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本来是上自然法术课的,结果梅姬好像有事来不了。”
“啊……我想起来了,娅澄姐去孕检……”
说到这里才发现说错话的来十六愣了一下。
“啊!?”
“啊!暴露了。同……同学们,你们就当没听见哈……”
但这可晚了,听到这则消息九班的同学们瞬间一拥而上。
(这是真的吗?)
(昨天虽然说了有点事情要处理,但也没告诉咱是这种事啊!)
(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啊啊啊啊!孕检孕检!不是捡了一个,怎么就能知道性别了?真是,全部都给我回去!”
石榴姐突然大声吼大家,大家慌了神,都跑了回去。
“真是的!你们这里的人,都不准说是我把这事儿告诉你们的!”
生气的原因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恼羞成怒吧。
“毓麟,出来带操!”
(是!)
“然后大家就自行安排。以上!”
……
“欸。真的吗?”
“重在体验嘛,哈哈哈……反正啊,我在来学院待了两个月之后,发现还是在江湖上漂泊的时间获得更自在一点。学院里的东西固然好,但我还是更喜欢居无定所的生活,我喜欢不确定性。可能就是命贱,过不了好生活吧,哈哈哈。”
“哈哈,别这么说自己嘛,人各有志,只要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咱就无条件支持你,不过上学呢?”
诚不会选择和她一样的作为江湖人士,过着在江湖飘荡的生活。在这一个月的时间,自己除了和莲、作池还有毓麟三个人呆在一起得最多以外,第二多的就是眼前的这位麦罗蒂米诺。宛如一个小弟跟着大姐一样,诚很喜欢听着她的故事,时不时会发出羡慕的目光。
“啊?上课?那玩意儿哪有空去啊。”
“哈哈哈。”
不是作为说讯使者而出国的存在,在樊城来说少之又少,不过也就像诚说的那样,人各有志。
“那么打算多久启程呢?”
雅阁问道。
“明天过后吧,我对明天那个什么联合授业挺感兴趣的。”
“这样啊。”
“有一点好的,就是我听了老师上课讲的,才发现原来释放火球术原来可以这么的轻松。”
“火可是最简单的法术。”
“是啊,不过自从用了老师上课说的方法后,我感觉更方便了!我想想……就像之前我需要注意一点用量后再释放火球,而现在,我不需要怎么动脑子,怎么注意,就可以释放出来了!”
“哈哈,你本来就没有脑子。”
“去你的!”
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了一颗球打在诚的背上,很轻。诚转过身去,把球拿起来。
“要来玩打野鸭子吗?”
“不了,我们这边还在聊天。”
米诺看着裕树后点了点头以示友好,裕树自然也回敬了一个。
“哦!你们在聊什么呢?”
“米诺要重归江湖了。”
裕树顿时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
“欸!也就是说,她要重新回去,当江湖人士了?”
“没错!”
听到这里的米诺也坐不住了。
“那你准备多久启程?”
“明天晚上吧。”
“这样啊,相当着急呢……”
从时间上来的确是这么回事,不过说走就走才更符合米诺对青春的理解。
“情况说明和申请呢?好好提交了吗?”
“啊?要申请什么的吗?我还以为直接走就可以了。”
由于说的是比较“内幕”一点的事,所以对此诚不太明白,只好静静地看着他们说话。
(怎么拖了这么久?他们来不来。)
“抱歉啊,义花,我们这边在聊一点事情。”
听到这里的义花也不做反应,径直来到了诚的身边。
“我让裕树叫你们叫来玩躲避球,你们怎么就把他留下了?”
“啊……哈哈,那两人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有些事情也要好好确认一下才行嘛。”
(嘛,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一起去给主任说一下就行了,手续挺好办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裕树也要走?他怎么没给我说?”
“你也没问啊。”
(欸!我想要的可是不确定性欸,就算拿到了那些钱我也不会开心的。)
(但给我的话就会很开心啊。)
“那个……义花。”
“怎么?”
“关于那个事情……”
雅阁虽然刚刚很开心地在聊天,但他心里对义花说过的话,一直处于耿耿于怀的阶段。
“啊?什么事。”
对于说过的事立刻就可以当作是过眼云烟的义花,不给她稍加提示她自然想不起来。
(嘭)
空中有个球飞了过来。
“啊!”
