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会议厅是才开始实验性布置的,大厅里面的光源,此刻只有中央的吊灯一个。
灯光并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而在这无边漫溢着黑暗的角落里,猩红的沙发上纠缠着两个女人,投至地面的影子就像蜿蜒的黑蛇。
我一直在发出抗拒的声音,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停下来过。
夏拉格尔一手将我的右腿顶在她的臂弯,她坐在我的左腿上夹住控制,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把我的身子掰成接近一字马的状态。
一个深吻,我的瞳孔猛然放大!
“莉莉丝……你的灵魂很奇怪,也可能灵魂法师的魂魄都异于常人。”她不忘抚摸我的脸颊我的耳朵,口水粘连着离开唇瓣,“在我看来,你的身体似乎在被某些东西纠缠。”
龙瞳缓慢裂开,两双眼眸就这样在极近的距离对视着。
她似乎是在向我寻求答案,而我只能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做不出任何回答。
而这样子的结果自然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只换来了更狠狠地惩罚。
这个是真的不可以,救命呀喵!
我更加用力回缩着腰胯,拳轮敲着她的脑袋。
而她已经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啃咬的牙尖也逐渐向下,一直要到我的肚子,然后几乎将脸埋在我的裙摆中间。
只是一件前短后长的拖尾裙子,而我的双腿却因为这忽然的刺激本能夹紧,双手推着她一直没有停下挣扎。
我运用了我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想要将她掰出一个三角绞或者手臂十字固;但就算我已经将整个身子都扭转翻到沙发上,仍抵不上夏拉格尔那令人绝望的力量。
高跟鞋被踢掉到地上,纤细美丽的鞋跟流动微光。
“嘴巴比较硬呢,身体就很诚实。”她重新将我的一条腿推上去,视线向上再次与我平齐。
这时候她的唇红已经被蹭掉了些,我当然知道弄花的颜色到了哪里!
双手自我的衣服内部贴着肌肤,将我身上唯一的保护缓慢剥离。
我则是恶狠狠地盯着她,虽然脸颊通红身上烫得要命,但我绝对不要这样被动地做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夏拉格尔……我真的要生气了!”
“难道莉莉丝陛下,也要学小猫咪一样咬人吗?”
她是真的完全都不在意我的威胁!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诶诶?你想要干什么?!
我感觉到她的右手沿着大腿,从我已经完全没有防备的右侧滑到下面。
想要护住的手腕被她反扣一手抓住,我的另一只手不得不撑着沙发防止失衡,同时也将右侧本该保护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黑色的尾巴在沙发面上扭动挣扎,我的喉底也因为肺部受到压迫的原因,本能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只剩单薄的一层布料,她的手指很自然就从旁边钻了进去。
呀啊,你……不要乱碰那里!
头顶白光昏暗下来,乱糟糟的衣服压在身下。
无声的搏斗只剩下布料跟肌肤摩擦的声音,沙发表面被弄得一片狼藉,她用扯着银丝的指腹碾过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一瞬间就仿佛脊髓过电一般,我双腿的肌肉紧绷到极点,抠住沙发的手掌微微颤抖着,大脑调动着最后一丝的意志发出指令……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她,这时候我已经完全被压到沙发上。
爆发出孤注一掷的决心!
然后我狠狠地咬到她的肩膀上!
口感像是啃着生腱子肉,给我的咬肌累得生疼,却完全咬不动!
但夏拉格尔却没有如我预想的那样吃痛松手,反而报复似的在我身下变本加厉!
再之后……
喵,我的意识在那之后基本就断片了!
在稍微残留的感知和记忆中,我该庆幸我那时候咬住了夏拉格尔,不然鬼知道我会发出什么羞耻到极点的叫声。
夏拉格尔也被我咬的够呛,主要是有了血液的媒介,希娅也觉得不能让她太过放肆下去了。
于是惩罚性地几乎将她灵魂的晕色啃薄了一层。
要是希娅下次再快点就好了,这次的体验……绝对算得上是终生难忘喵!
然而在我清醒过来,正躲在房间角落思考猫生的时候,被芙兰卡抓了个正着。
她大约是等到深夜,都没有见我回来,而又知道我说过要在楼下开会,于是下来关心一下我的状况。
漆黑的大厅中,门扉被轻轻推开。
虽然LED的照明灯非常省电,但我们没有那种方便的火力发电机,加之希娅第一次设计出来的电能存储设备多少有点问题,总之灭灯是常有的事。
或许还有地方漏电?
这也向我揭示了,希娅并非是通晓一切知识的“神明”。
其实我现在觉得,她除了在她自己绝对擅长、且毋庸置疑的武器和战争领域近乎全知,其他地方都处于一种眼高手低的状态……
呀,这些坏话还是不要被她知道了才好。
呼吸声,我似乎只能听到我的呼吸,还有并不沉闷的心跳。
夏拉格尔就在不远处,此刻正瘫倒在沙发上,不得不说希娅这次的下手还是很解气的。
在短时间内大量剥离灵魂表层的部分,肯定还是会造成一定影响的。
虽然也拦不住正在兴头儿上的龙娘就是了。
灵魂削减所致使的副作用,也只能缓慢地到现在才起了作用。
但希娅倒是心满意足,可算是找到理由饱餐一顿……吗?
唔,大概吧。
“希娅,你有听到她之前说的那些吗?”
此刻我正坐在大厅东南角窗帘后面的地毯上,我环顾一圈才找到一个让我觉得安全的地方,能让我安静猫在角落里思考猫生。
夏拉格尔似乎实在我的大脑宕机的时段,为我娓娓道来了她对灵魂的见解。
但让我在那种场景下保持清醒?这挑战也太难了,我的大脑根本都解读不了她在说什么好吧!
就连当时发生了啥,都因为CPU过载烧掉,而没有录入完全……
好吧,还是想起来了一点……好羞耻!
“不知道,没听见,没兴趣。”希娅给出了否定三连。
想来也是,换我大概也不会对某些“低维生物”、对我每天要吃的“大白米饭”发表的见解,能有什么兴趣。
或许对我们这些原本物理宇宙的居民而言、或者仍有类似世界观——或者干脆就是“我”——的人来说,“灵魂”应该是一种相当奇妙的、具有独特香气和吸引力的神秘之物。
依我如今对灵魂最直观的认识就是,甜的、沁人心脾、还有可能会上瘾。
窗外洒下一缕缕星光,而我将双腿并拢微屈,玲珑的足腕并排,目光注视着染成黑色的趾甲。
因为内裙被夏拉格尔扯坏了,所以我也只是简单披着。
想起身时依然会腿软,合腿的时候还有点疼。
所以我只坐在这里,回忆着身体上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我有一点想念那个离我而去的白狼少女了。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视线也随着贴于膝盖的下巴来到双足。
尽管隔着黑丝,看到的趾甲会更加妩媚撩人,但我还是将过膝袜又脱下来,膝盖侧面泛起的红色还没有消退。
碰一碰夏拉格尔在我大腿内侧留下的“吻痕”,还是好疼!
其实明明是连裤袜要更方便一些,我为什么非要对穿过膝袜情有独钟呢?
我沉浸在胡思乱想里面,虽然都不是些什么有意义的问题。
忽然间我左侧的猫耳竖起。
在空中轻微抖动了一下,伴随着转来的自然还有我的视线。
芙兰卡站在离我并不远处的地方,希娅对我眼睛的作用还没有消退,我能看到她灵魂的晕染。
微微颤动着,如雪一般的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