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娥突然的低声抽泣，一度把楚夜给整不会了。
他本来看姜素娥因为某些事情不开心，为了避免刺激到她，说话上已经很小心谨慎。
谁曾想到，居然还是踩到了雷区。
“对，对不，对不起楚师叔，我不能再帮你炼制法宝了，我这辈子都不再当符师了。”
“？！”
楚夜听到这话，肾上腺素骤然窜上大脑。
差点就双腿一软，一个踉跄没绷住。
别介呀，我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可是全指望你的手艺了呢。
你不干了，让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你可想好了，你修炼至今，少说也有十多年了，你现在放弃了，你甘心吗？”楚夜忙想方设法劝说。
十多年的努力，直接为之一散。
精神力再好的人，那也得崩溃。
姜素娥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听到楚夜这么一说，立刻就变的犹豫起来。
“我，我，我也不想啊，但，但是我这么弱，就连腿现在也......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帮楚师叔炼制法宝了。”
姜素娥抱起曲起的双腿，缩作一团，双眼和鼻头抽噎着通红。
听到这话，楚夜想起了今天在九峰测试上发生的事情。
本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女孩直接头也不回的跑路。
现在看来应该是测试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怪当时现场气氛怪怪的。
啧，别让我知道是谁害的掌握了我未来的金主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然铁定要啪到她屁股开花。
本来楚夜是计划着等飞镖也炼制完，再找个机会告知到对方的体质。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如果连你这样都算是弱，那这世上其它符师连存在的资格都不够。”
“楚师叔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
姜素娥小脸埋进臂弯内，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不绝于耳。
楚夜没有多言，取出了镰刀，信手一挥，取出了一只已经没魂的兔子。
姜素娥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楚夜。
歪了歪小脑袋，不知他葫芦里在卖着什么药。
只见楚夜抬起镰刀，一挥斩中兔兔，本已死去的兔兔伤口处一瞬被寒冰所覆盖，眨眼不到的工夫，整只兔子就被冻成了冰雕。
“这是？！”
姜素娥双手半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
“楚师叔你做了什么？你修炼了冰系功法？不对，你刚才没有动用灵力，这到底是......”
“30%的冻伤效果，是你炼制【斩夜】所自身附带的效果。”楚夜说道。
“啊？”姜素娥一愣呆住，“楚师叔你搞错了吧，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效果，以我的水准还做不到给法器附加效果。”
姜素娥明白了，楚夜这是在安慰她。
他可真是个温柔的好男人啊。
姜素娥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干笑：
“楚师叔你不必安慰我了，我什么水平，我自己最清楚，我......”
“咒符之体。”
楚夜收起镰刀将兔子放在一旁，半蹲在她的面前：
“拥有咒符之体的人，所炼制的法宝自带附加效果，同时因为咒符之体过于强盛的缘故，如果不定时将多余的灵力消耗出去，会造成挤压，造成的效果就是双腿行动不便。
这是我这段时间所调查到的。”
楚夜诉说着，他的视线指引着少女的目光落在她的双腿上。
她眼眸水波流转，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双腿：
“这，这是真的吗？我居然拥有这种能力......”
而且他还说这段时间的调查，难道他就是因为这个，今天才会迟到？
姜素娥重新看向面前近在咫尺的青年。
青年那富有感染力的微笑，仿佛在她耳畔轻声诉说着三个字：
——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
咻——
好似被利箭捅穿胸口。
姜素娥瞬间小心脏砰砰砰狂跳个不停。
她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楚师叔他该不会，该不会其实对我......
“听到了这些，你还想放弃自己一直以来所努力的东西吗？”
楚夜双手轻盈又温柔的叠放在她的手背上。
直望着青年那深邃的黝黑眼瞳。
姜素娥的小心脏小鹿疯狂乱撞。
怎么办，这么办，他都这么直白的表白了，我要去答应吗？
可是，可是，他可是我师叔啊。
我们之间可是差着辈分呢。
我们真要在一起了，我岂不是会成为我爹的弟妹？
而且万一，哪一天师叔的修为朝过了父亲他们，自己甚至可以成为父亲的嫂子。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感觉好像也不是不行。
一想到自己老爹，对自己卑躬屈膝，毕恭毕敬的叫嫂子，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就涌上姜素娥的心头。
那感觉，简直爽翻了，酷毙了！
“看来你已经想通了。”楚夜欣慰的笑了笑。
姜素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咧开了嘴角。
嘴角隐约可见滑落的哈喇子。
她忙抬手捂住小脸，鼓着腮帮子，嘟着小嘴，露出一副小媳妇受到调戏的幽怨小表情，嘴硬道：
“我，我才没有想通呢，我只是单纯高兴而已，而，而且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哄我故意这么说的。”
听到这话，楚夜呆愣了一下，后马上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如果我能证明，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有放弃符道的想法。”
那肯定的啊，都有这么吊炸天的体质了，傻子才会放弃呢。
不过想到到目前为止自己的各种形象大无的模样，她实在是拉不下脸皮来就这么说好。
半响她这才磕磕绊绊的说道：
“证明需要时间，哪能那么简单就证明。”
最好的证明办法，就是自己炼制一件法器，然后自己来验证实验效果。
她不信楚夜现在就能证明。
“只要你说一句好，我就能证明。”楚夜笃定道。
“哪你就证明来让我看看啊。”姜素娥梗起脖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可不能就这样认怂。
“好，那就开始吧。”
楚夜站了起来。
“开始什么？”
“你按照我的要求来就行了，你先在创伤平躺好。”
“哦。”姜素娥乖乖躺好，“然后呢？”
“把裤子和丝袜脱，不，丝袜还是穿着吧。”
“好的。”
姜素娥下意识一答，小手就顺势解开了裤腰带，抬臀刚想顺势一拉。
“嗯？”
他刚才说脱啥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