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花了三四天,我大致确定了挖井的位置.
我拜托了琳太太今天找几位有力气的男人,说要挖很深的洞。但还是放心不下莎拉,先去看了看她。如果之前的莎拉是「傲」的话,经过昨天那件事之后,应该要变成「娇」了吧?站在门前,甚至有些激动。
打扰了~”我推开门,客厅里没人,但花棚那有传来声,果不其然,她在那里,正盯着那几朵魔力花。
你……在干什么?”
“啊!米…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急忙用手捂住她的眼。
“刚刚,话说,你为什么把这些花放在一起?它们不是会互抢魔素吗?”
“其实,我知道为什么我用不了魔法了。”她还是一只手捂住眼睛。“这些魔力花正处于生长的旺期,吸收了大量的魔素。”
真奇怪,难道她是开了邪王真眼?一直捂着反而让人更加好奇啊!
“哦”我已经无心听她的话了。“话说,你眼怎么了?”
“啊?这…额…哎多…那个…刚刚不小心有东西进去了,对。”
为什么加这么多语气词啊!不,一定有问题,她的眼睛,绝对是比暗物质更神秘的存在!为了一探这秘密的真相,你打算
>分支节点2<
0无关紧要,算了 →主线外线1.
X直接把手拉开
以下为X线:
“让我看看!”
我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一拽,她先是来不急反应,愣在那儿,又急忙闭上眼睛,我眼急手快,没想到用力过头,把她一整个人都拉了过来,一头往我身上栽。因为要摔倒,她又不得不把眼睛睁开。
我能看到,她的那只眼睛,从原来的紫色,变成了深红色。
“咚—”地一声落地,疼痛立马袭来。她倒是没事,有我当肉垫……等等,这莫非是:动漫二人摔?
!!解释:「动漫二人摔」是指,在动漫中经常出现的男女生之间因为某些特殊的不注意(如走路不看道,平地摔跤,脚底打滑)而摔在一起,往往是两人恋情的开端事件,如EVA中某自闭男孩和某自闭女孩的相遇。!!」
她头顶蒸气冒出,然后立刻把我推开。
“你…你看到了?”
“嗯……红色的。”等等,怎么感觉怪怪的……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她的眼神躲闪,但又会时不时瞄我一眼。
“你……会使眼色?”呵呵,中文冷笑话,希望她听得懂。
“……忘了你失忆了……”她又回到那种趾高气昂的状态。“我在担心些什么……”
说实话,她没能从「傲」变成「娇」,我还是有些失望。但这样或许也不错。(看傲娇不得不求你办事时那种不爽的表情实在是太有感觉啦!)
我拍拍身上的士站起来。“所以说,那只眼怎么了?”
“魔族的眼睛本来就是这样的。紫色只是我用魔法施的障眼法而已。”
“魔族如果被认出来会很可怕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昨天你也看到了,仅仅是那两位平常和蔼的人,听到魔族也会变得咬牙切齿。这些印像早就已经烙在人们意识里了,每个人从刚会说话就被教育说魔族是多么多么可怕,起初,孩子们或许不会相信,但他们大肆驱逐魔族时,我们又不得不给以反击,于是我们在人类中的声名再一次下降,孩子们也坚定了对我们的仇视……”她停下,似乎想起些什么。 →OVA1
是啊,经过这样一个恶性循环,魔族在人们心中邪恶的形象,肯定根深蒂固了吧。
“好啦小女孩,别再想你那陈柯旧事了。”我摸了摸她的头。
“你…你干什么!?”她连忙躲开。
“眼睛还能变回来吗?”
“到外面应该就没事了,等等……你不会是想让我去……”
“没错!劳动时间!”
