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皇灵羽自认悟性高超，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参透夜凌天看似随意的一式。
数次出剑她都没能捕捉到夜凌天出剑时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正在看剑神出剑时一样。
可是她看剑神出剑看不明白是因为自己修为较低看不清她出剑啊！夜凌云呢？他才元婴中期！
我也看不清？
“不用再演示了，你的速度已经压得够慢了......可即使这样我也仍旧看不清楚......”
“皇女殿下如果实在是看不清的话——”
“不必了，如果你再慢一点的话这个剑招就不是你教我的那个剑招了，不是吗？”
皇灵羽放弃了，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能力去学会夜凌天教自己的剑招。
这种无法得到的机缘该放弃的时候就得放弃。
“坐下来再聊聊吧，正好，让风吹一吹让我已经热起来了的脑袋。”
......
皇灵羽的眼睛能够看破很多东西。
她想要看什么自然也是由她来决定的。
人之情，世之恶，物之虚，在她的这双金瞳之下都无所遁形。
但是有一个东西，她从来没有去看透过。
那就是衣服。
她发誓，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看透这种东西。
自从清晨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后皇灵羽的脑袋里就开始时不时地想起那种事情，或许她需要真正看过一遍后才能把这些东西真正忘掉？
反正她此生只会对夜凌云做这种事情......毕竟自己在他的身上丢掉了太多第一次......
“皇女殿下，在下的剑袍上有什么东西吗？”
双手撑在地上夜凌天发现了皇灵羽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
“没什么。”
此时皇灵羽依旧肆无忌惮地看着夜凌天，她觉得吧，既然自己是夜凌天见到的第一个皇族中人，那么他应该对皇族人的眼睛不是特别了解。
比如眼睛发光的时候......
在夜凌天的眼里，自己应该就是在看着他的衣服发呆。
嗯。
话说，他的身材是真的好啊......
...
夜凌天努力地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告诉皇灵羽自己其实能看懂她在干什么的冲动。
往好的方向想，她没准是在看自己那边的风景呢？
夜凌天往自己的另一侧瞥了一眼，然后看见了一堆杂草。
好吧。
他必须得想办法去阻止皇灵羽去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夜凌天没有怪皇灵羽的意思，因为他知道为什么前几天看着那么正常的皇灵羽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做这种事。
当然是梦绾干的。
“皇女殿下，不如我们一起在这座山上走走，如何？”
“啊——好。”
夜凌天站起身来走到了皇灵羽的面前朝着她伸出了手。
“来吧，皇女殿......”
夜凌天突然发现皇灵羽似乎出现了一点异常。
为什么皇灵羽的表情里会带着害羞和惊讶？是因为自己向她伸出了手吗？
之前已经握过一次手了，所以不是因为这个。
“嗯，走吧。”
皇灵羽明亮的眼睛突然变得黯淡，而她本人也装得很好，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座山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被夜凌天拉起来后皇灵羽拍了拍身后的灰，然后平静地开口对着夜凌天问道。
“要不......山顶？宗主现在已经不在这座山上好几天了，我们现在上去看看应该也没什么。”
......
‘抽出来......’
别说抽出来了，光是进去就会死的吧？
皇灵羽低下头看破了自己的衣物，然后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的那种可能。
会死。
但是......
皇灵羽将头偏向了能够看见青云剑宗其他山峰的方向，她不敢再去多想了。
这种东西非但没有因为一次看见而忘记，反而因为看见了而滋生了更多。
‘反正我这辈子只会看他了......看了就看了......再看一次应该也无所谓吧？’
似乎是鬼迷心窍，皇灵羽又转头看向了夜凌天。
豪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