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睫毛颤动,睁开眼时,淡绿色的营养液正从她脸颊滑落。花火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像一簇温暖的火焰,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少女的脸庞:
“睡美人终于醒了呢~”
少女本能地向花火靠近,湿漉漉的身体蜷缩进她的怀抱。花火的薄纱裙裾在水中轻轻飘动,包裹着少女颤抖的肩膀,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柔软的羽衣。
“来,姐姐带你出去。”
花火的声音带着甜腻的诱惑,少女的指尖不自觉地勾住了她的裙带。
薇塔站在一旁,吸饱了水的衣裙下衣摆沉甸甸地垂在脚边。她的目光温柔而克制,像月光洒在湖面上。她轻轻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枚绣着紫阳花的发带,走到少女身边:
“临走前,让我为你系上这个吧。”
少女没有抗拒,任由薇塔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发丝。发带轻柔地缠绕在她的发间,薇塔的动作细致而缓慢,仿佛在编织一段无法言说的回忆。
“它会陪着你,就像我陪着你一样。”薇塔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火笑着将少女搂得更紧,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枚发带:
“薇塔姐姐真是温柔呢~不过,小蔷薇现在是我的了哦。”
她的语气带着俏皮的占有欲,却并不让人感到压迫。
少女靠在花火怀里,目光却停留在薇塔的脸上。她的眼神清澈而安静,仿佛在无声地道别。薇塔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抚过少女的额头,留下一道淡淡的月见草香:
“去吧,我亲爱的邻居朋友。”
花火牵着少女的手,带她走向舱门。水珠从她们的衣角滴落,在地面上画出蜿蜒的痕迹。薇塔站在原地,目送她们的背影渐行渐远,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发带的另一端——那是她悄悄留下的一缕银丝,缠绕着少女的发梢,上面缠绕着的,是她熟悉的深渊气息……
而深渊,在地球被称作——崩坏。
……
“呐,这是给你的。”一副面具呈上,花火在刚刚已经确认了「啊哈」的意志,那就是这位少女值得一个面具,甚至这个面具都是「啊哈」亲自给的……而悲悼伶人处的某人:
“我面具呢?!!!!”
面具整体为黑紫色,左阔右狭,边缘呈被虫噬般的自然残损。左侧三朵阴刻紫阳花从额角蔓生至鬓发,右侧是带刺蔷薇冠,下摆垂落着藤丝,末端钩住真实蔷薇发饰的银链,锈迹浸染处渗出品红釉色。覆盖右眼的镂空藤网缀有碎红晶,使原本品红色瞳孔折射出中毒般的深绛虹光,眨眼时如血潭漾起波纹,左颊密布树皮皲裂的凸纹,下颌处闪烁着幽蓝色的光点。
少女戴上面具,自己的能力被引动,面具上所有木质纹理转为半透明,浮现地下河般的幽蓝脉络,左侧其中一朵紫阳花消散,右侧蔷薇冠则亮起一缕淡蓝色微光。她能感受到,那缕微光潜藏着的是属于自己的新力量。
“怎么样?喜欢吗?小蔷薇~”花火歪着头,双马尾垂落在光洁的肩头,眼睛轻眯,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在等待少女的反应。
“喜欢。”少女微微低头,手指摩挲着面具边缘,仿佛在确认它的真实存在,忽的一个念头,面具化作衣饰别在简易的病号服上。即便现在,少女表情依旧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波澜不惊。
“我的小蔷薇闷闷不乐呢~”花火突然凑近,几乎贴到少女的脸前,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她的眼睛弯成月牙,带着几分戏谑和探究,像是要从少女的眼底挖出什么秘密。她的手指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
“是因为失忆了吗?”她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试探,指尖从少女的下巴滑到耳后,轻轻拨弄着少女微红的耳垂,目光紧紧锁住少女的眼睛,像是要从那平静的湖面下找到一丝涟漪。
“记忆嘛~这事好办,”花火突然直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地绕到少女的另一侧,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她的语气轻松愉快,仿佛在谈论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她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指尖泛起一丝微光,像是某种魔法的前奏。
“美少女花火恰巧认识几位流光忆庭的姐姐,她们作为星神「浮黎」的拥趸,没有人比她们更懂记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仿佛在暗示自己与那些神秘人物的亲密关系。她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已经看到了少女记忆恢复后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深意。
……
花火掏出手机,少女隐约看到聊天框上是一位戴着紫罗兰色薄纱的姐姐,紫色长发如瀑般垂至腰间,身形修长如天鹅,挂着温柔的笑。少女视线向下扫过,又看了看自己,比自己大……
花火:我这里有段你绝对感兴趣的记忆~
少女能明显看到花火上扬的嘴角和眯成月牙的眉眼,狡黠得像一只小狐狸。
过了不一会儿,署名黑天鹅姐姐( )留下的括号不知是为了什么,或许是想取一个合适的代称,就像叫自己小蔷薇一样。
黑天鹅:亲爱的花火小姐~这不会是你又一个恶作剧吧?
通讯的另一头,黑天鹅躺在柔软的忆泡中查看消息,紫色长发在珍珠枕上铺成扇形。
花火:「啊哈」在上,如果花火骗你,那花火就把好朋友桑博的面具送给你,怎么样?
少女庆幸还好桑博已经离开,否则就好玩了~
黑天鹅:花火小姐难得这么认真,看来我有必要走一遭了~
另一头,黑天鹅从软榻上起身,丝绸睡袍腰带松散垂落,衣襟随着步伐自然敞开。紫色长发如瀑垂至腰际,发梢扫过白皙的背部,肩颈线条流畅如雕塑,锁骨凹陷处盛着昏黄光影。 腰肢纤细却不失柔韧感,走动时腰臀曲线随步伐自然舒展,睡袍滑落至脚踝的瞬间,露出秀色可餐的足踝。
她停在酒柜前,染着暗紫色甲油的指尖勾起马天尼杯。倾倒酒液时手臂微抬,胸型轮廓在光影中勾勒出饱满弧度,腰窝随倾身动作凹陷成两道阴影。粉嫩的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倒取一杯(朦胧的记忆),酒液坠入杯中的声响与睡袍彻底坠地的窸窣声重叠,胸前饱满随呼吸轻晃。赤足踏过睡袍堆叠的丝绸褶皱走向浴室,磨砂玻璃门闭合前,雾气中透出她抬手绾发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