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人……”
芦荻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直接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称呼。
察觉到自己失言的芦荻紧张到双手不住的颤抖,惶恐不安地低着头。
“大哥,我说错了。”
即使知道主子不是那种苛刻的人,但是芦荻仍然因为自己的口误感到害怕。
按照芦荻以前接受的规训,她应该跪在地上,用最卑微低下的姿态请求原谅。
但是游悠很讨厌这一套,芦荻刚刚侍奉他的时候,就经常卑微地跪在他脚下。游悠越是让她不许跪,她就越是不敢起来。
直到后来游悠对她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你犯了错,要做的是去反省和弥补,而不是跪在地上装死。
“要是记不住,就从哪来回哪去吧,你配不上芦荻这个名字。”
芦荻自那之后再没跪过任何人,原来看起来令人生厌的呆傻面庞,也逐渐变的生动。
芦荻仍然不爱说话,整日面无表情,一丝不苟的完成游悠的任务,看起来和之前差别不大。
只有芦荻自己明白,她不再是随处可见的杂草,不再是浑浑噩噩的傻子。
因为……有人希望她是一朵花。
那她就会成为一朵花,花的贵贱根本无足轻重,不管是低贱的芦花还是高贵的桃花,重要的是花属于谁,为谁而开。
芦荻这朵花,只属于游悠,只为主人一人而开。
游悠不在乎地说:“小问题啦,记得注意就好,要是大哥叫不习惯,以后按你熟悉的来就行。”
芦荻仔细品味着游悠的每一个字,确认主子真的不在乎后,才放下心来。
她意识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是主子给她的小小僭越的机会。
芦荻努力的以平静的口气提出自己的小小要求:“奴婢想叫叫您少爷……可以吗?少爷。”
在说这句大胆的话时,芦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冷清,听上去和之前问游悠想吃什么菜品没什么两样。
游悠放下已经干干净净的空碗,胳膊肘支在餐桌上,用手托着脸颊,斜看着芦荻,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
芦荻微微抬头,看到主子用十分可爱的疑惑眼神仰视着自己的脸,宽松的袖口自然滑落,露出的三寸皓腕比洁白干净的浴袍更加耀眼。
害怕被游悠发现自己逾越的视线,芦荻只是扫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但刚才所得的美景值得她可不会忘却。
“少爷更符合您的气质,而且少爷都带着仆人。”
“嗯……”
游悠歪着小脑袋,还是有些不明白,出言道:
“那你为什么要自称奴婢?”
芦荻知道主子不喜欢这些自贱的称呼,但这次她是有备而来,对答如流:
“因为少爷的仆人是不能自称“我“的。”
称呼“大哥”的时候,自称“我”当然没有问题,但是芦荻宁愿省去自称,都不愿意这样做。
她对“大哥”这个称呼早就恨的牙痒痒。你想,大哥和小弟能发生什么关系?
听着疏远不说,小弟是要被大哥罩着的,芦荻不能接受自己需要游悠保护这样的关系。
但是少爷和奴婢就很有说法了,不仅仅一听就明白谁是需要照顾的弱男子,而且古往今来有不少故事,里面少爷和女婢背着妻主偷情的桥段比比皆是。
首先声明,我没有这种想法,只是大哥太疏远了,想要换一个称呼而已。
再次声明,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只是客观地陈述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我是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这样啊……”
游悠想了一下,感觉换个称呼可以,其实他也隐约察觉到芦荻在抗拒,所以给她一个机会。
但是,
“少爷就少爷吧,但奴婢这俩字听着难受,不许你说。”
“好的,少爷。”
芦荻从善如流,跟大哥永远说拜拜了~
游悠站起身来,走到书柜前的书桌旁,拿起笔,坐在舒适宽大的软椅上,对着芦荻说:
“给我看看你穿的丝袜。”
芦荻站在桌前稍远处,面色平淡地缓缓解开腰带,一点点褪下了结实耐脏的灰色麻裤。
“好的……少爷。”
经过之前事情的打岔,芦荻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但是当她感受到游悠的目光落在她的腿部时,仍然紧张地发抖。
“很不错嘛,芦荻。”
眼前亭亭玉立的高挑女子,相比当初游悠领走她的时候,有着云泥之别。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游悠只觉得她粗壮,可现在笔直的双腿修长秀美,白色的丝袜套在腿肉上,好像视线都能在腿上压出凹陷。
从下往上看,调皮的玉足因为主人的羞涩而不安的躲藏着,腿部曲线的轮廓随着视线上移而不停的扩大,可惜神秘的绝对领域被上衣的下摆遮盖,没法一览无余。
“芦荻,把衣服上衣提起来些。”
听到主子的要求,芦荻高挑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大腿夹的更紧了,紧紧攥着两边的衣角,红着脸回答道:
“好,好的……少爷。”
碍眼的粗布衣被一点点提起,神秘的绝对领域缓缓暴露在主子面前。
随着轮廓不断的扩大,首先被看到的就是纹着白色蕾丝边的腿环,游悠用价值不菲的蛇筋做成了弹性十足袜筒,并且还绣上了自己的名字。
富有弹性的蕾丝袜筒,将白嫩的大腿根部勒出一片低地,被挤在外的绵软腿肉正随着主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荡漾起丝丝缕缕的波纹。
随着绝对领域被暴露在闺房内温热的空气中,大腿根部的轮廓仍然在坚定的扩大,直到臀部的曲线快要占据了主子的全部视野,才停了下来。
芦荻不敢再提起半寸衣角,她能感到游悠的视线不仅戳在她的腿心处,就连越界的部分臀肉都感觉得到注视。
要是再……
再看的多些,自己荫出的水迹就要被主子看见了啊!
芦荻可以为游悠做任何事,若是她有一天能爬上主子的卧床,她就算是人生圆满。
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随意对着主人想入非非,这样的以下犯上,在芦荻的观念里是极大的不忠。
主人给的给的才是你的,不给的想想都是罪过。
游悠以为芦荻多少已经变的不同,但他没有意识到在芦荻日益沉着冷静的身姿下,是对他奴性的越发病入膏肓。
当她第一次穿上游悠花了不少心思做出的长袜后,芦荻就深深爱上了这种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
这让芦荻有一种……被游悠温柔抚摸的错觉,让她时时刻刻都不愿意脱下。
游悠送给她的两条丝袜被芦荻换洗着轮流穿,只有在洗浴时才会脱下一小会儿,不穿着丝袜入眠,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少,少爷,您看……完了吗?”
主子,求求您,别再看了,要不然……
大腿用力的夹紧,过度的紧张和用力让芦荻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但她还是咬着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再看下去……奴婢就要……没脸见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