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太平呢,小米勒,你听说最近那个狼人袭击血仆事件吗?” 维尔梅拉一边写着报告一边说。
“别提了,人都没到学校就目击了案发现场,给我恶心坏了。”米勒无奈地说。
“薇薇安没给你安排个护卫什么的?”
“没,估计是怕此地无银三百两吧。不过她倒是送了我一只兔娘当女仆。”
不知道墨兰最近怎么样,米勒想,早出晚归的也没有什么机会说说话,不过女仆长应该把她照顾的很好,无论什么时候走进房间,房间总是一尘不染的。
“对了,这个世界兔子吃肉吗?”
“肯定不吃啊,怎么?”
“那就奇怪了,她和我吃一样的食物,牛排烤肉是样样不落下。”
“有意思。”
“不会是什么诅咒吧?”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被肉食魔物寄生了。有时间你可以把你那位小女仆带过来,毕竟她是兽族嘛,医务室都是治疗人类和血族的医生,对兽族治疗经验较少,研发部这边有专门针对兽族的研究,可以顺带仔细检查一番。”
“检查可以,但你们可别对我女仆下黑手啊,她才不大点儿。”米勒用略微警告的语气说道。
“当然当然。”维尔梅拉一脸讨好。
“来晚了,刚才调试武器的时候等了一段时间。”147突然冒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把和她的体型极不相称的巨大镰刀,通体漆黑也能看出它锋利无比的刀刃。
“走吧,我护送你回去。”
……
“你确定是这儿吗?”
“确定。”
在决斗场地的两人大眼对小眼。脚下就在米勒记得之前给薇薇安补血的地方光明正大地少了块地皮。
“这事已经不在我的任职范围之内了,把这摊子事儿交给情报部吧。”173伸了个懒腰,“后会有期了,小弟弟。”说罢就向决斗场外走去。
“我还不知道您的真实名字呢!”再怎么说,只知道编号也太……
“处决部的所有血族战士都只有编号,没有名字,拜拜啦!”
……
等米勒回到寝室,已经是晚上了。
“我回来了。”
一进大小姐寝室,就看见一对洁白如月的玉足搭在床外面。
米勒看了看把头蒙在被子里面的薇薇安,小心翼翼凑过去嗅了一下。
嗯,甜的。
两只玉足突然一把勾住米勒的脖子,还没等米勒反应过来,就被薇薇安老老实实骑在身上了。
“快,给老娘吸一口。”
“啊,不是给你留夜宵了吗?”米勒挣扎不过,只能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取出来太久都不新鲜了,还得是现取的。让我看看哪块肉最嫩呀——”
“等一下,啊!”
两人在床上乱做一团。
“有个消息,老师要我转达给你,”薇薇安在耳边和风细雨地说。“三个月之后,会有一场考验,到时候所有的血族都会围观的,表现优异的血仆会被贵族或者准将们挑走。这你不用在意,毕竟你是我的人;重点是考验之后的舞会,是人类与血族交流的一个比较重大的活动,会有交际舞的环节,你跳舞怎么样?”
“完全没跳过。”
“那好吧,礼仪课上要好好学。”薇薇安说罢抱住米勒躺回了床上。
“拜托,能不能放我走。”
“不行,你太暖乎了。”
“你体温很低啊大姐!我把墨兰借给你抱抱。”
“不要,我就要你。”
米勒就这样睡了一宿。
……
与此同时,在一个阴森的地堡内。
一群身着白色长袍的人围在桌子旁议论着什么。白袍上的金色花纹在烛光下反射出暗淡的光。
“好消息,我们得手了。”一个看上去是女性的白袍拿出一个箱子,上面是一块地皮,上面有干涸的血迹。
“就这么点?”一旁的男性露出鄙夷的语气。
“他们改造了持有者的身体,伤口愈合速度极快,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可是卧底冒着生命危险弄到的。”
“一个卧底而已,被发现了也无妨。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向那群狼崽子交差了。”
“你怎么肯定他们不会杀人灭口?”
“狼人嘛。和他们多打几次交道就会知道,他们只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畜生。”
“嘘,小点声,狼人的使者要到了。”
话音刚落,三只带着兜帽的狼人缓步走来。
“呶,这个就是。”男性白袍不耐烦地把盒子交给其中一位狼人。
“是真的。”狼人用鼻子嗅了嗅,说道。
“报酬呢?”
为首的那个狼人挥了挥手:“给他。”
一袋沉甸甸的金币被拿了上来,重重的放在桌上。
“一共一百枚。”
白袍男子掂了掂金币:“此地不宜久留,撤吧。”一行人朝着门口走去。
为首的那个狼人使了一个眼色,门口的石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你们在血仆中间安排的卧底,我很感兴趣。能多聊聊吗?”
白袍男子看了看身后的人手,不自觉地把手放在佩剑上。
“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白袍女子悄声说。的确,光明会虽然是反血族三大帮派之一,但是近身肉搏终究没有匹敌狼人的力量。
“好吧,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希望你们把完成这次任务的卧底的接头地点告诉我,以后由狼人负责与她接头。”为首的狼人面无表情,仿佛一切理所应当。
“笑死,这怎么可能?你知道把一个人安插到血仆中间有多难吗?况且这名卧底成绩优秀,三个月之后肯定会成为某位贵族身边的亲信,到时候情报的价钱就不止现在这个数了。”
白袍男子不屑一顾。
为首的狼人打了个响指,一个狼人瞬间抓住一个光明会成员的脑袋,猛地往墙上一撞,现场顿时血流成河。
“等一下,你听我说……”白袍男子惊慌地后退,“不是不给你情报,就是……”
地堡又传来两声绝望的惨叫。
……
半个小时之后,白袍男子和白袍女子浑身发抖地走出了地堡。
“现在怎么办?”白袍女子声音都在发抖。
“没办法,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妈的,又折一个,我早晚会让这帮狼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