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
她小声地询问一句,云昭并没有回答她,反倒是加大手腕处的力量。
糟糕!瞳月猛地一拍脑门。
云昭不会是病重了吧!都怪自己,上魔法课时开了小差导致拖延了云昭的病情。
虽然瞳月没有表现出来,但心中还是懊恼不已,她不由得加快手中的动作。
嗯?另一边,云昭也感觉到不对劲,她刚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怎么感觉她的速度变快了呢?
原先她还能忍住,现在怎么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呢?似乎有些......
不行!云昭使劲摇摇脑袋,她也得加快手中的动作。
就差一点就画完了,云昭你撑住了。
就差一点就解开了,求你动作慢一点。
此时此刻双方都在拼速度!
真该死!该死!!!
最后一个结了,云昭却发现是个死结,瞳月这家伙是不会打结吗?难怪系的这么松,这么想想打死结也是合情合理。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就好了,云昭心中哀叹一声,若不是怕被瞳月发现她早就溜溜球了。
等等!自己的力量......
云昭眼眸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她似乎有一个技能,可以在一处指定空间内生成一片腐败领域,在领域内的任何物体都会逐渐腐朽。
她可以在手腕处生成一个腐败领域,虽然说也会对她产生一定伤害,但同时也会腐蚀手腕处的束缚,而且隐蔽性还好,这倒是个好方法。
由于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云昭并没有很看重这个技能,没想到却在这里派上大用场。
为了赶时间,云昭直接加大领域的腐蚀力度,没过多久,她便可以感觉到手腕处的松动,相信再过一小会儿她就能完全挣脱出来。
然而瞳月才管不了多少,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尽快完成治愈阵。
笔毛已经触及臀峰,只要沿着曲线一路走到会阴,这个治愈阵就算完成了。
现在瞳月肯定不会听自己好好说话了,因此成功说服她显然是不太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靠自己努力了!
云昭银牙一咬,宛如跳上岸的游鱼猛地扭动起身体,只要能干扰到对方或者拖延一些时间就好。
“啊~!”
“呀!”
两道惊叫声从二女口中同时发出,而引起这两声惊叫的原因却是同一个。
由于云昭忽然扭动身体,猝不及防之下,瞳月手中的毛笔一歪,正巧点到靶心。
敏感部位忽然接触到异物,云昭浑身一颤,两道红云飘上精致的脸蛋。
这家伙怎么还不赶快拿出来!
虽然又经历一次异常羞耻之事,但索性还是成功阻止了瞳月。
成了!感觉手腕处的束缚被腐蚀的差不多后,云昭面色一喜猛地一把拉开手腕处的束缚坐起身。
看到忽然站起身的云昭,瞳月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而是微微皱眉,似乎是很不满意云昭没有让自己画完。
“我都和你说过了,我没有事!”
云昭怒气冲冲道,她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可是你刚刚——”
“我都说了我没事!”
云昭穿好衣服打断了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瞳月。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希望瞳月小姐下一回注意一点谁是病人谁是正常人,可别连这都分不清。”
用着重强调的口吻冷冷对瞳月说完后,云昭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可她刚刚不是还流血了吗?瞳月蹙眉看了看手中的用来盛放颜料的桶,心中不免有些遗憾,这些可都是珍贵材料呀。
门外,云昭迈开腿像自家的方向跑去,她这次倒是想多教训教训瞳月,可她的时间不允许呀,爱德华的家庭伦理大片马上开播,她得赶快过去做好向导的工作。
跑回家,望着因为光秃秃而洒落阳光的屋顶,云昭不着痕迹地皱皱眉。
自从上一次地龙翻身,也就是地震过以后,她家就没了房顶,起初云昭还想要拿一些自己找到的材料应付一下,可不是被风吹走了就是漏雨,这可把她愁坏了。
好在近日都是大晴天,她也不必费心费力去寻找修补屋顶的材料,只不过这每天的阳光倒是让身为邪神信徒的她有些不舒服。
打开衣柜,从中挑选出黑红绿三种颜色的礼裙,她的礼裙不是很多也就这三样,因此选择的余地也就少了许多。
“上神大人,你说我穿哪一套呢?”
云昭抬起手饶有兴趣地看向中指上的戒指开口询问道。
“红色吗?恐怕不太行。”在得到自家神明的答复后云昭微笑摆手拒绝道。
虽然说她的礼裙只有三套,但是各种礼裙的职能她却分的很清楚,红色礼裙是用来和一些容易用美色解决的人物见面,因此裙摆也更短一些。
而当与一些大人物或者重要人物见面时,云昭则会选择黑丝礼裙。
至于绿色礼裙嘛,那是她专门用来扮作白莲花的。
很显然明日的会面穿黑色礼裙更加合适。
她不紧不慢地换上后,又拿起一个面纱戴在头上,站在镜子前,一位看似神秘的少女赫然出现在其中。
云昭唇角勾起,轻轻一笑,没错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就在她准备在镜子前练习自己的表情和动作时,戒指忽然散发出一道幽幽绿光。
“上神大人,您下次到来可以和我说一声呀,大晚上很吓人的。”
云昭幽幽说道,接着她抬起手看向指间的戒指又好奇道,
“您这次特意用真身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戒指闪烁几下,忽地放出一道绿光,而在这绿光之中,一行古老的文字逐渐浮现而出。
读过这行文字后,云昭瞳孔一亮,小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接着她微蹙眉头,小声嘀咕道,
“看来这镇物......”
于此同时,圣殿内,
爱德华放下手中的文件,脸上流露出疲惫之色。
为了不让自己想那么多他只能拼命去工作,可不知为何,他脑海中总会浮现出自己的妻子和赛雷斯幽会的画面,就连冥想也消除不掉这种念想。
他躺在靠椅上揉揉疲惫的眼睛,重重叹一口气。
每当深夜,他的情绪总是失控,而且这种情况越来越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