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ond

作者:汉斌 更新时间:2024/1/21 10:52:51 字数:3146

军官缓缓说道 :“所以让我们继续吧 。”

————

灵:“我觉得我们二人之间的称谓如果一直用你来代替太不好了吧。”

我:“确实。”

灵:“你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算什么关系”

我:“朋友吧。”

灵:研究对象也算朋友?”

我:“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灵:“那我可以用一个称呼来叫你吗?”

我:“你开心就好。”

灵,“好,父亲。”

我:“嗯-?”

灵:“不是吗?我在书上看到年龄差别大且一方对另一方有教导不都是这样。”

我:“这不好吧。”

灵:“你不是说我开心就好来着。”(语气平稳,但潜藏着什么)

我:“好,好。”

我:“但能不要在别人面前说吗?”

灵:“不行”(态度坚决)

我:“啊这。”

————

军官:“似乎他(她)对外物理解都只是按书上看到的,并没有自己的想法。”

军官:“就像一个半死不活的机器那样。”

“不,机器是不会有自己的想法。”我反驳他。

————(与灵相遇的几个月后)

“所以说,你还不知道抽血的对象?”

“不就是个小好孩吗?”

那天,主管突然吩咐我进行日常实验工之外的事-带我旁边这个人进实验官给灵抽血。这人带着口罩,可面容上看着挺年轻。十分的放松,以为是件平常的事。

我和那人我和他走到去实验室的电梯时才问了他知不知道灵。听到开头的回答后,我明白:“这人和我一样是被坑蒙拐骗过来的。

怪不得他如此的闲适。

我非常耐心地给他讲述了前几批人的下场后,他的眼里头全都是恐惧。“啊?我靠,我们会不会死里头。”

“没事的。”和灵相处一段时间的我安慰他说:“灵只是讨厌被人用命令的方式使唤,基本上是比较听话的。前几批人是因为不会好好说话,外头的人为了让灵服从一会启动以前放在灵脑袋里的装置。结果每次灵在头晕目眩时把旁边的人干掉了。

“那你有把握吗?”

“不完全有,但至少你能活。”

电梯到达相应的楼层,我领着颤抖的他走到了实验室前。

进入实验室得依次通过五扇铁门。我用相应的卡才能依次打开。而且不会开怎么久,大约过十来秒门又会重新合上。

我们进入了实验室。实验室是个圆形的“铁盒”。铁盒中部有一圈黑色的环,环里都是摄影机。铁盒中有一张桌,一侧有两张椅,对面那则有一张。

来抽血的人以为要我和他要一起坐在两张椅那侧,我说:“不你搞错了。”

我无奈地说:“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得坐在灵的旁边。你……”

另一侧的门开向上打开、

“来了。”我说道。

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少女。乌黑的头发垂到了腰的位置,棕色的眼里透露着困倦,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她扶着头走过来。

“早父亲。”(虽然连白天与夜晚的概念都没有)

“还没睡醒吗?”我没有意那个小伙子的疑惑,向灵问。

“是脑袋里的东西把我疼醒的。”

灵清醒了一点后,才发现有第三个人。

灵问“今天不做卷子吗?”

“不,只是日常工作前会有个小插曲。抽点血就行了”

“好。”灵平淡地说。

在那个小伙子准备时;灵跟我说“一会能握住我的手吗?”

我脑子里闪过了被她打晕的记忆,她的力道真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也许是出于对这个小家伙的同情,我还是握了上去。

小伙让灵把另一只手放在桌上,简单消毒后便把针刺了进去。

他略显慌乱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以前对小鼠做实验的时候。

不一样的是灵没什么事,鼠鼠没了。

抽血的途中,灵突然用了点力。我心中一惊,但灵很快把力道调整到能接受的大小。

在抽血后,灵平静地说:“握手是在书上学的。”

“这样啊。”然而我知道,她的手心有很多汗。抽血的中途灵还轻轻抖动了一下,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灵很安顺地做完了这件事。

那个小伙把止血的棉签圆回收后,不小碰到了桌面下的一个东西。

结果桌腿向上伸长了不少。这让那个人更慌了,摆弄了好一会儿才弄回原样。

我说:“哇哦,这桌还有这个功能啊!”(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

灵表示:“这没么意义吧。”她的手稳当地放在大腿气。腿上。

小伙走后,我从大衣里掏出卷子与笔。

今天是做语文呢。

灵做的很快,我细细地看着,发现和答案差不了多少。而这卷已经是高中难度的。

我脑中浮现出以前写作文的记忆。过了多少年,高中生要写的作文还是那么平淡天奇。

灵套模板便写完作文。她拿过来让我看看,就论评分标准来说可以拿高分,不过莫名显得生硬。

从书上学习并略微变通的句子只是加点盐,改不了清汤寡水的本质。

唯一的亮点是略微显露的求知欲,不过没有很好地表现出来。

灵写完后,有点期待地问:“还可以吗?”

