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菲利普的请求,莱茵的选择是……
(⊙_☉)
能选个毛线啊,还这么贴心地把聘书都替我写好了!假期刚开始就结束了,我谢谢你哩!
问:作为一名正式的男仆,应该如何侍奉大小姐?
答:被白丝裤袜诱惑、被按在裙底当臀垫、被剥开隐私度长絜大、被擅翻日记嘲讽杂鱼……
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否则就会像莱茵这样变成可怜兮兮的小男娘,被拐卖到贵族家任可恶的大小姐上下其手。
才怪咧!
莱茵撇撇嘴,一大早上就拿好聘书塞在胸前的手绢袋中,硬着头皮敲了敲某位罪魁祸首的闺房。
不开门我就接着摆,能摆一天是一天,我可是很信任你的,千万别开门……
吱呀,木门果断打开,少女扶着门把手迷蒙地立在门口。
刚埋头准备离开的莱茵,眼神僵硬在少女精致诱人的裸足小脚上。
“等等等等等——什么个情况,门开了?奥黛丽……我没有看嗷,不行,不能往上看了。哎~还是就瞄一眼吧,瞄一眼不算看。”
沿足底向上攀升:修长水润的白皙双腿,纤细窈窕的动人腰肢,青涩圆润的诱人翘臀……
以往初见不算霉好的回忆中,莱茵都是被迫承受这一切,现在主动品鉴一番,给某个情窦未开的小少男造成的冲击更是非同凡响。
继续朝上看去——白纱睡裙若隐若现的遮挡下,少女的小肚子毫无赘肉;更上一层,便至心驰神往的波澜起伏,独属于少女的青春荷尔蒙从大型柑橘处逸散出招蜂引蝶的香气;成熟的锁骨映衬下,使她更具性感的魅力;睡衣一侧吊带滑落下粉嫩香肩,甜美纯真的细微反差令人完全无法抵挡。
带有起床气的贵族大小姐,灰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乱糟糟得没有梳理。直到莱茵情不自禁地打量着那张未经装抹便美得窒息的面颊,睡眼惺忪的奥黛丽揉着眼睛,才惊觉着对上了他的视线。
她以为来的是替她打理的女仆!奥黛丽的精巧耳朵根泛起羞耻的粉红,蔚蓝的瞳显出一瞬试图遮掩的慌乱。
“大小姐,没逝的话,我先走了哈~”
“不,你不能走。”
高出莱茵半个头的奥黛丽笑眯眯地提住了他的手,木已成舟,鲨意沿眼角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就是堵上大小姐的尊严,也不能把嘴边的肉放跑了口牙!再说都让他饱了眼福,还不允许自己收点利息回来么?
过肩摔!
叮,事不过三,剑术练习时长两周半的莱茵机敏地稳住了自己的下身,技能释放失败。
侧肩车!
叮,前所未见的一招,效果拔群,莱茵被扛着摔进了房间。
房间被奥黛丽的玉足顺势关上。
可怜的莱茵,人生中第一次进少女闺房毫无仪式感,又双叒叕被摔技撂倒。
三分钟后……
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莱茵双手背缚,心如死灰地任奥黛丽在他背后的肩颈处按摩。
“为什么是按摩啊?”
过于健全的展开让他有些不适应。
“别管那么多!说——你今天敲我房门究竟是何图谋?”
“我能有个锤子图谋,你个小妮子能有什么价值?我要是有图谋为什么不去找你爸玩?馋你身子啊!”
“……咳哼,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奥黛丽手上的动作迟滞一瞬,脸颊微红地开口。
“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还搁这装傻充愣?看来是时候要实践一下我的‘大记忆恢复术’了。”
裹了层外裙的奥黛丽小跑向自己的衣橱,留下一脸懵逼的莱茵被绑在原地黑人问号。
环视一周,奥黛丽的闺房倒像是一间小型的图书馆,各式书架子林立,琳琅满目的手稿整齐地铺置在书桌上。
莱茵斜眼定睛望去,书桌上的书本个个有显著的名字:
《小龙虾解剖立体图》、《男性人体解构》、《初等魔药学》、《神奇的魔法生物》、《奶牛的产后护理》、《没落少爷成为贵族千金的独宠男仆》……
她到底天天在研究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半晌后,奥黛丽小心翼翼地端着盆白天鹅的羽毛回来,又从床底捞出类似指压板的小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刑具?太小儿科了,比起我见过的差远了:什么拿钻头钻指甲盖啊、拿水滴眉间穴啊、拿钝刀沿脚趾头一块块慢慢削啊……”
“哼哼,疼感的刑罚早已落伍于时代,你马上就会享受到全新的折磨。”
不由分说,奥黛丽轻轻一按,固定在椅子凹槽中的指压板伸出牢铐锁住了莱茵的小腿,彻底让他动弹不得。
她嘴角上扬,一寸寸褪下莱茵的黑色丝袜。
“你的脚好白啊,啧啧,真是连半根腿毛都看不见呢~太奇怪了,要不是我亲手确认过,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是男孩子……呃,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香气啊,你是特意涂了香皂吗?不知廉耻!”
“现在是谁不知廉耻啊!”
