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皇灵羽输得没有之前那么惨了。
她带着笑意捡起地上的剑，然后对着夜凌天说道：
“我不服气，可以再来一次吗？”
夜凌天不敢看她那双似乎已经把自己彻底看透的眼睛，所以他把目光放到了下面。
出剑的时候必须得看着人啊！不看我怎么砍得到人呢？对吧？
“当然可以了。”
皇灵羽叉开腿微微俯身，那双放着金光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夜凌天的身上游走，反观夜凌天，他此时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出剑了。
“皇女殿下，请赐教。”
两人再次出剑击打在了一起，这一次夜凌天能明显地感觉到皇灵羽的攻击性没有之前那么强了。
她在故意拖时间，如果她全力以赴出剑的话那么他们很快就能分出胜负。
可是如果有一方根本就没想着赢，而是一直采取守御的措施的话夜凌天虽然一定能赢，但是赢得肯定没有对方全力以赴赢得快。
夜凌天绝望地闭上了眼。
......
‘真的......真的会发生变化欸！’
皇灵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凌天，她还以为是书上的知识出问题了呢，结果竟然是真的！
“夜凌云，你为什么出剑的时候眼睛都不睁开？难不成我的实力还不足以你睁开眼睛吗？”
......
夜凌天当然知道，皇灵羽的实力是绝对足够的。
除了太小了以外。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赶紧结束吧！
夜凌天睁开了眼睛，就在皇灵羽因为夜凌天睁开了眼睛而暗喜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夜凌天的头发好像也发生了变化。
“抱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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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灵羽因为躲闪不及且自压实力压到了元婴中期，所以最后还是被夜凌天斩破了剑袍。
夜凌天很明显是不想下死手的，所以他的剑很神异地只是划破了皇灵羽的衣服，而没有伤及其本人。
“皇女殿下，抱歉了，你的衣服似乎破了一点。”
夜凌天对着倒地的皇灵羽伸出了手。
现在他的眼睛上已经没有奇怪的东西附着了。
“你......那是什么剑法？！”
“是在下自创的，不过......我忘了它是怎么来的了。”
皇灵羽握上了夜凌天的手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她的剑袍下摆处被砍出了一个小裂缝，但是除了露出了一点大腿以外并没有露出更多。
“这点小缝，如果皇女殿下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它补上。”
“嗯......”
皇灵羽被夜凌天扶到了一边坐了下来，随后夜凌天蹲到了一旁拿出魏怜玉送给自己的针线开始了简单的缝补。
这个男人竟然还会女子之术......
皇灵羽看着夜凌天一针一针地将自己的衣物缝起来了过后心中突然生出了很奇怪的感觉。
他刚才出剑的时候那恐怖的剑势直接把没有防备的皇灵羽吓了一大跳，甚至直接把她的透视给吓没了。
不过她记得很清楚，夜凌天那突然变白的头发还有那剑势中暗藏着的与她走的道相斥的道。
“补好了。”
夜凌天站起身来看向了皇灵羽略显暗淡的金瞳。
“嗯。”
不知为何，夜凌天突然感觉皇灵羽似乎变了。
夜凌天看着她，而她在几经犹豫后终于问出了口：
“夜凌云......你走的......是‘无我’大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