诚又是受害者,这一球可和刚才的那一球不一样,是朝脑袋上砸过来的,诚立刻就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
(啊啊……)
球的确砸在了诚的脑袋上,但作为这球材质的密度较小,也不是真的能痛到把人弄出这么大的声音的程度。没错,也就是说,因为是诚,所以这似乎就变得不难理解了。
诚抓起球后,立刻就想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他转过头回去后,愣住了。
是一位长相可爱,头发捆成马尾辫的粉色头发的女孩子。顿时,诚刚刚的一丝丝愤意立刻就烟消云散,现在的他甚至还有点欣喜若狂。
“啊啊啊,那个……抱歉,抱歉,真的很抱歉!”
不过此时,另一边粉色头发的少女,心里还停留在“自己闯大祸了!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的颅内臆想中。现在正对着诚不停地鞠躬道歉。
诚见女孩突然这样自己并没有不知所措,反而脸上带着清爽的表情,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哈哈,没关系啦!”
诚看了一下贴在校服胸口处的名片。
“桃岛夕奈啊!这可真是个好名字,桃……桃子很美,而拥有桃色头发的你也很美。”
“啊……”
做错了事,还被别人夸长得好看,这种事情从未在桃桃的身上发生过,而这些都像是对方的真情流露,自己正处于无动于衷的状态中。
“球。”
诚把球递了过去。
女孩愣了一下,也接了过来。
“下次小心点哦!”
诚笑着挥了挥手后回头,看到了已经走远了的义花几人。
“那么就这样啦!”
说完,诚往他们的方向跑去。
“没……没错啊,我想去找那个用爪子女。”
雅阁口中的爪子女是指蕾洛娜,对于诚和义花来说这点不言而喻。
“哦,那走吧。”
“现在吗?他们不是还在上课吗?”
“就现在!”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雅阁看到义花这十分强硬的态度,就咽下去了。
“切,你这家伙。喂!躲避球不玩了吗?非要现在去?”
“要,所以你们要等我们回来。”
“好。”
这乍一看是义花本人的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自私想法,但要是我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呢?
或许大家眼中的义花有点冷淡,但这是天生的,理由就是义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冷眼待人。这也算理由?嗯……也算吧。义花是属于那种天生冷淡的人,这和她的性格以及她的家族——百日红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要看义花看着谁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觉得她是那种换了一张脸的固执大叔。她也有自己很可爱的地方。
她不太信任人,不过有一天晚上,她对诚敞开了心扉。她说她不想受伤,所以就养成了忘事快的习惯。这和她的亲身经历有关系吧?诚这么问了。但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哭笑不得。
“这和我的经历没关系,我也说不上来,应该是和我的性格有关系吧。”
所以这一句似乎就被诚当成是玩笑话,一直被误解到现在。
这句话对其他人来说好像不是什么,但对她来说……不,相同的事对百日红整个家族来说都很重要。不知道诚有没有发现这一点。
“喂!我们一起来玩躲避球啊!”
义花刚才在和的一批人玩球,不过诚又提议要刚才砸中自己的桃岛,还有其他人一起玩球。
看样子,他是没有发现了。这很正常,也没关系。关于这种事情没必要让诚知道,说得很清楚只会让诚还有自己在与对方相处的时候感觉到违和感。
回过头来,义花和雅阁已经快走到蕾洛娜的班上了。
“说起来……要是一会儿老师问起来我们怎么回答呢?”
这一点倒不是没想过,只是又忘记了,不过这种事情现在想的话也来得及。
“就说是去上厕所了。”
到了。学院的主要教室都在一楼,从同一楼操场到的话就很近。在这里都能听到里面的某个老师的讲课声,虽然现在二班正常上室内课,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和雅阁走到二班的门后蹲下来。
“扑嘶扑嘶。”
娜娜转头过来看到了我,“小义?”她低下头问道,“上课的时候找我干嘛?”
我一直都想对她口中的那个爱称吐槽,不过要是吐槽的话,感觉像是在说自己的坏话一样,而且他好像很喜欢那个爱称,我也就无所谓了。
“是他。”
我拉着雅阁的衣袖向下扯了扯,示意他蹲下来。
“呀,那什么,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