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
“嗯。”
夜凌天托着小仓鼠，然后向着玄凤和林萧说起了他给她取的名字。
很简单的名字。
“既然是小凌天取的，那就这样吧！”
“很适合她。”
林萧伸手摸了摸小仓鼠，然后轻轻唤了一声小灰。
夜凌天见林萧似乎有点喜欢这个小东西，于是便把小仓鼠提着放到了林萧的手心。
小仓鼠能有什么意见呢？只要给她吃的给她住的，然后顺便保障一下她的安全。
什么都行。
“对了，玄凤，师尊呢？”
“睡着了。”
“这样啊......玄凤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
轻轻哄睡了清醒的心灵算吗？
“轻轻？”
“我只是稍微变大吓了她一下！”
以往姬元清不会害怕大玄凤单纯是因为她们太熟了。
但是现在呢？
“好吧。”
其实夜凌天只是想学一下怎么哄自己的师尊入睡。
现在看来是没法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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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魂沉寂之时，姬元清只感觉自己身处无物之地，难以呼吸，难以行动。
被神火焚烧的感觉可不太好，如果不是姬元清的神魂足够强大，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有的时候姬元清经常会想，自己死后那些人会是什么反应。
不那么爱她的父母是否会为她哭泣，是否会发了疯似的四处找她。
老师同学们会怎么议论她？
以及，安从筠......
这个忽然转学过来的少女对她一直都很好，她实在是不想看见安从筠因为自己的离开而难过。
“......”
“元清？”
“嗯......爸爸......”
“听着，今后你出门在外可不能随意叫出我的名号，特别是在朝廷中人聚集之地，明白了吗？”
“好。”
她现在还时常会有一种幻觉，那就是，她成为了夜凌天的女儿。
她替代了夜凌云，来到了夜凌天的身边。
当夜凌天的女儿是什么感觉呢？姬元清只能说，太爽了。
无论是什么，只要你想要那他就一定会给。
而且他的思想无比正派，自己本身还没有什么不良的会让人感到不爽的癖好。
他的癖好差不多就是钓鱼饮茶练剑，在平日里他安静得让人不敢相信。
“记住就行。”
夜凌天摸了摸姬元清的脑袋，然后忽然消失在了姬元清眼前，让她再度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姬元清借着这个幻觉明白了许多真相。
比如‘夜凌云’的身世，她并非只是夜凌天救下的一个普通女婴——夜凌云在只是兵卒的时候有一个好友，那个好友后来临阵倒戈被夜凌天当场斩杀，‘夜凌云’就是那个人的女儿。
‘夜凌云’真实的姓姬元清无从知晓，因为史书里面记载的大多都是王侯之事，夜凌天杀的那个人姓甚名谁根本无人在意。
她总不能直接问夜凌天吧？
“元清......”
因为姬元清最近经常呕吐发烧，所以夜凌天找来了远近有名的游医来为她把脉。
把脉的老婆婆眉头轻轻一皱，直接让夜凌天露出了姬元清从未见过的表情。
绝症？我没有绝症啊！我又不是夜凌云！
“我没事的!”
“你说没事就没事？前些日子你的那些异样......我早就该发觉的......都怪我......”
“抱歉，夜大将军。”
“无论如何，多谢前辈了。在下现在身上还有些金银，还请前辈收下！”
送走那个游医后，夜凌天又亲自上手把了一下脉，然后又小心地往姬元清身体的各个地方探了一下。
情况很不好。
“我真的没事！”
姬元清明明自己感觉很好，但是她在某些时候就是会莫名呕吐，就是会头脑发热。
不对。
姬元清突然意识到了，这似乎并不是幻觉。
与其说是幻觉，倒不如说......这是那个与自己爆了的家伙的神魂残影。
但是因为某些原因，那个残影在此刻附着在了姬元清的神魂上。
意思就是这些都是‘夜凌云’的生前的亲身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