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是一个女多男少的女尊社会,为了解决底层女性想要孩子传承家业却找不到男人的情况,创造出了花男制度。
男孩出生率本来就少,而且夏朝还有非常严格的,对小男孩保护的法律。
对于农户来说,生下一个男孩不能为家庭提供劳力,还得时刻提防贼人惦记。
所以出生在普通人家的男孩,一般都会被送到孤独院,既能领钱,又省心。
而且送去孤独院也不是要断绝关系,民间也流传着男儿长大后孝顺养老的故事。
但是对于一些女人来说,越是禁止的事情,越是刺激,每年都有数不清的女子因为触犯夏朝法律被砍头。
上到八十岁皇亲国戚,下到十多岁乡野村妇,都可能因为管不住下半身丢了脑袋。
就算是抓到就杀,仍然有一部分人深深迷恋着柚南,抛弃伦理和法律,化身失去理智的雌兽。
夜风习习,吹去了些许的炎热,夏日的晚风最是怡人,轻轻拂过,就带走了心头的燥热。
游悠正吃的起劲,刚刚带着好奇心尝试了一盆泛着红油的水煮肉片。
结果被辣的小脸通红,伸出可爱的小舌头感受着凉风,迷人的眼角挂着几滴泪水。
有几个一直打量他的女子见到游悠伸出的粉舌,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游悠被辣的吃不下饭,只能先去看台上的歌舞表演,等师父出场。
但是滕君玉在花男里地位颇高,如果不是开幕出场,就必然在最后压轴登台。
游悠看了一会儿歌舞,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盆红油油的肉片上,伸出筷子又夹起一片,吹了很久,才送入口中。
也许是他天生适应性强,这次没有那样不堪的表现,但还是端起水杯,将一整杯水一饮而尽。
“呼呼……”
不停的喘着气,这还是游悠第一次吃这么辣的菜,感觉嘴巴都要着火了。
“好辣,呼……嘶……”
“小弟弟,你是不是很辣啊,姐姐这里有牛奶,很解辣的,你要不要喝啊~?”
“嗯?”
游悠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却是刻意露出的雪白山脉,山脉间深不见底的缝隙正对着游悠,邀请他前来探索。
“不,不了,谢谢姐姐。”
游悠倾斜身子,想要离得远一些,小手举在身前,做出抗拒的动作。
那女人还想更近一步,游悠直接抓起筷子,对着她那张带着善意的脸。
没想到看上去软绵绵的小花男竟然是带刺的玫瑰,她只能带着讪笑后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游悠见骚扰自己的**走了,也放下筷子松了口气。
他们从刚懂事起就被教育要保护好自己,面对陌生女子给的东西一定要谨慎,尤其是这样鱼龙混杂的环境。
暂时消除了威胁,只要坐在这里不乱跑,胆子再大的女人也不敢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下手。
游悠拿起一只清蒸大螃蟹,专心致志地与死去的水产搏斗起来,等待着师父回来。
“干杯!”
风吹过白央醉醺醺的身躯,将一些酒气吹到了坐在她身旁的女儿身上。
白苏婉嫌弃地挥挥手,不客气地说:
“娘,别喝了,等会儿小心大爹收拾你。”
白央现在贪杯的醉鬼样子,哪里还有之前镇压全场的雌威,就连面对女儿的指责,也只是笑眯眯地反驳:
“不会~哦~
“今天是婉儿的生日,喝再多你大爹也不会管我的呢~”
白苏婉虽然脸上是嫌弃的,但心情却比之前在台上要好太多,至少不用穿讨厌的红衣,那也太俗气了。
“娘,外面的生意你也不管吗?”
问话的是坐在白央右边的白月霞,比起活泼好动的白苏婉,白家二小姐更加文静贤淑,长而直的白发披在背后,身上有一股书卷气。
“什么生意?”
“漕运生意啊,来了那么多家族和江湖门派,你不去给大姐撑腰吗?”
白月霞无奈的吐槽着,堂堂白家家主在这里哄女儿,让大老公和大女儿在外打拼。
怪不得长老希望她能马上退位,将家主职位早日让给大姐。
还能省些钱哩!
白央没什么责任心的挥挥玉臂,说道:
“人贵自知,那种事情你娘我去就是帮倒忙,让他们父女操持就行,他们比我聪明多了。”
白月霞也不得不承认酒鬼老娘说的有道理,大姐和大爹确实比她聪明多了。
白央见饱读诗书的二女儿被她辩得哑口无言,又得意地喝了一口小酒,才注意到三女儿吃饭心不在焉,放下酒杯问道:
“婉儿,想什么呢?”
白苏婉懒得理她,起身走到坐在白月霜右侧,默默为女儿夹菜的杨小君身边。
趴在杨小君耳朵旁,小声地问道:
“二爹,上次让你帮我打听的事情,有消息吗?”
杨小君可没受过地下训练,直接回应道:
“打听清楚了,词不是他写的,现在那男孩是滕君玉的亲传,二爹可没办法帮你对付他。”
杨小君不顾白苏婉疯狂地挥手做口型,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
“什么词?”
“什么男孩?”
母女俩的关注点显然截然不同,一个关心诗词,一个关心男孩,居然都不关心白苏婉为什么要打听一个花男。
杨小君显然是吃准了白月霞的心思,拿出抄好的诗交给女儿,对白苏婉幽怨的眼神视而不见。
白月霞拿过绢布读了起来,发现这确实是她没读过的一首新词,盈着月的美目一亮,和杨小君交流起自己的感受来。
白苏婉见杨小君完全不顾自己,也只能去应付在一旁叠叠不休的老妈。
“不告诉你,别问了。”
嗯,很简单的应付,就突出一个不知道。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了哦。”
“你去哪找?”
“嗨,小君不是说了嘛,那男孩是滕君玉的亲传弟子,说不定今天也和他师父一起来给你贺生哦?”
白苏婉听完这话,饭也不吃了,洗了手就要往外走。
“苏婉,你去找人吗?”
白月霞出声问道。
“嗯。”
“我和你一起去。”
“嗯?为什么?”
她的二姐一向不关心这些事情,现在居然要和她一起去找人?
“我想知道整首词是什么。”
白月霜最爱诗词,也学过吟诗作对,她刚刚在心里想出了下半,现在迫切的想知道和原词相比怎么样,索性和小妹一起去找人。
“好吧,咱们走。”
白央见俩小孩走了,迈着妖娆的猫步一点点走到杨小君身后,将他的后脑勺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低声问他:
“那男孩是谁?”
她生的三个女儿没一个像自己,好像都不喜欢男人一样。哪像她,十八岁就娶了男人,隔年就生了白子妍。
要不是这顿饭,她都要担忧白家后继无人了。
见杨小君享受着脑垫波还不说话,伸手去抓他的要害,附耳轻吟:
“不回答,可是要家法伺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