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这可是夫人亲口说的。”木松秋有些激动的对司徒绘梦说道:“这是个好兆头啊。”
而反观司徒绘梦,就好似没听到一样低着头处理着事务。
“司徒大人……”木松秋看司徒绘梦没有反应,以为对方今天心情不好,又试探性的问道。
“嗯……随她去吧。”司徒绘梦只是随意的回答道。
“不是……司徒大人,您就没有一点惊喜嘛……就是说,您的妻子现在……”木松秋还想说话,但是却被司徒绘梦打断了。
“喜欢我?别开玩笑了,我估计她就是说一乐,不用当真。”司徒绘梦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其实大人,您可以换一种想法,夫人既然能说出这句话,那就证明还有转机。”木松秋在一旁说道。
“好了……我清楚了,你快去找她打牌吧。”司徒绘梦淡淡的回复道。
“哈?大人,您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包括你的事情,木松秋。”司徒绘梦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不想被炒鱿鱼的话就不要动那么多手脚。”
木松秋闻言连忙点头,在告辞一声后跑出了司徒绘梦的办公室。
木松秋离开之后,司徒绘梦才将手中的笔丢到了一边,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撇撇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起身离开了房间。
……
反观另一边,宇文源梦盘着腿坐在床上,在她的面前还支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牌。
木静桐早早就坐在了她的对面,看着手中的武将牌摩拳擦掌。
“表妹怎么那么慢啊?不会被司徒大人扣那里了吧。”木静桐有些不满的说道。
“应该不是,要是被扣了估计就得把你们这些护法叫过去了,我看八成是回自己房间取武将牌了。”宇文源梦这么说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几张武将牌。
“有一说一,她还不算丧良心,今早派人专程给我送了一个定制的结婚戒指,这戒指还有储物功能,我原来收藏的那些金银珠宝还有武将牌都在里面。终于不用天天找你们借武将玩了。”宇文源梦有些激动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我觉得司徒大人大概率会在你佩戴的那枚戒指上装上定位用的东西。”木静桐指着宇文源梦手上戴的戒指说道:“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就知道她不会有那么好心。”宇文源梦冷哼一声,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她昨晚是怎么找到我的?”
听到宇文源梦问出这个问题,木静桐在刹那间愣住了,面露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又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宇文源梦。
“表姐,我回来了!火速一起,我前几天专门去买的武将神马超,今天必须狠狠制裁你们,我要当地主。”木松秋火急火燎的推开了门冲了进来,坐到了一旁。
但还没等她把自己的桌布摆好,就发现木静桐的脸色怪怪的,有些白的同时耳朵根还有些红润。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霎时间攻占了木松秋的大脑。
她看了看宇文源梦,又侧过头看看木静桐的脸。
“夫人!您不会和我表姐在一块了吧!”木松秋大叫道。
“哈?”宇文源梦惊讶的看向了木松秋,但木静桐的速度比她更快,眨眼间便将木松秋撞倒。
“表姐!你要干什么啊!你忘记大明湖畔等着你的……呜呜呜!”木松秋还想说话,但被木静桐死死按住了嘴巴,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望着眼前逗比的表姐妹,宇文源梦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木静桐,你就别折磨你表妹了。哈哈哈!”宇文源梦大笑着说道。
“不行……我必须让这个多嘴多舌的家伙付出代价。”木静桐的脸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已经变得通红,让宇文源梦都有些惊讶。
“既然你们不打先手,那我可就叫地主了。”宇文源梦见劝不动她们,自己拿出了一张牌,“南蛮入侵!”
“啥?南蛮入侵?”木静桐听到这话立马松开了手,爬回了自己的位置,在看到对方的武将那一瞬间,万匹mnp冲了出来。
“没想到吧!白马,呵,定让他有来无回。”宇文源梦说完就贴心的帮木静桐和木松秋的武将扣了两滴血。
“你玩偷袭!我没选呢!”木静桐愤愤的说道。
“我不管,你们自己不看着选武将不赖我。”宇文源梦说完,就又扔出了一发南蛮入侵。
“源梦!我和你拼了!”
“别打!”
……
司徒绘梦望着眼前雕刻着细小文字的石门,沉默不语。
这门上雕刻的,正是她司徒家族过往的事迹,有光辉的一面,自然也有惨痛的一面。
不过司徒绘梦并不在意,她已经看了无数遍石门上的内容,但这一次,注定会有些不一样。
司徒绘梦从一旁的实木圆桌上将那本从拍卖行抢过来的古籍拿在手中,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自从她将这本古籍抢夺之后,还没有抽出时间好好研究一番,这也算得上是她的一种遗憾。
但现在圣龙的事情已定,事业上也算得上平稳,甚至还阴差阳错白嫖了个蠢蠢的老婆,也算是喜从天降了。
但现在还有一事一直困扰着她,琢磨不透。
当年司徒梦雅消失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曾经亲自潜入过皇家书院,也得知了很多辛秘,但其中有很多地方解释不通。
她原来遇到过一种生物叫做龟鲨,这是一种濒临灭绝的生物,只生活在深海,但它们却能存活几千年之久,最长者甚至可达万年且有着不输于人类的高等智慧。
那头龟鲨告诉她,司徒梦雅是一代明君,善待百姓,还专门给它们龟鲨一族开辟了一片海域用来繁衍生息,它们一族都很感谢她。
而这也和皇家书院中所记载的司徒梦雅乃一代昏君,野心极大相悖。
虽然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但这出入未免有些太大了,更何况……
司徒绘梦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她的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司徒梦雅并没有死,但这也就需要那把和圣龙有关的钥匙来解开。
司徒绘梦摇摇头,将这些想法抛到了脑后,紧接着打开了那本古籍。
“母亲……你到底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