我评价道“好,还需努力一些。”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灵看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躺在发手里。

“是糖哦,剥开包装就可以吃了。”

灵有疑惑地接过她从见过的糖,剥开包装吃了下去。

在脸部一阵抽动后,她表示:“味道好重重!”

“啊这”(现代人口味偏重还是我口味偏重)

不过在最初的冲击后,糖的味道缓解了下来。由冲天的大浪变成7浅浅的溪流,最后糖化了开来,甜蜜的味道在口中难以散去。

“好吃!”灵笑着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那就好。”我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看着灵现在的样子,我比较起了她最开始的冷漠、无感。其实这孩子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她还有很多要学的,有时又会变成冷冰冰的样子。

又做几套没什么用的卷后,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与她告别。

说再见前,灵冲过来抱住我。

我双手一时不知放于何处,灵这次的力度选在了恰当的程度,居然让我有点舒服。

灵贴在我的胸前说:“明天见,父亲。”

她看上去很高兴。

我摸了摸她的头,“好,明天再见。”

今日的工作结束了。

而灵与我的再会并非明日。

——

灵在恍惚中听到:“零号,赶快从你的房间出来。”

不像是平日里广播的声音,可脑袋的痛感愈发强烈了。

灵从床上下来,扶着脑走出房间。

房门口站着好几个拿枪的人,灵在他们的中央看到了父亲。

父亲走过来牵着灵的手把灵往外领,其它人也跟着父亲。

灵清醒了一点,“早上好,父亲。”

“是晚上好。”我应答到。

“嗯?”灵陷入凝疑惑。

转头一看,他们好像要走出研究所而不是去实验室里。

周围有很多陌生人急忙地搬运着器械,好像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发生什么了,父亲?”灵轻声问我。

“没什么,只不过大人们在东海有点小摩擦而已。”

我领着灵快步向前,同时接着说:“我们得到别的地方住了”

灵接着问“去哪?”

“西部。”

——

坐在押运的车上,灵靠在我的肩上睡着。她的头发有些散乱,让我觉得有些痒,不时咂吧着嘴,说着梦话:“糖,很好吃呢。”要是在平时我会觉得她可爱,可旁边坐着几个持枪的兄贵我是真不敢动。

稍微计算下时间,应该不是去邻近的大城而是去某个小城。我现在只能看到被甩在身后的路灯,没有几处居民聚集的地方。

也对,去大城容易暴露而且不安全。

倒是灵在这种情况下睡的很安稳。她和常人不同,一天的睡眠时间长得多,所以每次实验的时间不长。

不经意间看向了灵,我心想:这么小的孩子应当去好好认识世界,而不是关在某处日以继夜地当工具人。

唉,我现在只有她能陪伴我,她一直只有我陪着。

又想到了父母。我大概不怎么考顺,每次都是最后才想到他们。

我十分担忧,身在东部沿海的父母能否避开战火。想得太多,脑中十分混乱。

又过了段时间,天地之间显露出几丝光亮。我们快到火车站了。

我试图把灵摇醒,可她睡的很死。看着灵的睡颜,我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

行吧,抱着她上车也不是不行。我小声嘀咕着。

比我想象中重一些,果然女孩子不是轻如鸿毛的。我以前学过怎么抱孩子,灵在我怀里睡的很安稳。她轻轻地笑着,我喜欢她笑的样子。

火车站前满是车,站里挤满了人,不过我们走了特别通道,上的是专列。

抱着灵下车,我想:就这么当她的父亲也不是件坏事。

灵第一次的改变发生在几星期前,那时她在我入门时冲过来把我紧抱住。她力气很大,我无法挣脱。把我吓的魂都没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想弄明白什么是温暖。尽管这是一次惊吓,但灵的确做出了规定之外的事。就像是打开的闸问,埋没的情感涌了出来。从浅浅的小溪变成平缓的河流了。我不时便可看到她的笑颜。登上火车前,朝阳的光芒洒到了我和灵身上。她感觉很舒服。

面对太阳,我有些伤感。

再会了太阳,我们将去往地下,以躲避这场世界大战了。为了生存,我们远离光明、躲入了黑暗。

我抱紧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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