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变好吗?
其实,鲁冰并不知道答案,但她觉得,无论怎样,人总是应该带着笑,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她走到船长面前,挥了挥手,说:
“嘿,你还记得我吗?”
船长在看到鲁冰之后,他一脸惊喜地笑了一声,他说:
“当然记得,毕竟你是那么的美丽,哦,对了,也许我应该问问你的名字,不然我只能一直称呼你为姑娘了。”
“鲁冰,这是我的名字。”鲁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她语气随意地说道:
“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口中的维克托先生,行吗?”
船长低下头,思索了一会,说:
“你是刚来到这里的旅者吗?”
鲁冰犹豫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个幻境对她而言,的确是一个陌生无比的场景。
而得到答复的船长双手叉腰,他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兴奋,他说:
“怪不得你不认识维克托先生。”
紧接着,船长看向了酒馆的天花板,他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憧憬,他说:
“维克托先生是一名贵族,但不同于那些有着丑恶嘴脸的混账,维克托先生很无私。”
“我们的知识与信仰皆来源于他,是他将可怕的无知从我们的身上摘除。”
说到这里,船长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会,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他接着说道:
“鲁冰,你应该亲自去看看他,他就住在码头旁的灯塔中。”
“灯塔?他是守塔员吗?”鲁冰问。
船长随意一笑,他看向了酒馆的大门,说:
“守塔员是他众多工作中的一个。”
船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他是个工作狂,码头和教堂的大部分事务都是由他负责的,讲实话,他不该这么忙,毕竟他可是一个贵族。”
“或许,他之所以会是一个工作狂,是因为他的父亲。”被众人所忽视的南雁如此说道。
而当众人将目光投在南雁的身上时,南雁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他说:
“他的父亲,埃力,也是一个工作狂,我还记得,他可以一天完成十几份工作来着,真是吓人,对吧?”
真是个社畜,鲁冰如此想到,但这一次,她没有将心中所想讲出来,不过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件事。
而就在鲁冰想象着埃力和维克托的工作强度时,眼前的场景再一次出现了变化。
玩不玩啊,维克托先生。
鲁冰并不明白,维克托不断变换场景的原因,这让她有些恼火。
可维克托不会照顾鲁冰的情绪,他所创造的幻境再次成型,这一次,鲁冰出现在了一个灯塔中。
此时,在鲁冰的视野内,潮湿的雾气正缓慢地爬行,而那雾气之中,有着一盏未被点亮的煤油灯,它正停留在一张书桌上,静候着自己被点亮的那一时刻。
“你是来找我的吗?”一个深沉的声音从鲁冰的身后响起。
鲁冰转过头,看到了声音的主人,她轻声一笑,她说:
“维克托先生,你还是来见我了。”
处在鲁冰面前的维克托走到了书桌旁,他平静地说道:
“我们认识吗?”
维克托,你在开玩笑吗?
鲁冰陷入了沉默,她紧盯着眼前之人的眼睛,想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看出些什么,但最终,她还是没能如愿。
或许,幻境中的维克托并不是现实中的维克托。
这个想法突兀地出现在了鲁冰的脑中,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说:
“你不记得我了吗?”
在并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之前的话语时,鲁冰选择了将错就错。
毕竟,鲁冰想卢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