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莲捂着脸跑走了,阿拉蒂亚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直有些孤僻,根本不知道女孩子还有喜欢女孩子这一说。
今天被卡洛莲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个没忍住就把她拉住问了个砂锅底,现在回味一下,她自己也有些绷不住了。
怎么敢这样问的啊?
不过原来这样那样也可以爽的吗?
想试试...嗯,用卡洛莲。
卡洛莲这边羞耻到连晚饭都没下来吃,阿拉蒂亚也理解,毕竟是她做错了事,连忙吩咐女仆送了一些过去,特地挑了几个卡洛莲近几天吃的较多的几个菜,以此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小小心灵。
“大小姐怎么回事...脸皮这么厚的吗?”
卡洛莲房间里的床上,某魅魔正躺在床上蒙头自闭,两条小腿和尾巴一起在床边甩来甩去,长这么大第一次羞耻心爆表。
“谁?!”
听到开门的声音,卡洛莲直接甩起被子把自己裹住,连头都没露出来。
“卡洛莲小姐,这是大小姐让我送上来的饭菜。”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卡洛莲慌死了,她刚刚可没遮尾巴,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好的,您尽快吃掉,不然冷掉了就不好吃了。”
“好的,谢谢。”
女仆出门之前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呼——”
卡洛莲从床上爬起来,随手理了一下挡住视线的头发,看了看桌子上的餐盘,都是自己喜欢的菜。
看来阿拉蒂亚也是个心细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以后谁能得她青睐,被这样的女孩日夜照顾绝对是人间天堂。
吃饱喝足后卡洛莲也没有下楼,只是叫女仆来把餐盘收走,然后就简单洗漱了一下开始躺尸。
反正今天是绝对不会再去见阿拉蒂亚了。
入夜,卡洛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明害羞的那股劲儿已经过去了,可她依然觉得身体发烫,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总不能是发烧了吧?”
可是头也不晕,眼也不花,除了睡不着之外一切正常,这算什么?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抬手按住眼睛,
“啊..马上十二点了啊,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不管前世还是到现在,她从来不熬夜,为的就是第二天能以完全的精力投入学习和工作中,但今天她貌似要破例了。
脑袋越来越清醒,卡洛莲呆滞的目光一直锁在挂钟上,怎么感觉今晚是个不眠之夜啊?
同时,时针离十二越近,她的身体就越发燥热,卡洛莲渐渐意识到了不对。
“不会是...不会是成年了吧?!”
话音刚落,挂钟上的三根针全都指向了十二,卡洛莲猛然发觉到小腹有一阵瘙痒感,她赶忙掀起睡裙,两条黑色的纹路正从小腹两侧对称着向中间蔓延。
看了一眼她就赶忙盖住,心里一直在重复两个字...
完蛋了。
不到一分钟,小腹上的瘙痒感结束,卡洛莲却已没了去看它的情况的心思,因为一分钟前还清醒无比的脑子现在一片混沌,满脑子都只有瑟瑟。
“怎么办..现在要出去找人吗?”
她连忙跑到盥洗室,捧起一捧凉水往脸上拍去,视野有了短暂的清明,却也只有一瞬,下一秒,她又被狂乱的情绪吞噬殆尽。
“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欲求不满是什么感觉,感受到了那能够将人冲击成傻子的欲望,她抬起脸,从镜子中看到那两颗几乎占满眼球的粉色桃心。
身子越来越软,像一滩水一样。
她忍不住了,一只手颤抖着探了下去。
现在已经没空在意什么羞耻心了,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快点解决快要爆炸的欲望,很快就会被大小姐发现的。
毕竟隔音不好,她又住在自己隔壁。
被她发现的话,自己可能马上就要被送到她提前选好的某位公子家里了。
不行,这样不行,她还接受不了那种事。
她还需要时间准备,她不想这么早就沦落。
···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卡洛莲放松了酸掉的小臂,拿掉了堵在嘴里防止自己情难自抑的毛巾,一头粉发凌乱地粘在身上,她双目无神,瘫倒在盥洗室的角落,
“结束了...吗?”
为了不被发现,她强撑着疲软的身子,拿起毛巾打湿,脱掉湿透的睡裙,将自己身上的汗水擦干洗净,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拖掉,扶着墙走出了门。
“这么晚了吗?”
天边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她这是和自己鏖战了一夜啊...
她苦笑两声,魅魔还真是抗造啊。
现在还不能躺下,她还得去更衣室拿一套内衣先换上,睡裙就这么一套,为了明晚还能有个好觉,她得让人把这睡裙洗了晾起来。
更衣镜前,看着这具完美的胴体,她再一次可惜,这如果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小腹上浮现的魔纹很复杂,中间依旧是魅魔标志性的桃心图案,想到以后这些魔纹里会储存复制来的各种能力,她就感到后怕。
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发琴期,她自己都战斗了整整一夜,那再加上她那些可以催琴的体液,也不知道将来在她身上输出的那位会坚持多久。
“果然想要获得力量,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就是说这代价能不能换换,这太..太耻辱了。
多穿了一件单衣,她也回过神来,这件睡裙还不能让女仆们去洗,上面沾的全是她的汗水,万一把哪个小女仆给搞出事情来,她怎么处理?
“算了,我自己洗吧还是...”
可怜我们的小魅魔,在筋疲力竭之后,还得自己洗睡裙,自己费力气拧干晾到窗外,等到一切结束后,她直接扑在床上一睡不醒,上班?还上得了个锤子!
没过多久,从女仆那里得知卡洛莲叫不醒的阿拉蒂亚打开了房门,看到穿着衣服趴在床上睡正香的卡洛莲和丢在床下的脏内裤,心里一凉。
“她昨天夜里不会出去了吧?”
去找谁了?去做什么?
她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又看了看打开着的窗户:“还是说...她把人叫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