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之际,人最应该干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围着火炉,躺在被窝里。
现实呢?
如上一年寒冬一样,冬天的一大早孤星就不得不起床踏上征程。上一年是自己来,委派任务。这次还有个伴,焰儿一大早就把孤星叫了起来。
“起床啦,大懒虫,雷山大大有事找你。”
焰儿双手抓住孤星的被子一阵摇晃,把孤星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别摇了,别摇了,我马上起。”
说完,孤星坐起身虚晃一枪然后又躺下了。
“......快点给我起!要不我抬着你飞过去?”
说着焰儿抓起孤星露在外面的胳膊就要往外拽,孤星彻底慌了神。
“别别别,起码先等我穿上衣服啊。”
“我数十个数就走。”
迫于压力,孤星被迫成为穿衣战神,草草的穿上衣服。刚穿完就被焰儿拉着飞了出去。
焰儿飞的速度很快,高空凛冽的寒风打在孤星的脸上顿时让孤星清醒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后二人成功着陆,孤星一只手撑着焰儿的肩膀,一只手捂着脑袋。
“你......没事吧?”
“垃圾桶在哪里?”
“那。”
“失陪一下。”
孤星迅速地朝着垃圾桶跑去,孤星走后焰儿心虚的摸了摸后脑勺自言自语着。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算了,反正都已经到了,他也没留下什么病。说不定他之前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让我这么一弄吐出来才好。”
好吧,精神上是焰儿胜利了。
孤星回来后,二人迅速的进入了会议室,伶雨雷山早就坐在了座位上。
“?你们来的挺快啊?”
“雷山大大的命令,我们自然是非常重视的。”
焰儿笑着说道。
“他是怎么回事?”
伶雨雷山注意到了孤星的反常,只见孤星低着头一只手拄着桌子,脸拄在手背上。
“我徒弟啊,他牙疼。”
“......好吧,这病可得赶紧治。”
“肯定的肯定的,您先说吧,这么早找我们来有啥事?”
“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魔族已经行动了。”
“行动了?怎么前线没接到消息啊?”
“不是对我们行动的。”
“?”
“你知道王统帝国吗?”
“王统帝国?好像是东天之森周边的一个小国家,不久前才成立的。”
“没错,最近王统帝国已经向魔族正式宣战了。”
“宣战?”
“嗯,我也曾劝告过他们不要轻视魔族,但他们根本不听,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他们杀了魔族的几员大将就认为魔族是徒有虚名,正式向魔族宣战了。”
“......”
“......”
焰儿和孤星都保持沉默,他们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王统帝国了。
“毕竟也是人类帝国,大家应该一同抗击魔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抗击魔族,因此保证他们不陨灭最好。”
“也不能把他们贬的这么一无是处吧,我听说那里好像有一个化灵境的剑圣呢。”
“焰儿。”
“嗯?咋了?雷山大大。”
“你对魔族了解多少?”
“很强,整个大陆最强的势力,需要各种族共同抗衡。”
“魔族军队是整个大陆数量最多的军队,魔族也是整个大陆精英最多的种族,他们是破界的直接受益者。我毫不夸张地和你说,魔族里的任意一位魔统拿出来都能和我打成平手,甚至压制我。”
焰儿瞪大了眼睛,不再言语。
“你认为拥有这样实力的魔族想要摧毁一个只有一个化灵境的国家要多久?”
“我明白了,所以我们的任务便是去劝说他们放弃,或者说救回幸存者?”
“没错。”
“事不宜迟,必须赶快出发。你们把小柳也带上吧。”
“这......”
“相信我,她会帮上忙的。”
说着,伶雨画柳从一旁走了出来。
“现在的我已经脱胎换骨了。”
孤星确信,这句话伶雨画柳是对着自己说的。
“那好吧,我们立刻出发。”
就此,焰儿带着孤星与伶雨画柳赶往王统帝国。
路上,焰儿一只手抱着孤星,一只手抱着伶雨画柳在空中飞行着。
“我已经脱胎换骨了。”
伶雨画柳对着孤星又说了一遍。
“嗯,我听到了。”
“嘿嘿,是你输了,我的意志可比你坚定多了。”
听到伶雨画柳这么说孤星就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孤星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一笑。
“你笑啥?我跟你说,在我爷爷的略微指点下,我凭借着我坚不可摧的毅力掌握住了她。”
“什么时候掌握的?”
“最近吧。”
“那看来是你输了,我在一年前就已经掌握了。”
“不可能,你骗人。”
“爱信不信。”
“我......”
伶雨画柳一想,好像现在也没什么方式来证明谁先控制住的。
“那你一年前就掌握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不想和你一般见识。”
“哼,我看你就是瞎编的。”
“爱信不信。”
焰儿在前面飞着,下面的两人开着小剧场。
“不是,你俩在嘀咕啥呢?什么掌握不掌握的?”
“没事,小柳嘴上长痔疮了,她说她已经掌握了一门独门秘术,可以把痔疮从嘴里移到脸上。”
“你嘴里才长痔疮呢?焰儿姐,你别信他。”
“因为是暗疾,所以她很害怕让人知道,我实话实说也是为了她好,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讳疾忌医。有问题别在心里憋着,坦率地说出来,大家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孤星刚说完就笑出了声。
“不是的,焰儿姐,你别听他瞎说。他刚才还说不会笑呢,你看看他现在这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
焰儿的脑子里一团乱,她感觉自己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和孤星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只不过现在自己成为了当时的孤星,现在的孤星和伶雨画柳成为了当时的自己。
怎么说呢?总之就是,很微妙,这几年他变化了好多啊,还是说他和伶雨画柳在一起时才这样,应该是后者吧,她见孤星和其他人相处时从没这样表现过。这样也好,不再是那个一如既往的闷葫芦。
“你们俩别吵了,再吵我就高空抛物了。”
焰儿正言厉色说着他们两个,二人马上止住了争吵。
害,我这个师父真是太难当了,焰儿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离婚带俩娃一样,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