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月胧选择的不是别人,正是魏安僖王那个出名的兄弟,信陵君魏无忌。
据说此人为人仁爱宽厚,礼贤下士,士人争相前往归附于他,最高峰时门下曾有三千食客,在国际上享有盛名,而且来者不拒,是个浑水摸鱼的好去处。
而根据先前从荀子那得来的情报,而银姬近几年,似乎先是当了一段时间韩厘王的妃子。不过,好像并不受宠,毕竟那时的韩厘王,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再行房事了。
所以银姬在韩王宫呆了一段时间后,就被踹了出去,据说现在又跑去了韩非子的家中,在韩府当幼年韩非的启蒙老师。
甘月胧也不知道她一个法兰西妖姬,能给孩子启蒙些什么,别给人家带坏了才是。
人家韩非子好歹是法家的创立者,其思想乃是华夏第一个中央集权制国家诞生的理论依据,影响不可谓不深远,要是被她教坏了那可就坏菜了,整个华夏史可就有崩溃的风险了。
那天得去看看才是,说起来韩非子的老师应该是荀况那个家伙才对,那天把韩非子介绍给他好了,也好分散一下他的精力。
至于银姬,既然已经确定好了这家伙的具体位置,那就让她再嘚嗖两天吧,甘月胧实在是怕了组织里那些嗷嗷待哺的小妖姬们,并不想过早的回去,所以就让她再摸两天鱼吧。
信陵君的老婆还是蛮好看的,就让她再欣赏两天,就两天!
而甘月胧这一欣赏就是五年之久,因为时间太长,搞得银姬最后,不得不主动带着韩非子来找她,提醒她该干正事了。
而彼时,甘月胧正与自己的主母厮混在一起,玩的乐不思蜀。
【唉,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还是那样的不靠谱,我不是已经让荀况告诉你我在哪了吗?怎么你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在这里和信陵君的女人厮混,我可是在新郑等你五六年了呀。】
【嘿嘿,我自然知道那是你让荀况透露给我的,我还不了解你嘛,嘴硬心软的死傲娇,现在傲娇退环境了呦。】
【哼,我傲娇我乐意,要你管!所以你玩够了没有,该回去给那帮兔崽子们发工资了,你得回去签字!】
【哎呀,我早就签好了,给这是报批表,你快回去吧,星宴那家伙肯定做好了饭,等着给你赔礼道歉呢,我就不回去了,我在她抹不开面子的。】
【呵呵,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啊,甘月胧,我和星宴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操心了,赶紧跟我回去,那边一大堆活呢。】
【你也别跟我扯什么要保护沈小姐的话,人家沈小姐一家子在战国时代过的好着呢,我给她们设下的考验,在人家面前毫无难度,能随手灭一国的人,用得着你保护?】
【嘁,学生太过优秀也不什么好事,连摸鱼都办不到了,话说那个原子弹也是考验?你这考验未免也太离谱了点。】
【额,那个原子弹是意外,我没想给君王后的,只不过我当时走的急,把那玩意落在齐王宫了,等我回去的时候,那核弹已经被戳爆了。】
【你买的什么垃圾核弹,那钢化的外壳能被冷兵器给戳爆了?】
【额,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能省一点是一点嘛,这批核弹是我逛黑市的时候,在某只搞促销的美利坚妖姬那拿的,价格是正常价格的十分之一,但爆炸效果却是完全一样的。】
【废话,核裂变反应你自己搓不出来吗?核弹那玩意不就贵在它那层保护壳上了嘛,你花十分之一的钱去买那些一触即爆的炮仗才是亏了,你怎么又上当了呀,银姬。】
【每次还都是那个美利坚妖姬骗的你,我严重怀疑你们两个有一腿!】
【哼,甘月胧,你丫的得讲良心,你可以怀疑我的智商不行,但绝不能质疑我对你忠诚,我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一直不离不弃,你怎能如此想我,呜呜,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看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银姬,甘月胧无比后悔自己干那么嘴贱,没事招惹她干啥,唉。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跟你回去的,但容我再呆一段时间,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毕,等我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我们就出发,好吗?】
银姬见目的达成,也就停止了哭闹,她也打算去见一见沈月岚,毕竟她确实给人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对于银姬的想法,甘月胧也表达了自己支持的态度,不过,她禁止银姬将更多的细节透露给沈月岚,毕竟她还是要面子的。
银姬虽然不太理解甘月胧的脑回路,但作为组织中负责内政的一把手,银姬还是很清楚【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的精髓的,因此,她从善如流地同意了甘月胧的要求。
于是不久后,正在咸阳城郊,观看秦国母子全武行节目的沈月岚,就忽然迎来三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嗯?哎哟哟,这不是那谁家那个老谁嘛?什么风能把您老吹来啊?还有您旁边这个大美女是谁啊?长的真俊!哎呀,万川也回来了?快来吃水果。】
虽然沈月岚不知道甘月胧带着一个陌生女性造访是几个意思,但使劲地夸她总是没错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呵呵,几年不见,我家的大队长越发地油嘴滑舌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给你扔了一颗核弹的银姬小姐,也是我的第一只妖姬。】
甘月胧还没介绍完毕,就被一旁的银姬狠狠地瞪了一眼,会说话你就多说点,没人把你当哑巴!
【啊哼,那个,你好,沈小姐,我是银姬,我的事情想必主人在此前已经跟你说过了,虽然可以肯定绝不是什么好话,但我也懒得辩解了。】
【我今日来此的目的乃是为了向你道歉,在此前的齐国,我给你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还给你留了一颗核弹,对此,我深感歉意。】
【也请你相信,那绝非我的本意,那只不过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酿成的苦果而已,虽然这个理由并不能改变,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的事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