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参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找到工作找到女朋友啊?我跟你讲,你有个表哥...”
“抢救无效,病人于2022年12月25日宣布死亡,年纪24。”
“今日潇湘园内细雨绵绵,夫人又为我诞下雏凤,我意给她取名湘雨如何?”
“贫道凌虚子,丫头,你可愿随我修仙?”
“万物有阴有阳,有利有弊,天地灵气分为五行,但终究合而为一是为阴阳气!你这九阴绝脉虽是天生媚骨,长大后必然是艳压当代的绝世妖娆却不能吸纳任何一种灵气,而你自己摸索出的这直接吸纳阴阳气的金丹道又有着极大的风险...”
“上古之时,异兽肆虐,妖族残害,我人族为了求生不得不钻研修行,当是时,诸多先贤筚路蓝缕,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修炼方法,其中就有你这等无视天赋,无视根骨,人人都能习练,直接吸纳阴阳气于己身的功法,人称——金丹道...”
“可这金丹道未曾流传下来的原因就在于无人能够修炼成功,便是连理论上的金丹也无一人结成,不是因为承受不住阴阳气直接灌体而自爆身亡,便是因为进速太快而产生心魔害人害己...”
“我虽不知你如何能够在筑基时忍受住阴阳气灌体的伤害活了下来,但观你丹田之内金色雾气凝聚,想来离结成传说中的金丹已经不远了,从此爆体的危险倒是没了,可修仙之道须得走得稳,走得远,你这般进速之快心境必然跟不上,以后却少不得心魔滋扰了...”
“徒儿啊!这近百年来为师一身的法术你已全部学会了,虽然你对阵法术数不甚精通,可你依据自身金丹道领悟的剑心,习练的剑仙之道想来日后必然能大放光彩,为师...却是看不到了...”
“莫哭,莫哭,为师自洪荒走来早已见惯了生死,所谓一鲸落而万物生,属于我们这帮子老家伙的时代已经落幕了,等到我这最后一位五仙羽化,未来必然是你等小辈崭露头角的时代...”
“湘雨,你要记住,你是天生媚骨的九阴绝脉,本身就是修士最好的双修鼎炉,又身怀从未有人习练成功的金丹道,玄门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可哪里没有些心生邪念的恶人,你切记,在没有堪比合道仙人的自己保之力前千万不要暴露自己,否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此乃上古之时便已绝种的蜃珠,当世仅此一颗,凭借它你能变换一次身形,便是为师都不能看透,届时你就去加入玄天宗吧,也莫要入那琐事颇多的内门,便以散修的身份加入外门,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仙,将来...将来你碎丹成婴成为仙人后,自己把握吧...”
“师父?师父?师父!你快醒醒啊!”
察觉到耳边似有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不断呼喊,张湘雨在草庐内蒲团上睁开了双眼。
好长的一个梦啊!从前世到今生!
“师父你在哭吗?”
哭?你姑奶奶小珍珠掉不了一点好吧!明明是这草庐内风太大,被沙尘迷了眼!
“聒噪个什么!”
转过肥头大耳的脑袋,张湘雨刚想训斥一下扰了自己清梦的霜秋,却又如同见了鬼一样,悚然而惊道。
“你..你是霜秋?你吃金克拉了?怎么一夜功夫就长这么大了?”
对这最近总是莫名走神,疯言疯语的师父霜秋早就习惯了,闻言只是翻了翻一双灵动的大眼珠,回道。
“师父啊!你又过到哪一天去了?我拜师入门都三年多了,可不就该长这么大了?”
三年多?哦,对了,收下这个小丫头是过了三年多了,我这几年因为心魔的原因总是会陷入回忆幻觉之中,倒是快成她眼里的神经病了。
抬眼打量了一番马上要二十岁,出落的亭亭玉立的霜秋,张湘雨在她那绝美的鹅蛋脸上停留了一下,又看了看她那比自己稍差一筹的凹凸身材,咂嘴道。
“啧,你大早上的不去感悟灵气跑我这干什么?”
“你...”
