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甲辰年四月廿六,阳历六月二日,因前几日事不顺心,欲添一诗词歌赋于此文集。然卒事不驻心,提笔情散,无所写处。后观此书有简介提示而无真序章,因补一序于此。
四五月前,甲辰年阳历一月末,余刊埃迪卡拉于其上。时自觉文笔甚烂,而又不觉能见下章,故名之曰“杂文”,有逃避责任之意。而又恐读者不能领余意,增一小提示于文前。此后大抵一月不动,直至年时探亲,夜生二章之事,复更。后勤更数日,再后学业繁重,几月更。
此书之创,未曾思有人将观,觉两三人而已,故常自言自语,殆无人吐槽尔;而竟有八人,古人云“物以稀为贵”,不余欺哉。
杂文者,无序者也,余所少见者也。他者杂文之吾闻者,唯鲁迅《且介亭杂文》也。其所以名之杂文者,体裁丰富也;而余所以名之杂文者,无始无终也。如埃迪卡拉,余亦不知其后文发展,自觉以为菠萝流行女主0风可解,然东者,全无所谓者也,若不改其性则无从下手,亦无必要下手,故命中注定无后文;又如01,即魔女,全篇碎片化叙事,前因后果俱全,其间无详写之要,且黑暗风不病则难仿,不经修而难有后文。
夫余何为撰此数篇无始无终文章耶?思来想去,唯一“趣”字尔。文之起笔,大抵仍如孔夫子所言“兴观群怨”尔。而现代仅添一“赚钱”尔。余之写文,暂不为钱,而内容记事抒情并零散残篇,不敢托大,仅引一“杂”字以闻。论其原因,亦不敢托大,且以一“趣”字总括。仅此而已。
此杂书终不合时代之潮流,然余不曾在意,亦不尝思谁判,亦不尝思发牢骚之语。自然之道如此,奚惆怅而独悲?草长莺飞花千色,万古长江任自流。余在此谨以些许情.趣,集某无杂篇以为《某无杂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