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归原主后，那少女只是转眼便消失在了夜凌天眼前。
即使强大如他也无法看清这个少女是怎么从他眼皮子底下离开的。
“......”
夜凌天闭上眼睛，然后催动灵气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只离商会一条街的皇宫之中。
“哟，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咳咳。凌云，我前天不是才来过嘛......”
“说好的一天看一眼——”
见她似乎马上就要开始刁难，夜凌天连忙截断话口说起了自己想要问的事情。
比如，那个少女的真实身份。
“你和另外那个在家里享乐的我都已经讨论过这么多并且还有了一个大致的答案，为什么还要专门过来再问我一次？”
“我不敢确定。”
“有什么不敢的。纵使强大如我，能够穿越万千空间、掌握时间轮回的我都没能摆脱或者打败你，而那个家伙比你都强，那她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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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凌云给了夜凌天一个计划，下一次某人渡劫完成后夜凌天再去掏一次天。
本来夜凌天还在担心这样做会不会导致什么很严重的后果，结果......
无论是中州的皇凌云还是家里面的那个，她们都支持夜凌天再去掏一次。
作为离世界真理最近的人，她们自然是对这片天地的主宰者怀着相当的好奇。
......
“小凰，你紧张么？”
“不紧张！”
终于，夜凌天在三年后再次等到了一个掏天的机会。
变成小红鸟的夜小凰从夜凌天的脑袋上跳了下来，然后在夜凌天的指示下化身为人并盘坐在了地上。
“闭眼静心，然后将全部灵气调出来护住自己的神魂。”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夜小凰聚集灵气迎来了雷劫。
抬头望天，夜凌天直视着雷云——
直视着雷云。
直视着雷云。
“......”
“爹爹......?”
“？”
雷劫呢？
夜凌天懵了，已经帮了几十个女儿渡了劫的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那雷云就悬在天上，虽然有雷电流转其间，却无一道舍得劈下来。
“我去问问你的凌云阿姨，等我一会。”
夜凌天转身想要从南海回到乾州，谁知他刚踏空离开不到一里，那雷劫就忽然从天上劈了下来。
得，那就回去继续呗。
夜凌天刚转身以几乎是瞬移的速度回到夜小凰身边，那雷劫忽然又收了回去。
没错，那道紫色雷电劈了一半还没碰到人就缩回去了。
“......”
“爹爹......不会是我还没修炼好吧？”
“不，你已经触摸到了渡劫之境——等我一会。”
夜凌天转身再次飞走，果然，他离开了一段距离后那雷劫就又从天上落了下来。
玩呢？
夜凌天再次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夜小凰身边，结果这一次还是一样，那雷劫又半路收回去了。
面对这种情况，夜凌天不得不做出选择。
是让自己的女儿安稳渡劫还是在这里和‘天’死磕下去？
“我去找你的母亲来帮你渡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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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天坐在南海巨木的顶上看着远处不断降下雷劫。
等到雷云中射出一道天光，夜凌天才终于放下心来。
“爸！你说我们以后真的都能安稳渡劫嘛？我们修炼到了一定程度以后真的要涅槃变成蛋然后再活一次吗？”
“是呀是呀！父亲你应该知道吧？”
夜凌天的肩上，头上，还有大腿上和手心上都坐满了红色的小鸟。
随着破壳的凤凰变多，每一次夜凌天来到南海看鸟时都会变成这种情况，自己的女儿们几乎是瞬间把他变成了鸟架子，甚至偶尔那两只玄凤也会来凑凑热闹。
说不开心那肯定是假的。
“没错。你们的小凰姐姐应该会最先涅槃，到时候你们就都知道了。”
“所以啊，凤凰这种生物为什么基本上活不过十次涅槃呢？因为如果不加以限制，那到时候她们就会以无尽轮回的生命遍布此地。”
夜凌天闻声扭头，瞥见了一个眼熟的平凡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