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许久不见,
不知不觉又摸鱼了一个月,
原本打算开的新书也鸽了,
九月份因为要准备迎新所以鸽了,十月的话大部分时间都在画画,毕竟小说方面做得不太好吧,没什么数据编辑也忙,做事情愈加随性起来。
随便聊聊吧,这书其实是三部曲,或许有的读者已经知道,还是说一下。
第二部是神权为主,玛丽露邪教(雾)
第三部则有点像工业革命,有部分蒸汽朋克,东方世界观也在这里正式引入。
构思得都还好,不过懒惰得快要烂在脑子里,得不到反馈也不去学习的话,热情就慢慢消失了,所以找借口画画摸鱼去了。
放些图好了,不过我画的确实挺烂的,重新拿起板子才半个月多点,直接搞了伪厚涂......要说为什么不画平涂.......因为线稿画的丑(扶额)
放图:
emmmm,首先是不穿衣服的蠢萝莉,咳咳,魔法女神爱尔蕾雅本体吧,衣服和设定里一样就是一堆嗷嗷叫的鬼东西,构图其实我还算满意的,就是颜色上的有点脏,光影ue不大行,以后再改改吧。
这个应该不用多介绍吧?
两张原图其实都是1080p不过插画只能上传500k....那就只好缩小然后qq截图,嗯......因为画的都是比较大的伪cg插画,所以其他角色我暂时还没搞,下一张或许会是玛丽露,或者是艾德......还是说你们想看谁多点?
因为十一月有一个贝多芬的钢琴比赛我想去,可能更新还是比较随缘,我弹的是贝多芬f小调第一奏鸣曲第四乐章,最急板,挺嗨的,有兴趣的可以去听听
先这样好了。
最后是群里蠢萝莉写的一个关于安洁尔的番外,虽然问题还是有的,但是毕竟我的文也不大好模仿,就像是个挑战,我还是非常开心有读者愿意写这本书的同人,就发上来让大家看看好了
【以下是番外:
夜慢慢随着光辉的消失而逐渐猖狂起来,一切无趣的都消失了。
我放下手中的笔,一个偶然笔墨溅到了纸上。
一天的劳累也算是度过去了。
我起开身走到窗边,一旁的烛台隐隐发出暗淡的光芒,房间里如囚笼一般,仅剩丝丝光点环绕在我周围。
想起来……过了多久了呢?
伊芙作为血族出现之后,我也在稍稍改变吧。
不过我想受过那么多非人的折磨,不老实就是非常奇怪了。
房间偶然透出一缕灯光,然而来者不是琴音,迎接我的是一副没有任何色彩的面庞。
“哦?有事吗?安洁尔。”我自然是一脸淡漠地面对她,她做的事可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弥补回来的,有点排斥也是难免的。
但目前看来她对我还是很有用的,虽说我也并打不过她。
“兄长,有时间吗?”她一如既往地发问,但问题有些令我诧异。
“说吧,又有什么事?最好不要找些无聊的小事来浪费我的时间。”我有些不耐烦说道,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作乱的,还要我一一处理,心情自然有些不好。
嘴上虽然很看不起她,但她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当然平时也显现不出来罢了。
“……”
“到底是有什么事?”
“没事。”
“记住,以后要有重要的事才来找我,好不好?”
我语气略带责备,在琴音的教育下我算是知道了这些少女的性格,但一时之间是难以改观的,对她的态度时好时坏也算是正常。
“我想跟兄长聊聊。”她很自然地说出这话,没有任何异常。
“我还有很多事,作为过海德维西的家主以及公爵也是明白的,对吗?”
“嗯……”不知为什么,现在的她跟往常不太一样,主动地对我说起了话来,
“既然知道,就不要来打扰我了。”我摆摆手,又回到木椅上,只留给她一个孤寂的背影。
时间在笔墨之中逐渐流去,我的手也开始酸麻了起来,啧,没个可以使唤的棋子可真是麻烦。
“兄长。”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等等我。”一个瞬间,房间里便空无一人,而不久…
一把沾染着鲜血的镰刀被她持在手上,上面流淌下来的粘稠液体逐渐变成一行字。
“我想咨询兄长许多事,请务必答应。”
她又想干嘛?我旋即反应过来,也许是单纯的怕向我请求吧。
在权利之下,低声下气是弱者应该有的表现,请求大部分也是从这种人所发出的,不知道她为何会这种表现,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这些红色的液体自然被我略过了,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工作,几分钟过后等我回过身来,她仍然站在那里。
“不是我说,有那么重要吗?”我还是抱着尝试的态度想拒绝,今天的事情是真的有点过多了。
“嗯。”
果然拗不过她,还是顺着安洁尔来吧。
“如你所愿,去换衣服。”安洁尔的手微微地握了握,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不过我的错觉还是够蠢的,安洁尔平时可是无比厌恶我,狠不得早点期盼我消失。
安洁尔带我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这里算是比较正常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只是无聊的背景而已。
我自然是纯白色礼服,但安洁尔很罕见地在夜晚上不着黑红色服饰。
“兄长,你说,在你看来,安洁尔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恐怕是泽尔蓝最大的笑话了,她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也真是…又干了一件蠢事。
“能不能正常点,这可不是你。”
我说完这句话后,我承认我有点后悔。
巨大的镰刀在白月之下映衬着安洁尔的脸庞。
滴滴泪光从眼角流出,这不是我的,是我眼前血族少女的,当然也不算少女是了。
“安洁尔,安洁尔真的很讨厌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我知道我杀死了兄长,但兄长为我考虑过吗?否认安洁尔的努力,我明明做出足够多的付出了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少女放下了镰刀,镰刀逐渐消散,只剩少女一人,此时她才像一个完整的生命一样,拥有了自己。
我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我的确是有点蠢了。
眼前的少女就像一个忠实的仆从一般,渴望着与付出所相对应的回报。
“是吗?”我鬼使神差地蹲了下去,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
“你不应该隐瞒的,如你所见我的确某些地方蠢得可怜,但满足你的愿望还是够的。”
我又安慰了下她,她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
“说吧,看看你可怜的兄长能给你什么?”
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当我说出这话后,安洁尔直接把我压倒,没有防备的我自然毫无反抗之力。
这家伙,又想干嘛……
回应我的是一股温润之感,至少在我看来,或许它是这样的。
安洁尔按住我的肩部,向我吻了过来。
我从来没有如此慌张过,无论什么时候,是有人在作祟吗?
银色长发遮盖住我的视线,我无法完全看清她的神色,或许她会脸红吧?这当然可能又是一种愚蠢的想法。
安洁尔起身来,坐在我身前。
“兄长,明白了吗?这就是我要的回报。”
“既然这样,也可以结束了吧?”
“还有补偿,兄长伤害我的补偿。”
她再一次轻吻了上来,似乎索求着什么,我尽量撇过头去,躲避着安洁尔,她像是入迷一样,小小的舌头进入我的嘴里,终归我没有反抗,连我自己心里也不清楚。
黑白交相辉映,我的礼服也在她的破坏下残缺不全,而她则是一个糟糕的姿势骑在我身上,手开始解起我的领口,同时她用她的嘴唇堵住我,不想让我开口出声。
快了,快了,兄长触手可得。
我凭借最后的理智敲晕了她,坐起身来。
差点就中了安洁尔的招了,这种事可急不得。
不过她没有做任何防御?奇怪,这可不像元老级别的人物。
放心,在无聊的事情没完之前,可不能就这么快满足你,毕竟,这个世界需要有人来管理。
我公主抱抱起安洁尔,恰巧太阳的第一缕光辉洒在了她的礼服上,少女的脸上一片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