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眼睛？”
“没错。”
夜凌天回到客栈后就立马与玄凤说起了此事。
绿色眼睛的人很多吗？
玄凤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除了那个重名的女人以外的人有绿色的眼睛。
完了，会炼丹，绿色的眼睛，女人。
“小凌天啊......”
“怎么了？”
“没什么。”
夜凌天通过观察玄凤的表情能很轻松地猜出来，她与那位前辈认识。
玄凤这么厉害的人物，认识的人应该都不是无名之辈。
“那位前辈，是丹神？”
“啊——这么轻松就猜出来啦？没劲。”
本来还想让夜凌天自己慢慢去寻找答案来着，结果他竟然一下子就猜了出来。
玄凤脱下外套，将里面的旗袍展示了出来，然后趁着夜凌天出神的那一刻，对着夜凌天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既然猜对了，那就给点奖励吧！”
即使没猜对，也有奖励。
真空玄凤如此想道。
......
一番玩闹过后，夜凌天开始做起了正事。
他把药材和丹炉取了出来，然后生火炼丹。
这次他在放材料的时候没有迟疑，直接把司空云韶推荐的虎丹放了进去。
丹炉内的丹液突然有了剧烈反应，从玄色变成了黄色，最后变成了赤红色。
拿出这颗冒着浓郁丹香的，赤红色的丹药端详了一番后，夜凌天直接把它给吞了下去。
丹神还能害自己不成？
入口猩甜，随后耳目清明......
嗯？
灵气汇聚，脸颊泛红，夜凌天察觉到不对劲后立马盘坐下来用尽全力将这丹药彻底炼化。
这是一加一大于二？
半个时辰后，夜凌天才稍稍缓过来一点，撑起身来摇晃着被热汗浸湿的身子走进了浴室。
仅仅是偏阳之丹就能有如此血气，这就阴阳和合之力吗？
玄凤也跟在了他的身后，为他放好水后找了个小凳子放在浴桶旁，然后踩了上去。
“你这个丹药的效果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玄凤一边为他搓着背，一边问道。
“嗯......我是真的没想到。”
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过来一点后，他对着身后的玄凤问道：
“丹神前辈才学德兼备，为什么我觉得玄凤你在谈起她的时候，对她并不是很友善？”
“这个啊，这个与你无关。”
对于夜凌天来说，他确实可以这么看待司空云韶这个家伙。
但是一旦达到她和姬元清那种高度，就不一样了。
“你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玄凤努力搓背的小手停了下来，轻叹一口气。
她身体前倾，用手环抱住夜凌天然后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开口说起了几百年前的故事。
听完她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后，夜凌天竟然觉得有点不好去评价。
丹神逐名，但她没有做任何坏事，当时突然离开姬元清，她也说不上有什么错。
姬元清给不了她想要的，自然可以选择离开。
反倒是这些年她体恤民生，广施义财，修广厦千万间，让离州再无人无家可归，可称在世仙佛......
以玄凤的视角来看的话，她也是造福了百姓的在世仙佛，更是数次拯救苍生于水火，故会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待丹神。
达到了同一个层级，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了，玄凤看见的是她为了逐名不惜撒下玄凤身体有恙这种谎言以维持自己的名声。
“我想清楚了。”
“嗯，就是这样。”
玄凤重新站了回去，继续为夜凌天搓起了背。
“真想看见那个女人因为名誉扫地而疯掉的样子啊......”
这恐怖的低语传入了夜凌天耳中，让还留有一丝混沌的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