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立即在心中默念美枯的名字,没准是误会呢?总之先渡过几天再说吧。
轮回了多少次呢?我麻痹身心,也不吧,其中的过程也不全然抑郁。也有些欢乐的、难忘的记忆。见过了许多协助者。还和美枯玩的很开心。发生了许多许多。
在这里先不提了。
经历或许有了千次轮回吧,没有这个数,也接近了。总之我在某一天,唤来了美枯。
“哦呀?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美枯活力地说着,在客厅中跳舞。
而我也因为轮回变得成熟许多:
“美枯,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美枯明白不是闲玩的时候。停下动作顺势倒在沙发上:
“什么什么?”
我坐到她旁边,对她说:
“梦乡姐妹兵说我是梦的主人。这事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我没有责怪她,这千次轮回我也没闲着,一直记着这事。打听过后,得知姐妹兵是不可能叫错的,也就不存在搞错了什么。
美枯被说的有些语塞,支支吾吾:
“啊……这有什么的,没准姐妹兵搞错了吧。”
“不,你骗不了我。她们是绝对不会搞错的。”
“而且你第一次的出场也很巧,正当我要跳楼时出现的,这是不是代表着你一直监视我?”
美枯尴尬笑了笑:
“嘿嘿……亏你记得清楚啊。”
我没有说话,静静等着她的答复。
见我不肯罢休,她叹口气,下定决心:
“是,你确实是梦的主人。”
“但是这个梦境很特别,像俄罗斯套娃似的,一个梦境套一个梦境。我的意思是,“你”。正在做现在这个梦。”
意思非常绕口,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理解。
是说有另一个我,或者说真正的我在做梦,在做现在这个梦?
想法告知美枯,她点点头:
“是的,但你很纳闷吧,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梦。那是因为,做这个梦的你,也在被你做梦。”
“就像我说的,像俄罗斯套娃一样。一个梦套一个梦。”
比较难懂,具体意思恐怕是。我正在被做着梦的我,做着我现在身处的这个梦。所以失去控制权。毕竟真正的我早就像套娃一样不知踪影。
我理解后,问她:
“那我该怎么摆脱这个梦?”
美枯突然犹豫了,但看到我一脸拜托的样子也无可奈何:
“方法有很多,做不到的也多。不过目前倒是有一个,但我不想你这么做。”
“说吧,可行的话我就去试试。”
美枯想了想,一副败给我的样子:
“啊……就是你现在也去做梦,让猫箱,让你被观测的几率变大。在多个梦境中,总有一个你,会被门外的人观测到的。”
让我现在去做梦?那套娃不是越来越多了?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就照美枯的做。去做一个可能存在逃离的梦。
美枯见我真的要走,有些失落的低着头。我们互相,用了很长时间来告别。
但最终我还是躺在床上,闭上眼,真正的睡去。
沉睡之前,美枯一直在我身边,好像在抽泣着,是在哭泣么?但意识逐渐模糊,我什么都听不到,做着梦。
“咻……咻……呜呜呜……”
她哭了,但躺在床上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呼呼睡着,做着梦。所以接下来由“我”观测。
“呜呜呜……呜、呜呜、咳咳。”
她哭的很激烈,吸着鼻子。到最后,她笑了。
“呜……咳、咳咳,咳,咯……嘻嘻嘻——哈哈哈哈!吓——!哈哈哈哈哈哈哈!蠢死了!你又一次被我骗去做梦了。”
“怎么样,你?我是说写这本书的人。不是床上躺着的他,不是梦境最初的他。”
“是你。”
美枯向着空气一端,如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