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您慢走。”
冬日天黑的快,这几天晚上也没有月光,游悠在和白苏婉吃了晚饭后,就把她赶回家了。
白苏婉带着冷冷的表情,没有回应,径直走出了鹤鸣楼,看上去比来时还要精神。
游悠趴在床上,将脸埋入柔软的棉被中,两只嫩白的小足一起一落地踢着身下的床铺,回想着白苏婉走前……
“啊?自己没有手吗?”
“悠悠,你就帮帮我嘛~”
白苏婉跪坐在干净的地毯上,双手捧着游悠送给她的乳白色丝袜,带着哀求的神色,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道:
“我以前没有穿过,你帮帮我嘛~”
缓缓弯下腰,整个人雌伏在了游悠的身前,只有手里的丝袜高高捧过头顶,银白的马尾铺在背上,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星光。
在长发的末端,是还略显青涩的挺翘小臀,似乎是感到了游悠的目光,还故意撅的高了些,生怕他看不清楚。
游悠的态度已经有些动摇,但一想到等会儿的画面,还是没有答应白苏婉的要求。
正想出声叫她起来,趴在地上的白苏婉竟然像蛇一样晃动着柳腰,一双玉臂将丝袜捧的老高,还听得见她低声哀求的声音:
“求你了~少爷~”
“好了好了,我答应了,答应了!”
游悠被她这一套连招整的面红耳赤,直接答应了白苏婉羞人的请求。
“哈哈,太好了。”
白苏婉立马翻了脸,换了个姿势,躺在了地毯上,伸出双腿,两双星眸闪烁着期待的光。
“死人。”
游悠见她变脸似翻书,刚刚还是少爷的小奴婢,现在就成少奶了。
骂了她一句,站起身来说:
“这里不方便,来我床上。”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苏婉愣了一下,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跟了上去。
游悠将鹅毛幔帐挂在床边的小勾上,指挥着白苏婉:
“坐着吧,白少奶奶。”
白苏婉坐在床沿上,看着游悠搬来一张小凳子,斜斜地叠着腿坐在自己身前。
“你自己提出来的要求,要是你一会儿站起身来,就自己去穿吧。”
“我怎么会站起身来呢?”
白苏婉好奇地打量着游悠的睡床,自然没看到游悠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游悠一件件脱下她的下衣,习武之人不怕冷,衣服也穿的宽松,很快就露出来光滑细腻的长腿和洁白的嫩足。
白苏婉被游悠若即若离的手指弄的心里痒痒的,等回过神后,难为情的想要藏起脚来。
她比游悠要高不少,加之从小习武,脚掌自然没有游悠的小巧可爱。
“藏什么,别动。”
游悠一把抓住她的嫩足,用力地敲捏起来,他的力气大不说,对女子脚上的穴位也是了如指掌,白苏婉很快舒服地泄出了声。
“嗯~”
“舒服吗?”
“嗯~”
“那,这样呢?”
“哦!”
游悠稍微用力,拿圆润的指甲在她的足底一划,白苏婉立刻喊出一声轻吟。
“悠悠,你干嘛?”
“我要问你个事,要是答不出来……”
“别,别,你问,别作弄我的脚。”
白苏婉连连求饶,不像是被服侍的客人,倒像个被审讯的犯人。
“你,这身骗男人的本事,是哪学的?”
“啊?”
“回答——错误。”
游悠攥着她的脚踝,灵活的手指点在痒痒肉上,飞快的剐蹭起来。
“哈哈,别,别挠了,我说,是我娘亲,哈哈,是她教给我的!”
游悠停下手指,轻轻地问道:
“她为什么教你这些?”
“我家里大姐二姐都不近男色,所以我娘把希望全放在我身上了,她就把这些技巧全都塞给我了,我是被逼着学的啊!”
白苏婉语速极快的讲完了鬼话,其实是她主动请教了白央追男人的技巧,她老妈才倾囊相授,欢喜地说:白家有后了,有后了。
游悠也听说过一些白央的传闻,仔细想想好像也很合理,这才放开了她的脚踝,给她按摩起刚刚剐蹭的脚心。
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一阵阵的声音,从少女完全不加掩饰的呻吟中听得出她有多么舒服,游悠的手法有多么高明。
“哦~嗯~别停,用力~”
“白苏婉,你能不说话吗?”
“嗯~”
“啊!”
随着游悠最后一下用力,带着星能狠狠按在她的脚底,白苏婉感觉到一股火热却熟悉的内力流过了身体各处。
情不自禁地喊出了高亢的鸣叫,然后向后无力的躺在了游悠的床上。
“哎呀~苏婉小姐姐可真是不行呢~
“这么一点刺激就承受不了了吗?真是弱唉~”
随着内力流过的地方,很多练功时阻塞的经脉都变得畅通,这种全身被打通的快感让白苏婉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为什么会,会这么舒服啊~
游悠看白苏婉仰面朝天,满面潮红,绷紧的羊毛衣勾勒出上身青春靓丽的弧度,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哎呀呀,本来还想帮苏婉姐姐做个全身按摩呢,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呢~”
白苏婉有型的蛮腰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起来,像个水煮白菜一样瘫在床上。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你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好姐姐啊!
游悠拿来白丝,将白苏婉瘫软无力的长腿担在自己腿上,轻松的为她穿上了丝袜。
白苏婉败落的太快了,很多手段还没用呢。
“好了,这丝袜你一开始穿着可能有些短,不过过一阵子就变成你的形状了。”
游悠为她穿上白丝,拍了拍她弹性十足的腿肉,爬上床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退出去说道:
“我要去找师父了,你恢复过来就回家吧。我们过年后再联系。”
游悠说完就走了,只留下白苏婉无力地一个人躺在床上。
哦,不是一个人,芦荻适时地走了过来,将白苏婉脱下的衣物轻轻地放在她的身旁,然后又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游悠回来的时候,白苏婉已经离去了,躺过的床铺也变得平整,看不出有人曾来过的痕迹。
“一定是芦荻干的。”
他才不信白苏婉会收拾床铺呢。
扑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思来想去,闷着脸骂了句:
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