再得到赛博医生最后一次出现以及平时可能出现的地方之后,才是满意至极的扭头离开了这里。
“这个家伙果然还是这么的喜怒无常。”瞅着夏日原那般凄惨的状况,陆昼真的很难不会对夏日原有所共情的。
毕竟此前陆昼也曾经是被花安然拿捏玩弄过的受害者来着。
“就是就是。”夏日原满脸哀伤的吸了吸鼻子,“所以说事情都问完了吧?还有什么事情没?没什么事情我可就走了啊,我的导师还有一些实验等着我去帮忙做呢。”
“额...”陆昼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其他什么问题要询问夏日原的了。
因为现在陆昼心里也就只有着像是吴雨沁在哪之类的普通问题而已了。
再者就是比较牵扯到自己隐私的,像是他陆昼应该要怎么才能够自由控制自己的那个屏蔽能力之类的。
可是鉴于夏日原自己都捉弄不明白她自己的能力是怎么收放自如的。
陆昼倒也没必要问这个显然是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了。
而正当陆昼准备摇摇头,说出没什么问题,打算就此离去之际。
陆昼身旁的星千汐小天使却是忽然出声了——
“你之前说过的,研究所的不人道实验是什么?这个可以细说吗?”
单纯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星千汐便是问出了这个让她困惑不已的诧异疑惑。
“实验...”夏日原的脸色是有些犹豫迟疑的。
可这个问题是眼前这个长相如同纯欲小天使般的粉发美少女问出来的欸。
所以。
不带任何犹豫的。
夏日原立马就是替星千汐解答了这个困惑——
“这个事情可不要跟其他人说哦,要是按重要程度的话,绝对是能够排得上足以毁灭世界的榜首的。”
“没事,你说吧,会替你保密的。”星千汐小脸煞是严肃正经的,肃然起敬的点了点头。
“就是哦,咳咳,再过来一点儿,我怕给别人听到了。”夏日原其实是不太想跟别人透露这个消息的。
因为这件事情倘若真的是被暴露流出给了其他人知道。
那绝对是要掀起欣然大波的。
“就是啊,新人类,你们都知道的对吧,就是指的拥有特殊能力的新人类嘛。”夏日原神神秘秘的,小心翼翼的说着心中潜藏许久的秘密——
“然后呢,我们研究所暂且不说是全球范围内闻名的,至少在这个大洲是顶尖水准的。”
“事情呢,是这么一回事情,就是有一天啊,我的一个小师弟在实验室偷懒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某些不妙的开关按钮,一不小心的就把一个暴动的新人类的治死了...”
“又偏题了。”陆昼态度恶劣的指出夏日原的故事节奏有大问题,“请不要再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说起了,直接说重点就行。”
“就不。”夏日原先是瞄了一眼听得聚精会神的星千汐没啥特殊状况,才是眼神极其鄙夷的小声反驳了陆昼一句,“你要是嫌弃你可以不听的,要不是看在你的小女友的份上,我才不会让你旁听呢。”
陆昼:!
陆昼:小,小女友?!竟然会有路人把星千汐小天使给误会成我的小女友!喔喔喔喔喔!!
星千汐:。
星千汐:有人把我当成他的小女友了欸,那我是不是最近就能坦白和他光明正大的再一起了呢...
各怀微妙心思的两人,极为默契的沉默住了。
煞是把夏日原给看得眼皮不妙的跳了一下。
咋的。
像啊,很像啊。
的确眼前的俊男靓女很像是一对小情侣啊。
所以说她夏日原说的这句话有问题吗?完全没问题的好吧!
“咳咳,还听不听的嘛,不听我可走了啊。”夏日原眼神幽幽的,显然是一副不太想在这里吃他们两个人狗粮的神情。
“听,细说,继续细说。”星千汐轻轻摇头晃掉脑海里微妙的小九九。
“那行,这次可不许打断我了啊,再打断我可就不继续让你在旁边听了。”夏日原的这话明显是对着陆昼说的。
煞是当场就把想要再说点什么的陆昼给说得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