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天一旁盖着红盖头的少女身体一颤后却又无动于衷,什么都没有说。
台下的陆泓清看着黑衣人离去的背影又思考起来:“没想到他们二人都是黄色真气,轩辕兄竟然这么轻易就能将其击退,果然昨日一战他并没有动真格”。
随后又陆续有几人上台,只不过都只接了轩辕泽月几招便败下阵来。
老头见许久无人上台,便又跳到台上道:“没有人挑战了吗?那今日比武招亲的获胜者便是这位小哥了!”
巩乐萱坐在楼上身穿嫁衣,盖着红盖头,双手紧握。“慢着!还有我!”话音刚落,只见一位面容清秀的白衣少年冲出人群跳到了台上,少年腰间挂着一把剑,随后又看向楼上的巩乐萱。
楼上的巩乐萱在听到白衣少年的声音后,一把掀开了红盖头,眼里闪着泪花,一滴眼泪从左眼流下。
随后她又朝台上大喊,声音带着哭腔道:“你走啊!子墨!你为什么要来啊?这是我父亲故意设计引你来的,你快跑啊!”
巩义天见状也站起身道:“好你个林子墨,我的女儿你都想沾染,你也不好好看看你自己配吗?!”
“今日你敢来我也算你有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离开乐萱,再也别出现在我们面前。要么就留在这,别走了!”
台上的林子墨听后抬头看向巩义天淡然道:“我林子墨发誓,此生定要娶巩乐萱为妻!如若不然!天诛地灭!”
楼上的巩义天听后怒目而视道:“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下辈子再去痴心妄想吧,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
巩义天话音刚落便陆续从人群出钻出数十名打手,他们跳上台中,把林子墨围了起来。
林子墨握着手中的剑,手心开始冒冷汗。
“喂!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我可看不下去,要不咱们来过两招?”
只见轩辕泽月左手握剑,右手指那一圈打手道。随后打手互相看了一眼便把轩辕泽月也围了起来。
陆泓清见二人被围攻,便也从台下跳进圈中说道:“行侠仗义这种事,不妨带我一个”。
林子墨看向圈中的二人拱手道:“今日多谢二位少侠出手相助,我若有幸能活着,日后定当与二位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陆泓清听后也笑道:“哈哈哈,那等下可真就要林兄大出血了啊”。
轩辕泽月也道:“就醉仙阁吧,昨天我俩喝了一晚上,花了我三块银子,林兄我要掂量掂量自己的钱袋了,哈哈哈”。
楼上的巩义天额头青筋暴起,大声喝道:“给我上啊!把他们三个都抓起来!”
台上的打手听到巩义天的命令后便都拿起武器朝着三人冲了上来。
只见陆泓清又将替骨符贴在手腕上,右手拿剑左手拿符冲了上去,轩辕泽月也不甘示弱提剑加入战场,林子墨像是初次用剑,虽然手法生疏但不失勇气也冲入人群中。
战斗持续了很久,在台下不断有人冲上擂台,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虽说其战力大多较弱,但奈何敌人数量实在是太多。
陆泓清的符纸逐渐见底,身上也挂了不少彩,轩辕泽月虽然也只是受了皮肉伤,但体力却逐渐有些不支。
林子墨不像二人有真气护体,再加上本身又只是书生,身上的伤口有深有浅,白色的衣服早已被血染红。
楼上的巩乐萱还在不断痛哭,朝着台上大喊:“别打了子墨!跑吧,别再打了!”
轩辕泽月将剑插在地上,看着面前受伤倒地的一群人大口喘气,陆泓清也倒在地上大口吸气,二人面对打手都没有下死手,只是打晕让其暂时失去战斗能力。
林子墨受重伤躺在地上,血从额头流下,流过了左眼,又吐了一口血。林子墨到底也就是个凡人,本来身体便不好,又没有武艺,身上早已千疮百孔。
这一战打了一个时辰,台下早已没了人影,而台上除了他们三个,周围便都是晕过去的打手们。
这些打手中凡人占大多数,只有极个别拥有白色真气。
楼上的巩乐萱被巩义天放了下去,随后她跑到台上,跪在林子墨的身旁,左手握住了他的手,右手侧帮他擦去额头的血。
巩乐萱看着浑身是血的林子墨安抚道:“子墨!已经没事了,父亲他同意我们的婚事了,你快”
林子墨用沾满血的手去触摸着巩乐萱的右脸,面带微笑的打断了巩乐萱的话说道:“是吗?太好了萱儿,我们终于……”
林子墨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便撂下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巩义天见状又朝着手下急切的大喊道:“郎中呢?怎么还没到?快点啊!”
而台上的轩辕泽月和陆泓清也还是没撑住晕死过去。
陆泓清在床上醒来起身看着自己一身的绷带又看了一圈四周道:“这里是?”轩辕泽月早就醒了说道:“你醒了陆兄,这里是城主府,是城主找人为我们疗伤的”。
陆泓清很快便清醒过来道:“对了,林兄呢?我记得咱们不是昏死在台上了吗?”
轩辕泽月刚想回答房门便被人推开,只见巩乐萱扶着,同样浑身是绷带的林子墨走到屋内。
林子墨,被扶到陆红清的床边坐下说道:“陆兄,轩辕兄,昨日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如今岳父大人已经同意我与萱儿的婚事了,待两位兄弟恢复咱们便一同去那醉仙阁,把酒言欢”。
陆泓清和轩辕泽月听后也表示赞同,并对二人的婚事表达了祝贺。
林子墨又道:“三日之后我和萱儿便要成婚了,二位到时候一定要来”。
巩乐萱此时也说道:“多谢二位少侠出手相助,不然子墨他……
“举手之劳罢,无妨”,“是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说罢林子墨又关心起二人的伤势:“二位兄弟身上的伤?”
二人听后便笑道:“林兄多虑了,我们身为修行者身体自愈能力很强的,不必担心。”
“那二位仁兄好生休息,明日咱们便去畅饮一番,告辞”,“告辞”。
说罢巩乐萱又扶着林子墨回到房中。
四人相互告别后,房间内又只剩下陆泓清和轩辕泽月二人。
轩辕泽月在二人走后又像陆泓清问道:“陆兄,你说这巩义天怎么非要打他一顿才能同意,早同意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真是奇怪”。
陆泓清听后便笑着回答道:“哈哈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