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自己的三個兄弟都進來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這樣興師動衆,那樣的美景,並不想被人覬覦。
於是,蘇明哲直接就擋在了衆人的面前,說道:“這邊不方便,我們先出去。”
有人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被人推了出去。
蘇明哲還很貼心的將門關上了。
本來一醫生就想要叫這些人出去,她們一羣大男人,待在這裏是怎麼一回事。
醫生將皎皎的扣子解開,果然就看到了肩膀到手臂那邊,有一片的青紫。
她馬上就拿來了藥藥膏,塗抹起來。
或許是皎皎身上的皮膚本來就白的緣故,那些淤青,在肩膀處就分外的顯眼,看起來很嚴重的模樣。
韓筱悠看到後,忍不住就紅了眼睛。
自己還真是沒用,明明就在皎皎身邊的,都沒有保護好她。
在韓筱悠的自責和難過,和醫生敷完藥膏下,皎皎這才緩緩轉醒。
一醒來,就看到,坐在在自己身邊,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的韓筱悠。
那模樣,我見猶憐。
皎皎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臉上,輕聲道:“怎麼又哭了?像個小哭包一樣。”
韓筱悠這纔想起來,從不輕易落淚的自己。
今天在皎皎的面前,哭了兩次。
到底都是已經成年的人,她還是有些羞恥心,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可卻很享受這樣的時光。
只是,並沒有持續多久。
醫生告訴外面的四人,皎皎醒來後,大家都進來了。
蘇明哲來到了牀前,首先開始道歉。
“這位同學,我不是故意的,球不知道爲什麼就飛了出去,你放心,這一切的費用和損失我都會負責的。”
“宋大小姐可不缺你的那邊錢,是吧,皎皎?”
段白在一旁開口道,只是這稱呼,卻帶着親暱,就好像兩個人之間有什麼。
“跟你又沒關係!”毫無疑問,段白被皎皎懟了。
心上人的話被接過去,怎麼會不生氣呢?
雖然受到了皎皎的冷眼,可段白的心情,確很好。
少女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比之前,一直都落在蘇明哲的身上強多了。
“我的好兄弟可忙着呢,還是我來幫你吧!”段白並不感覺自己說有什麼問題。
“我也可以幫忙的。”沈星臣也忽然的開口道。
說完這句話後,沈星臣明顯的感受到了,皎皎的目光。
他有些不自在起來,耳垂都已經開始悄悄泛紅。
就連那句話,也是自己不自覺說出來的。
現在回過神來,卻發現這句話有些奇怪。
可他根本,就靜不不下心來想其他的事情。
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開口的易胥。
他原本沒有聚焦的目光,就落在了牀上。
牀上的少女,因爲被球砸到的緣故,她臉色還是蒼白的。
可那張臉,卻無可挑剔。
整個人現在靠在牀上,楚楚可憐。
讓人忍不住心底的破壞慾,想要在她的身上作亂,留下些什麼痕跡。
在他的記憶中,少女不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回憶過去,好像什麼在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現在的臉龐。
他站了出來,理智的分析着:“這是哲哥的事情,應該讓哲哥自己解決的。”
“哲哥這不是忙嗎,不僅需要學習,還需要管理學生會。”沈星臣撇嘴,他們兩個人可忙着。
不像自己那麼輕鬆,讓他來照顧人是沒錯的。
“對啊,所以,我和沈星臣一起照顧就宋同學,畢竟我們兩個人閒着呢!”
段白已經看清楚了局勢,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沈星臣這傢伙要進來插一腳,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自己。
只是段白這句話說完,卻被皎皎拒絕了。
“不用了,我沒事的,就不需要你們兩個人照顧。”
段白看過去,就收到了女孩憤恨瞪着自己的目光。
雖然她並沒有同意自己照顧,可蘇明哲也沒有不是嗎?
他還特別的享受,少女怒視着自己的目光。
皎皎在醫務室休息了一會,就打算離開了,她只是肩膀和手臂收到了傷害,並不存在不能走的情況。
她的旁邊,站着韓筱悠。
而她的後面,站着校園裏面的風雲四人組。
蘇明哲由於是導致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只有沈星臣和段白,則是不放心,生怕皎皎會出事。
當然,這個理由,他們現在並不承認,他們只是爲了幫助好兄弟而已。
至於易胥,自己的這個幾個兄弟都這樣了,他也只好選擇跟從。
同時,他總感覺宋皎皎不安好心,會用什麼手段,讓兄弟鬩牆。
自己還是得提防。
這樣的畫面,要是有人看到,絕對會造成不小的衝擊。
可現在已經是放學的時間,校園裏面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宋家的司機,看到這一幕,馬上就上去,將自家的小姐護送到了車裏面。
那後面跟着的人,身爲司機的他,也是知道的,另外幾家的少爺。
小姐什麼時候和他們怎麼要好了?
不過作爲司機,這並不是他可以過問的事情。
宋皎皎進入車裏面,就朝着打算離開,坐公交車回家的韓筱悠招了招手。
還以爲是有什麼事情,韓筱悠馬上就跑了上前,眼睛裏面帶着疑問。
沒想到,宋皎皎卻將那雙纖纖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前,“願意和我走嗎?”
韓筱悠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點頭,手指正猶豫打算往自己的衣服上面擦時,卻被皎皎牽住了。
隨後,皎皎便朝着蘇明哲的方向,說了再見。
至於另外的那三個人,她並沒有搭理。
“哎,不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不和我們說再見啊!”沈星臣有些不爽的嘟囔着。
“可真是小沒良心啊!”段白道。
自己都陪了她那麼久,到頭來連一句問候也沒有。
就只給了她喜歡的人……
喜歡蘇明哲?
想到這些,他的心情就莫名的不爽起來,看兄弟也不順眼起來。
心情不好的他,沒有理會還在站在原地的兄弟們,徑直的離開了。
沈星臣的心裏,也莫名都有些不爽。
他將自己腳邊的石子踢着,也離開了。
蘇明哲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他們倆,這是怎怎麼了?”
“喫醋了吧!”易胥撫了撫自己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