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云韶在一阵疯狂过后原本带着些许粉色和爱心的眼睛突然回归了正常。
她回归清醒之后的行为让夜凌天很是不解，她为什么要跪下来向我道歉？
要不是夜凌天及时把她给扶了起来，她甚至很有可能会过来舔他的脚——当时她突然爬过来伸出舌头，就在差最后一寸的时候夜凌天成功阻止了她。
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云韶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如果还有的话，云韶一年都不碰主人了！”
“没事的，云韶，虽然你当时确实有点怪异，但是你并没有伤害我......没必要因为这件事而感到自责。”
皇扶苏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背上的巴掌印，暗道：确实没有伤害主人。
“云韶真的没脸见主人了......都怪这些怪东西！”
她使劲揉了两下木瓜，将里面的汁液揉得喷射了出来，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
“这有什么？”
夜凌天走到她的身前用嘴吸住了木瓜将里面的汁水吸入了嘴里。
这汁水虽然带着一些药材的苦，但是品到最后竟然还有些回甘，和正常的茶非常相像。
“主人~这东西实在是——”
原本因为药效过去而进入了贤者状态的司空云韶再次被挑了起来。
“慢点喝......主人，你喜欢喝的话，云韶可以躺到床上让你随便喝......”
“咳咳，不必了。”
这东西虽然勉强能入口，但是与茶相比这东西还是有点太腻了。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知道，你没必要太在意我的感受。”
说真的，夜凌天在刚才占到的只有便宜，他才是真正开心的那个。
司空云韶现在和以前的玄凤一样，太在意他的感受了，在平常的时候甚至会专门放轻动作生怕抓伤他。
“云韶是主人的宠物，主人开心我就开心，如果主人难过的话，我也会很难过的！”
所以你还没忘记宠物这件事？
搞半天原来我们都没忘记是吧？
“对啊，坏坏主人，她这么想这么做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皇扶苏穿好衣服跳下了床后就一直在盯着司空云韶的那对神秘物体。
这对神秘的物体她总有一天会研究出其中所有的奥妙。
......
“主人，云韶先行回洞府面壁去了！对不起！”
司空云韶套上黑袍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凌天并不相信她会真的面壁，他也希望司空云韶没有真的去面壁。
在他的眼中，司空云韶从来都不是什么宠物，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勤快努力又非常有钱的老婆。
但是很明显，司空云韶不这么认为，从她的表现和她依旧记得自己是他的宠物这些事情就能看出来当‘宠物’似乎已经成了她心中暗藏的执念。
在私底下的时候，她总会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夜凌天原以为她是把自己放到了下仆这个位置，后面只需要稍微调教一下就能调教好，结果她竟然把自己放到了宠物这个低得不能再低的位置。
那就麻烦多了。
“坏坏主人，她当初都说了要为你而活了，你还这么在意她的感受干什么？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绝对顺从难道不好吗？”
“或许是因为，我的心中仍然存有所谓的善吧。”
何为善？所为之事可称为人，这就是最低限度的善。
如果他能把仙道前辈辅道至尊，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当成宠物的话，那他做的就不是人事了。
“我突然想起来你当初被那个云南初叫烂好人，啊......所以坏坏的主人其实是烂好人是吧？”
“那倒不是。”
“不是就不是吧，主人，我去司空云韶那里看一眼，你先修炼去吧！白白！”
皇扶苏离开后，夜凌天突然开始思考了起来。
自己有没有可能真的是老好人？
当初他放过了一个仇家的幼子，到后来，那个仇家之子为了报杀父之仇用尽了几十年来获得的一切请出了一位隐世高手来追杀他。
尚未走到巅峰的夜凌天几乎是拼了命才在激烈的对拼中险胜了一招，刺穿了对方的头颅。
如果我当初直接斩草除根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了？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让玄凤皇扶苏姬元清来选择，她们肯定会选择直接用只斩老幼的小刀根除这一后患。
她们这么做了，难道以后就不能称之为好人了吗？
世人都说人无完人，但夜凌天却在此刻离“完人”更近了一步。
————
“你真的在面壁啊？”
皇扶苏推开司空云韶的洞府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墙角面对着墙壁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司空云韶。
“嗯。”
“我和你一起！”
“为什么？”
“因为我也想努力去当一个和你一样的宠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