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长成这样啊......”
司空云韶托着木瓜，嘴里不停抱怨着。
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夜凌天那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给现在的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创伤。
当时她心里想的是自己贞洁没了，但是现在想的却是为什么这个东西会长得这么怪，让她在主人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她也学过像玄凤那样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但是后面它还是会自己缩回去。
治标不治本。
......
“云韶，是我。”
“主人，你怎么来了？”
司空云韶打开门把夜凌天迎了进来。
他怎么会这时候来？他不是要陪上面的那对师徒吗？
“只是单纯地想问一个问题罢了。”
在椅子上坐下后，夜凌天抬眼直视着司空云韶，对着她问道：
“司空前辈，云韶，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行为端正，心善无私的人，主人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本来司空云韶还想多说几句比如样貌伟俊或者天赋极高什么的，但是这种事情只要是认识了解他的应该都知道，所以她就专门挑了性格方面的优点夸赞。
“真的？”
夜凌天释放无我剑意，变成了白发剑魔。
“现在呢？”
“更帅了......”
“......”
夜凌天清咳一声把自己从这种尴尬的氛围解救出来后，开口说起了他真正想要说的事。
“我是转世之人，你所见的，并不是完全的我。”
白发剑魔，这个称呼是那些憎恨他的人给他取的恶号。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放过那些老弱病残的他真的就是一个善人。
当你强大到可以对别人生杀予夺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是合理的，那些被放过的老弱病残有不少都曾来找他报过仇。
轻松地将来者解决掉后，他就会动身去把与那人有关的所有亲朋好友尽数杀光。
不论无辜与否。
这样的他，还能算是司空云韶口中的行为端正心善无私的人吗？
“他们都是该死之人，主人斩草除根有什么错呢？”
“嗯？”
“我也做过和主人差不多的事......之前有一个家族求丹不得在城中大放厥词要把我斩首示众，当天我就找人把他们给灭掉了。”
“......”
夜凌天终于想明白了。
司空云韶也是和前世的他一样的，强大到可以对别人生杀予夺的人。
那我这次来问这个问题岂不是显得我很小丑？
“白发剑魔吗......很好听的称呼！比我那个丹神好多了。”
她能看出夜凌天在忧虑什么，以至于把自己是转世之身这种秘密都说出来了。
但那又怎样？
“云韶不会因为知道了这样的主人而对主人另眼相待，在云韶的心里，你一直是那一天......的样子。”
————
“小凌天烧羽毛了？”
被张如意揽在怀里被迫和皇扶苏一起扮演玩偶的玄凤感知到羽毛被烧掉了，直接找了个理由从张如意身上跳下来，追寻着气息找到了司空云韶的洞府前。
‘云韶，等等！别！’
‘主人，云韶自知形状怪异，所以提前用轻纱缠起来了——’
玄凤本来还打算等他们两个正式开始的时候突然进去给他们一个惊喜来着，可现在这种情况......
这女人外表看着矜持清纯，怎么表现地却这么猴急呢？
玄凤推开门进去吸引了趴在地上的两人的注意，压着夜凌天的司空云韶见是玄凤来了刚想起身道歉就听到了玄凤说：
“你继续，不用在意我，我就站在远处看看。”
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
玄凤这哪里是在远处看啊，这近得就差直接加入进来了！
“诗的都跟洗过一样了还穿着干什么？”
“你别光顾着m。o啊！你不会的话让小凌天自己来！”
在玄凤的指导下，司空云韶最后还是躺到了床上。
玄凤也终于安静了下来，站在一旁仔细地观摩着。
“玄凤......要不你还是先出去一下吧。”
别说那已经羞得不敢看人的司空云韶了，就算是夜凌天也觉得她在旁边有点不好下手。
“我......”
玄凤也感觉到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点头答应后悄悄地走了出去。
“那等你们做完了第一轮工作，再让我进来，行吧？”
夜凌天不可能做完一次工作就会罢休，这是玄凤观摩多次总结下来的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