见张湘雨明明昨夜答应今天传自己功法的,结果过了一夜后想要赖账,霜秋已经褪去大萝莉青涩面容的小脸立马拉了下来。
但和这个猥琐下流的师父相处三年,早已摸清她脾气的小丫头哪能不知道这个看似随意实则古板的师父是个倔驴,当即眼珠一转决定顺毛‘贿赂’她一下。
“师父啊~你昨天答应人家传授修仙功法的,人家可是等了一宿呢~”
一边做作的对张湘雨腻声撒了个娇,霜秋忍受着快要吐出来的恶心感,生硬的抬起青蓝碎花裙下,一条穿着白丝的美腿,双手把膝盖上的过膝袜轻轻往下一褪,将一抹嫩白的绝对领域完全展露出来。
“我知道师父的规矩,人家这双白丝穿了一天了呢~只要师父传授功法,霜秋立马脱下来给你,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胡闹!”
虽然张湘雨是喜欢女人,虽然已成少女的霜秋出落的婀娜多姿,甚至隐隐有超越那炎阳仙子的势头,可她张湘雨收的是徒弟,不是在豢养小媳妇。
对于自家师父凌虚子甚为崇敬,又深受他古板思想教导的张湘雨怎么能允许徒弟对师父行如此魅惑之事?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收你做徒弟是让你传承你师祖的道统衣钵!是让你行这等狐媚之事的?你跟谁学的这套寡廉鲜耻的手段!”
看张湘雨勃然色变的站起身子,霜秋却还以为是这个好面子的师父被自己徒弟道破她那贪财好色的本质而羞恼呢,当即反驳道。
“可不就是跟师父您学的?这三年来我可见了不知多少次您跟炎阳子长老讨价还价购买她‘宝贝’的场景呢~”
先是讽刺了一下这个胖师父,霜秋又面露委屈的看了她一眼道。
“而且不是师父您说的吗?求人不如求己,万物皆有代价,您既然昨天答应了传功今天又装失忆,那不就是觊觎人家的原味白丝嘛~咱们你情我愿,公平交易多好,你拿我这穿了一天的丝袜,我拿修仙功法,这就是您常说的双赢!”
我TM...我的意思是让你自立自强,树立你修士正确的价值观,我是那等馋女人丝袜的人嘛?我张湘雨正人君子,一身正气,是吗?是吗!
“把你那猪蹄子给我收起来,这都快晚秋了你一个没筑基的凡人穿什么薄裙丝袜,不嫌冷是吧!”
冷冷的扫了一眼伸到自己面前的白丝美腿,一直把霜秋当徒弟看的张湘雨对此毫无感觉,反而觉得很是别扭和生气。
“为师刚刚不过是被心魔拉入幻境忘记了时间,说传你功法那便传你功法,这给你,好好参悟!”
放出神识再次检查了一下霜秋体内,确定了这小丫头三年来都已成就了凡间武道宗师的先天之境后,张湘雨才把婉凝给的玉符里关于修炼的那部分禁制解开,丢还了回去。
正好这丫头和婉凝一样都是水灵根,让她按照婉凝功法、心得修炼也就是了,反正我跟婉凝同出一脉,也不存在什么欺师灭祖的说法,而且...
抬眼瞟了一眼手握玉符一脸激动的徒弟,张湘雨忽然问道。
“那些术数阵图,奇门遁甲钻研的怎么样了?”
还没从得到功法的激动里缓过劲来,霜秋闻言立马骄傲的一挺挺拔的前胸,娇声回道。
“除了最晦涩难明的十个禁阵,其他的不能说是粗通一二吧,也可以说是小有所成了。”
厉害啊!那看起来都头晕的东西你三年都给研究到这种地步了?早知道就把你推荐给婉凝当徒弟了!
