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小爱,我不知道莉莉原来都是装的,我们重归于好好不好。”班长一副可怜兮兮义正言辞的样子,好像只要爱因兹贝伦说出个不字那良心就要遭到谴责。
“不了谢谢你,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
“所以说你打算接受我的追求啦?”
“不,不是这样。”
“为什么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机会吗,我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到底什么是喜欢,是随便轻信别人中伤自己,是不顾场合没完没了的追求?恐怕除了自己感动以外,就没第二个人能和你共情了吧。
“我有男朋友了。”
这下子一直翘着二郎腿,把书本放脸上睡觉的花树也侧了侧耳,想知道究竟是谁把自己家的好白菜滚了,不说别的,上午买菜刀下午就堵他家门口。
“小爱你一定是骗我的,还有谁能比我好。”
“是啊是啊,爱因兹贝伦同学,你可不要一时冲动说错话呀,谁还比得上班长呢。”
“爱因兹贝伦同学,就算你真的有对象也还是分了吧,毕竟班长这么爱你。”
周遭同学又不知分寸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假一看是同学,其实啊完全就是站在街上,整日东长西短的长嘴婆。
“不了,如果班长这么好你们一起当她女朋友就好了。”
“而且我和、和我的男朋友非常亲密,我们已经亲过嘴了,并且约定好了毕业就结婚。”
“什么小爱,你一定是在骗我,别开这种玩笑,你是骗我的对吗?”
花树则听的摔了一个大趔趄,好家伙,原计划有变,菜刀改为一箱刀片,我要凌迟死这头滚我家白菜的猪。
“我没有骗你,也没必要骗你,所以你就别再追我了,天下里那么多好女孩,你就去追别人吧,没必要非缠着我不放。”
“小爱,我不相信,除非你告诉我是谁,不然我不会死心的。”
“只要告诉了你是谁,你就真的不会再纠缠我了吗?”
“对。”
爱因兹贝伦从原座位起身,她扭动着身形缓缓上前,一步一步朝着装睡的某人走去,顺手拿下遮在他脸上的书本。
花树懵了呆呆地看着爱,下一秒,爱因兹贝伦就当众朝着花树的嘴唇吻了上去。
众人都被爱因兹贝伦大胆的行为震惊到了,因为平常的的她一直给人一种内向腼腆的小姑娘印象,现在的行为简直和她的人设一点都不否。
但这样毫无逻辑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那就是名为爱情的炸弹被点燃了,而导火索则是班长和周围多舌的长嘴婆。
湿热的触感像是两条滑溜溜的泥鳅一般纠缠在一起,久久才随着晶莹的白色墙壁缓缓分离。
亲完吻后爱因兹贝伦小脸通红,痴痴的看向花树,一副完全没缓过神来的样子,还是因为教室窗户吹进的凉风才让她清醒了些许,害羞也才因此回过神来占了主头,羞涩随之涌上少女的心。
“我和花树就是这种关系,现在你懂了吗班长。”爱回避花树的视线不敢直视。
此刻的班长早就已经因为吃惊和伤心一度心碎变成了灰白色,只等风一吹,把他的灰烬身形通通吹散。
“好大胆,可恶,爱因兹贝伦你对的起班长的痴心吗。”
“对不起又怎样,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也有机会追求班长了不是吗。”
“我、我。”女生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班长,又看了一眼花树,好像在心底比较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拉着班长走了。
呼,终于是解决掉这个麻烦了。明明不久前自己还是非常喜欢班长的,但现在冷静下来后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傻,她现在看见班长就烦只觉得班长下头做作。
爱因兹贝伦起身要走,但被花树抓住了手臂。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什么解释啊,爱因兹贝伦同学,或者说。”花树靠近爱因兹贝伦的耳根,“我大胆的小女朋友。”
爱因兹贝伦娇躯微颤,害羞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要捉弄我,刚才不过是没有办法冲昏头了。”
“所以你不喜欢我。”
“才不是。”说完少女就察觉自己说错话了,但没等她反应什么,就被花树拦腰抱起,一步步向着医务室走去。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做什么瞧瞧你说的,男朋友女朋友,在一张床上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刚才没昨完的事情接着做下去。”
爱因兹贝伦听花树这么说,这下是彻底连反抗的力气都羞没了,泪水朦胧着双眼,因为激动吐出的气息微微颤抖,看着眼前蛮横的抱住自己的男人,幻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或许没有人注意花小树,但这里还是提一嘴好了。
“喂喂,你要不上前问一下?”
“才不要,好吓人啊。”
两个软软糯糯的男高中生,看见正插着小手,仰着头,用书本盖住脸部的花小树竟然发出诡异的傻笑,还嘿嘿嘿的,让两个男高中生毛骨悚然。
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花树脖子上粉粉的牙印可以说明了。因为篇幅限制,诸如这样那样的描写只能到此为止。
下学后三人相伴而行,在穿过马路沿着小河回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留着红色头发的老熟人,只不过现在的她多少看起来有些狼狈。
脏乱的头发,多少有些臃肿的脸,全身的伤。花树对此倒是挺熟悉的,不久前因为霸凌,爱因兹贝伦就经常是这副样子,要不是当时自己因为受伤太过虚弱,早就起来收拾这帮蠢猴子了。
不过霸凌组红毛小组组长出现在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还打算卖小火柴吗?
莉莉没有注意到花树二人,只是望着流动的河水,她将鞋子脱下整齐的摆放在河边,然后二话不说的跳了下去。
跳河吗,也算是这个杂修最后做的好事了。不过诶诶等会,爱因兹贝伦小姐,你怎么也脱掉鞋子跑过去跳河了呀!
花树无可奈何,只能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