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纤回答我说:“嗯,当然还没有满,还差一周还是两周来着,我忘记了,但是很快就要满十四岁了,到时项圈上面散发的光芒也将消失。”
我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它发出微微的光芒,着光芒很不起眼要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项圈上还有一系列复杂而神秘的纹路,纹路中蕴含着古老的魔法气息。
同时,摸上去的手感异常光滑,仿佛是由柔顺的丝绸和光洁的宝石组合而成的。它没有任何的缺口或边界,完美无瑕地贴合在我的脖子上,仿佛是天生就长在这里一般。
我试图用双手抓住拉开,但项圈纹丝未动,反而手因为用力太大有些疼。
雪纤继续说:“别尝试了,这个是我们出生的时候就被魔法师戴上的。通常办法是无法拆下来的,除非将我们的脖子截断。这是我们的保护符,同时也是我们的催命符。”
“除了项圈之外,我们的血肉可以当作施法材料,我们的骨头作为兵器,全身都有着很高的价值。”
“同时我们需要在18岁之前到达中心都市,要是害怕躲着捕奴人,没有前往中心都市,我们的项圈就会开始收缩,要是18岁当天没有到达,我们就会窒息而死。”
雪纤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我明白她的心情,这个保护符快要失去作用,所以内心产生的恐惧和无力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因为世界的恶意,从而产生的恐惧和无力。
雪纤的低落情绪也感染了我,我努力振作起来,鼓起勇气地说道:“现在还不一定会死呢,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到时和雪儿一起前往中心都市。”
关于霜月这个宗族的事情。其实已经从雪儿那边了解过一遍了,虽然没有雪纤讲述的这么详细,但是也大差不差。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安慰道:“雪纤,我们现在是命运共同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陪伴着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雪纤的声音透露出一丝感动:“谢谢你的陪伴,即使命运变得艰难,有你陪伴在身边,我有了一些面对的勇气。”
雪纤的声音小小的,我集中精神才听清。
我轻轻地触摸着项圈,仿佛在感受着其中的魔法力量和我们的纽带:“这个项圈虽然束缚了我们,但也许它同时也成为了我们的契约,连接着我们的命运。”
“嗯,你说得对。”雪纤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坚定和温暖。
回过神来,我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突然,我在一个墙角看到一个熟悉的布料。我挪过去俯下身子,掀开覆盖在周围的草干,惊喜地发现那正是我的书包。
可能在穿越过程中,坐标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我和书包被分开了。
我伸手拉住书包的带子,身体用力向后拉动,但是书包纹丝未动,随着力道的增加,我听见耳边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手上的力道一松,整个人向后摔去。
我抬起头朝看向刚刚的地方,很不幸的是,书包的带子脱线了,所以导致断开了。我握住另外一条带子继续用力。
这次很成功的把书包拉了出来,喜悦刚刚兴起,但是因为动静太大,铁牢外传来一声男人的怒吼声:“丑娘皮是不是找抽,给老子安静点。你要是不想睡觉的话,就给我安静,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了!“
男人的怒喝声回荡在牢房中,仿佛一记惊雷般震撼着我的心灵。警告声的突然出现让我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一时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惊恐。
颤抖着,我稳稳地坐在洞口前,用后背紧贴着洞口,尽力遮住洞口的存在,生怕被男人发现。头顶的冷风让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每一次男人的脚步声都引发我心跳的加速。
幸好,男人只是警告着,走到一半就走回去了。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也感到一丝庆幸。安静的环境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空中。
在拉出书包的过程中,我不小心划伤了手指,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而出,滴落在地面上。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迟迟才涌现,我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咬紧了牙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变成女生的缘故,眼泪无法控制的流淌,湿润了我的脸颊。
它们像小溪般流淌,将我内心的痛苦、恐惧和伤害无声地表达出来。泪水咸咸的滋味刺激着我的嘴唇,仿佛是对我的脆弱和无助的微妙提醒。
时间如同一粒粒沙子般一分一秒地流逝,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刺痛感慢慢减轻了很多。
我低头仔细观察了洞口的直径,约为32厘米左右。考虑到我的体型偏瘦且娇小,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及在原世界查询的信息,我现在十三岁,肩宽一般在30-40之间,我比划了一下,看样子可以通过这个洞口。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身体能够顺利通过,并开始向洞口靠近。
我慢慢地穿过洞口,努力保持平衡。突然,我感到一股巨大的阻力,试着踢动脚,但无法前进半分。我顿时感到惊慌,向雪纤询问是否捕奴人发现我逃跑了,准备将我拖回去。
雪纤的回答带着一丝无语:“不是有人拖住你,而是你脚上有铁链。这个铁链嵌合在地上。”
听到解释后,我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困境。我慢慢地往回退回到牢房内部,扫开脚边的干草,并找出连接在我脚上的铁链。我试图使用准备好的刀撬开它,但很失望地发现并没有用。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希望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工具或办法。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我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但是,我想到了一个极端的决定,于是向雪纤询问:“如果我在这切掉脚,然后使用许愿石来恢复,还能接上去吗。”
雪纤回答说:“确实是可以用许愿治愈的,但如果伤口太大或者缺少的器官不在身边,是无法恢复的。而且这样做会非常疼痛,这种感觉我并不喜欢。再想想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