想是这么想,但既然收下了霜秋这么个徒弟,谁来抢张湘雨那是铁定会翻脸的。
“还行,马马虎虎吧,比起你师傅我还是差了不少的。”
大言不惭的打压了一下小丫头嚣张的气焰,张湘雨本意是不想让她太过骄傲自满。
可没领略过自己师父手段的霜秋却信以为真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天赋是如何逆天,更不知道手上玉符是得自玄门第一仙子,隐隐有着阵法第一人称呼的婉凝,所以有着皇家素养的小丫头立马虚怀若谷的请教了起来。
“师父教训的是,徒儿正好有几处难题想要请教师父呢,是...”
“甚的请教!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懂你不会好好钻研嘛?什么都要问我,是你修仙还是我修仙啊?”
看小丫头捏着玉符亮出几个看着都让人头大的阵图,张湘雨立马装腔作势的一摆手,打断了霜秋接下来的话。
“你先好好琢磨功法!要知道阵图也好法术也罢,都是保命的手段,但修为境界才是你追求长生的根本,切莫本末倒置,为师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你就在草庐内好好修行,不要乱跑知道吗?”
说完也不等霜秋回话,张湘雨生怕再说下去就暴露了自己是阵法白痴的事实,交代了她两句后大步走出房间,唤出自己那柄劣质飞剑就溜了,徒留望着自家师父背影,被训的目瞪口呆的小丫头站在原地。
“你...你这个猥琐下流,古板要面的死胖子!教个徒弟一直藏着掖着的,不就是怕肚子里那点东西被我掏光后,没了觊觎我美貌的资本嘛?我霜秋岂能看不穿你那点小心思?!”
通过神识把下方已经看不到身影的小丫头抱怨听了一耳朵,张湘雨站在飞剑上冷冷一笑。
且不说她压根对霜秋这个绝美少女没什么想法,就说小丫头大言不惭的想要掏空她肚子里的存货?那简直就是呵呵。
无论是天赋也好,本身的姿容也罢,不可否认的是霜秋绝对是最顶尖的那一批,甚至比起五仙中唯一女仙——珠萱上人的嫡传弟子,琳琅仙子都毫不逊色,但比起冠绝当代的张湘雨和婉凝来说,那差距还是蛮大的。
“功法也给了,以她现在先天之境的凡人体魄再修练个两三年,届时我再把师父留下的大还丹给她一用,差不多就该筑基了。”
飞在空中向着山门大殿驶去,张湘雨喃喃自语的规划着自家徒弟以后修炼的道路。
“我手上倒是有几颗龙珠,正好用那水龙珠给水灵根的丫头来筑基,只是..龙珠本源磅礴,却不能直接给她,需得添上几个辅料才是,希望这次跟着宗门去妖域出任务能捡到宝吧。”
上古洪荒是有龙的,否则像地球那等失去了洪荒传承的星球如何会有自称龙的传人的存在?
但这里的洪荒却不是地球小说里写的洪荒一样,有什么鸿钧老祖,盘古大神,女娲三清,巫妖大战什么的,而是地地道道现实到了极点的洪荒。
从人族诞生在洪荒大地上开始,人族就一直在异兽和百灵成精的妖族间的夹缝中求生存,没什么帝俊,没什么东皇,更没有三教封神。
人类就是凭借自强不息的精神摸索出来吸纳天地灵气的修仙之道,与天斗,与地斗,与异兽斗,与妖族斗,然后在人皇统合诸部后一举成为洪荒霸主。
而龙、凤、麒麟等等神兽也是属于洪荒异种之一,不过这等强大的异兽就如一山不容二虎一般,都是作为强大的个体存在的,除非一公一母需要结合,否则断不会聚集在一起形成部族。
而既然是个体,那当然少不了倾向于人类的,也更不会少了为害一方的,凌虚子做为在洪荒之时都最为顶峰的那一拨仙人,留给自己宝贝徒弟的储物戒指里,别说龙珠了,里面的东西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找不出的。
这才是张湘雨当年收下十六岁的小丫头底气所在,一颗放在现今都能当某些门派镇山之宝的龙珠,她说拿出来给徒弟筑基就拿出来,那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什么叫富婆啊!
踩在‘慢腾腾’的飞剑上,张湘雨双臂环胸得意一笑,逆着朝阳飞向了远处的山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