莱茵内心的节操与羞耻心挣扎着,强忍想砍人的冲动,一股未知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嗯,我只是很好奇她接下来会干什么罢了,反正不会有甚大事,让她先玩会儿。
“说,你到底有什么图谋?”
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问答,莱茵自然配合地矢口否认。
“那,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奥黛丽咽了口口水,托起他娇嫩的脚底板,试探性地伸出羽毛——
“噫!”
“你刚才……是不是发出了什么很可爱的声音?”
“一定是你听错了。”
“哦?”奥黛丽戏谑地眨眨眼,饶有兴致地继续用羽毛刺挠。
“噫!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嗯~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给本小姐听听。”
奥黛丽托住光洁的腮帮子,从下仰望着莱茵宁死不屈的面庞,他的小珍珠还倔强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就让她更想狠狠欺负吗?
她露出决绝的神色,如事前宣言般真挚地笑眯眯向莱茵说道:
“你忍下,姐姐要火力全开了哦。”
小男娘的身躯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望着一大簇一大簇的羽毛灌入宝贝的足底弱点,莱茵眼神迷蒙地形成漩涡。
丸啦!
下面请您收听,蜀道难节选——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
不厌其烦地在下面耕耘了数分钟后,上方连绵不绝传出的娇啼渐渐平息。
丝丝津液沿红润的嘴唇拉丝沾满了男仆正服,两条小腿还在抽搐地一跳一跳。
莱茵生无可恋地把头摆在一旁,灵魂出窍般任奥黛丽肆意动作。
似了啦,都是你害的。
咚咚咚,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大小姐,我能进来吗?”
啊,梳头发的女仆来了。
“你先等等,我穿好衣服先!”
奥黛丽手忙脚乱地清理着残局,窃声在莱茵耳边道:
“喂,起来一下,有人要进来了。”
莱茵:exe未响应。
“望天,只能出此下策了。”
奥黛丽嚯的一下连人带椅子提起,一股脑地塞进了宽大的衣橱中,再将满地的羽毛踢至床下,才招呼门外候立的女仆。
“进来吧。”
吱呀,木门打开,典雅的大小姐静静坐在梳妆镜前,美丽得像从画中走出的妖精。
“早安,大小姐。”
“早安。”
奥黛丽微微颔首,女仆也不多说地耐心打理起顺滑的灰色长发。
宁静祥和的一幕,却被衣橱中传出去隆隆躁动打破。
“大小姐,衣橱里面是不是有什么……”
“不必上心,只是从集市上买来的一些小动物罢了。”
“好。”
“呜呜呜——”
“呃,大小姐您确定真的是小动物,而不是其他……”
“我说是就是。”
怎么着,人就不是动物了?
女仆乖乖地没有追问,梳理完奥黛丽的头发,她便恭谨地退出房间。
人一走,奥黛丽两步作三步地拉开了衣橱门,一抹嗔怪之意流露。
“刚才叫你安静点啦,不要……”
嘭!奥黛丽尚未反应过来,莱茵便如恶虎般将她摁到在地,红潮般的面颊下,大口喘息着吐出氤氲白气。
“女人,你是在玩火。”
攻守之势异也。
“咳哼~男孩子的欲望还是麻烦呢,青春发育期做出这种逾矩的行为还可以理解,不过——”
奥黛丽抬脚猛得朝莱茵胯下踹去,翻身一个投技又轻盈地将他摔到大床上。
不得不说,莱茵体重真轻,作为训练用的人体沙包简直是绝配。
“仆人怎么能在主人上面呢?”
蜷缩下身,莱茵光速地行了法式军礼。
“别别别,是你赢了,今天就到这里,咱招了。”
“所谓何事?”
他从床上颤颤巍巍地起身,掏出手绢口袋中的花边信封。
“唉,这是你父亲给我的男仆聘书,你只需要签个字就算正式合同了。”
“上面全是你的口水。”
“分明是你的错好吧。”
“晾一下看看还能不能用。”
奥黛丽默默避着口水拆开信封,匆匆扫视了聘书一眼,紧抿嘴唇沉默良久,那股说不出的忧郁似又重新回到她的一对柳眉间。
对莱茵来说,主仆契约不过是一纸空文,身为法外狂徒的他自然不需要顾忌多少。
但对于奥黛丽而言,这纸契约却是一个庄重的约定、一个长达10年的承诺。
莱茵根本也不觉得她会签下自己的名字,因为他们说到底都是一类人——宁愿孤家寡人也不愿与他人扯上过多关心的一类人。
直到他瞳孔微缩地看见少女提起了羽毛笔,在签名处刻下娟丽的字迹:
奥黛丽.梅林
“咳哼——”
捉摸不透的大小姐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兴高采烈,捧着聘书高声念道:
“即日起,莱茵.格林将作为我的正式男仆工作,为吾伟大之事业赴汤蹈火!而奥黛丽.梅林将作为优秀的主人,捍卫莱茵.格林在诺曼帝国应有之权利!”
“等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莱茵听闻悚然一惊,欲要施术以绝后患,但任他如何驱使,灵魂却在本能地排斥施法。
来自星空上的瞳俏皮地对他wink一下。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