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性格,虽然不易推倒,但是也着实能让一大票血魔换换口味了,如果外人来有,还以为围在血魔们中间的是那种交际花呢,实际上呢,只是一群想换换口味的狼群围着美味的食物而已。
芙拉维亚感觉自己要炸了,是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已经突破临界值,原本已经要失控了,但是再特殊法术光的照射下,却怎么都泄不出来,就像高/////潮禁止?差不多类似。
芙拉维亚现在憋的特别难受,心理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真的很让人抓狂。
血魔们簇拥着芙拉维亚,说着撩人话语,还时不时动手动脚的。
此时的芙拉维亚就像失聪一样,完全听不见周国的嘈杂声,只剩下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双腿也软的站不起来。
感觉被活埋了一样室息……想死…….
当然,芙拉维亚这样蜷缩着的行为,激起了血魔们一种特殊的情结,这是很少有过的一种情绪,保护欲?
或者其他的什么更加有趣的情绪,比如施虐欲什么的,这样才更符合血魔嘛,毕竟一般的血魔都是挺强势的,有可能在婚后双方还是很强势的那种,保护欲压根展现不出来,施虐欲也只会作用在别的种族上,活吃之类的,差不多就是吊着猎物的一口气,一点一点,慢慢把“食物”从内到外掏空,而且过程中“食物”的意识是清醒的。不过“捕猎”这种行为早在第三纪元初期就被禁止了。
原先只会出现在“猎物”身上的情绪出现在同一族群的同类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涌上心
“同类的肉,血,从来没有尝过呢……”
但是又被周围的同族赶紧拉住了,她指了指一旁的喝着血梁的芙洛妮娅,说:
“不要命了?到时候不仅没尝到,还把自己陪进去了。
说着,又下意识的看向芙洛妮娅一眼,正好和那杀气腾腾眼神对上了,吓得她一激灵。那些上了点年龄的血魔不怕死,不代表她们这些十几岁几十岁的小家伙不怕死,还是比较惜命的。
在注意到芙洛妮娅那恐怖的眼神,血魔们顿时收敛了自己的罪恶,变得畏手畏脚了起来。
虽然确实是看不起这个所谓的“王”。
但芙洛妮娅好歹是族长,族长什么水平,大家伙在清楚不过了。
强行突破高等法则的镇压,拼命的时候,哪怕是现在这样的水平,也有能力和高级神明一换一的好不好。
有着芙洛妮娅的压迫下,血魔们也只是用语言或者动作挑逗着芙拉维亚。
哪怕是这样,也完全是受不了的。
“呜...”芙拉维娅挣扎着,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这种轻飘飘的反抗在血魔看来简直跟撒娇没什么区别,反而让她更诱人了。
其她血魔也忍不住凑过来,摸头呀捏脸呀什么的,还有像逗小猫一样,用尾巴蹭蹭她的下巴。芙拉维娅已经停止思考了,整个人懵懵的,简单的来说,就是被玩坏了。
现在的芙拉维娅就像漂亮的等身洋娃娃,被一群血魔围起来,揉捏玩弄。
芙洛妮娅叹了口气,终于是不忍心。把围在女儿身边的血魔赶走,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蜷缩在地上的女儿抱进怀里。
一到妈妈怀里,芙拉维娅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抱住,身子颤抖着,眼泪不停留下来,看的芙洛妮娅又是一阵心疼。
现在的芙洛妮娅很愁,真的很愁,自己时无多日,三大大家族对她,对乌维哈希所拥有的王冠虎视眈眈。
这也就算了,唯一的女儿还是这种软弱不经事的性格,到时候别说保住乌维哈希家宗族之王的位置,庇护族人。到时候不被那群如狼似虎的血魔吃干抹净,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本来想着把女儿丢进阿斯鲁比特家的那群痴女手里锻炼一下,结果只是被围起来挑逗就趴在地上哭唧唧了。这样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女儿被欺负到那种样子还无动于衷吧?芙洛妮娅表示真的做不到。
有时候她都想着,如果到了自己支撑不住的那天,就把女儿送进学院好了,毕竟是所有种族的学院,虽然要和生命之灵的那群异端在一个屋檐下,但总怪比被凌辱,生不如死好点。
自己和校长也也认识,保住自家女儿应该不成问题。
如果她只是一名母亲,也许她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但她还是乌维哈希家的族长,必须为自己的族人考虑。
没有了族长,一盘散沙的乌维哈希氏族或许会被屠杀以绝后患。
唯一的办法是自己能多活个几百年或者女儿成长起来,族长可不仅仅是管理一族的人,也往往是一族的最强者,没有足够实力的氏族在王庭是没有话语权的。
现在乌维哈希家就是这样的情况,空有王位却缺少与之匹配的实力。
血魔的实力和血脉密不可分,不出意外,未来芙拉维娅就是乌维哈希家最强的血魔,当然不排除有人返祖的情况,不过那就像开彩票似的,多少年也见不到一个,反正自己快两千年来都没见过一个。
有时候她也期待同族里有谁家的小孩天赋异禀,可以代替芙拉维娅领导氏族,她甚至不止一次去看望每一家的孩子,可惜没有。
不过,要得到王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除去主动转让或者直系血脉继承以外,就只有彻底打赢现任王冠拥有者了。
这可就没问题了,实在没办法的话,就把王冠转让给芙拉维亚,再把芙拉维亚送出去,自己就待在家里自尽就行。
但凡这些家伙稍微装一装,等自己入土了,王冠自然能落到他们手里,而自家女儿只要处理族内问题就好。
想到这,芙洛妮娅的眸子里闪过冷芒。
可是……真这么干的话……
血魔要到将近300岁才能拥有至高种的常态实力,在这之前,也就和外面的那些一般种差不了多少。
现在芙拉维亚才十来岁吧,完全没有自保的实力。
想着,她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又对着“壹”说到:
“走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可以待下去的理由了。”
(nmmd,真难写啊,还有我的处女作也搞完了,第一首编的歌曲“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