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前辈,您在画什么?”
玄凤走后,夜凌天和张如意又在画卷里面待了一个月。
他们的进步都非常神速,短短两个月就走完了别人几十年几百年才能走完的道。
进步如此神速并非没有道理,这么强的悟性外加上有画江雪这种前辈指导进步这么快是必然的。
更别说夜凌天和张如意还都并非懒惰之辈。
“江和雪。”
画卷之上只有一条潺潺江流和覆地大雪,除此之外似乎再无它物。
“小辈从中看不见任何寓意,前辈可否点醒小辈?”
“你走得越远,想到的也就越多,这是必然的。”
画江雪提起的画笔迟疑了半分,最后还是把它放到了手心。
“这幅画并无任何寓意,只是我随意所画,我给它取名叫做江雪图......当然,它也可以叫做凌天图——”
“江雪图......名字虽然取自其形却并不留俗,前辈此作若是放到外地拍卖恐怕十万灵银都有大家族抢着要。”
被夜凌天打断了话的画江雪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那只是世人不懂其中之意罢了,他们看重的只是画江雪这个人,因为它是画江雪画的,所以它才值钱。”
......
等到夜凌天告别过后,画江雪才将攥在手心的画笔重新提了起来。
在一片大雪之中,她点出了一个被冻得通红女婴。
“画者有意,观者无情,此道向来如此......为何?为何我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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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江雪前辈在干什么啊?”
“当然是研究画道了。”
“哦~说起来,江雪前辈都已经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去提升自己呢?”
夜凌天提起画笔,画出了一条蜿蜒不息的江流与漫地的花木。
“人生而有涯,然学而无涯,如若你的云韶姐姐在成就丹神时就停下了脚步她又何以成为丹道第一人?”
张如意今天又从夜凌天这里学到了一点大道理。
确实是这样,即使如今夜凌天的剑道强至如此,他也依旧会在闲暇时舞剑以锻炼自身。
被教育了一番后张如意就没再说话了,而是静静地观摩起了自己的夜郎所绘的画作。
‘今天的夜郎好怪哦。’
张如意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夜凌天画的这画究竟有什么意思。
就是个非常普通的山水图罢了......
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水图,为什么夜郎的眼神会那么严肃呢?
就在张如意满脑子都是问号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后好像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