[换行]
琳太太果然给力,叫来了几十号人,个个身强力壮,一拳一个桃桃。
按照我预测的地图,试挖了两处地方,结果没出水,于是我又改了改图,在垂直原线的左右一百米处又试挖了两个坑,还是.没有出水。这个过程里,最难办的,是和地的主人商讨这件事,这样会破坏庄稼,所以必须要提前说清楚。于是就会受到一系列的质疑,甚至无果之后还会受到咒骂。虽然翻译过来的词攻击性不高,但从莎拉的脸色来看,应该是非常难听的话。
就这样,来帮忙的人也渐渐走光了,只剩下几个精力过盛的和多拓——琳太太的孙子,当然,还有琳太太。
于是,我将我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最后一个点上。
但是,最后一处地方位于一片荒地,琳太太知道以后,立刻慌忙地阻止我。
那里不行!那里绝对不行。”
虽说是片没种庄稼的荒地,但也不至于说是荒凉,有很多地方被翻过土,上面也零零散散地堆了几堆小石头。
“这里是墓地。”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多拓说话,从刚开始看见他开始到刚刚,他一直躲在后面一言不发。看样子,应该是个社恐。
但是他的这句话确实雷到我了。异世界的人们是如何对待尸体的,是火葬还是土葬,很少有作品提及,不过是仿着现实而作的样子而已。这里的人们,他们到底看不看重死亡?他们相信原罪论吗?他们又怎样面对别离呢?我不得不去思考。
但眼下,还是放弃这块地方另寻地点吧。
我的七爷爷是个木匠,我跟他学过很多东西,小时候做过一个小木板凳,一直用到六年级不舍得换。还做过一些比较复杂的器物,从画线、锯木、鞣烤、拼装到成品的过程我都了如指掌。在经过一天的折腾以后,我们无果而归,在告别了莎拉以后,我开始打算村里其它的东西。
首先,就是水车。如果没办法挖出井来,水车就是极为重要的事物了,因为雨水稀少,所以田边没有预留过水沟,但是田间的小路很宽,是有希望.建设灌溉网的。然而水车,最重要的原料就是木头。这意味着我又要砍很多树,才能保证水能流到每一处田地。
在新世纪,我的国家一直把“乡村振兴”做为一个十分重要的目标,然而那是社会主义阶段的事情。而这里却只有封建社会的文明程度,虽然有魔力存在,但仍然无法相信“神”这一概念是否真实,万一他们只是非常历害的人呢?
我久违地熬了一次夜,但第二天依旧神清气爽。
因为昨天的事,已经没有人愿意跟我去挖井了。说实话,我有些泄气,甚至觉得科学知识在这里根本就不适用。我也没去找莎拉——我并不指望她能帮上多大的忙。
然而在路上,我碰见了多拓,他正抱着锄头在田边,略显娇小的身材让他看上去就像只公仔。
“你在做什么?”
或许是我吓到了他,他几乎要把锄头丢了出去。
“我……我在锄草……”他眼神有意无意地在游离,脸白的就像里面没流着血一样。
田里没人,他或许是在休息。
“哎呀呀,瞧瞧这位是谁。”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其中包含的高傲与轻蔑听上去十分刺耳。那是一个戴着圆顶礼帽,手中撞着根权杖,身上披着件略显浮夸的大衣的高贵人士。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我是夏维尼·玛格里芬。哈哈,您或许已经早有耳望了吧。”他向我行了一个礼,然后重新戴上帽子。“那么,阁下的名字呢?”
“米德、免贵。”
“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早就听说村里来了一位出身富贵的旅人,想必就是你吧?幸会幸会。”
虽然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的不怀好意,但现在与他闹矛盾并非明智之举,重中之重应当是避免与他缠上关系。
“你就是这里的贵族吗?久仰大名了。”
“哦,看来您并不打算和我交朋友啊。”他笑了笑,摊了摊手。
“何以见得?”
“因为你的眼睛在「怀疑」”
读心术吗?……不,应该不是,否则他应该立马回应我的。
“我不会难为你的,你也并不在我收税的名单中。听着,米德
——我的客人。善良所得到的往往不是美丽完整的结局,希望你能明白。”
他摘下帽子,抓住帽沿向我鞠了个躬,又挥手离开。
他的背影有些优雅,又有一种街溜子的感觉。在正午的刺眼阳光照射下,他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时我才注意到,多拓正躲在田头的树后面。
“你怎么了?”
他指了指玛格里芬消失的方向。
“他,很可怕,要躲起来。”
话说,多拓可是琳太太孙辈中最年长的那个了。如果如此社恐的话、那他的妹妹。
“你现在有空吗?”试着带上他吧。“当然,不会强迫你。”
“我……有时间。”
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真心话,但我还是打算把他带上。毕竟昨天我也看出来了,他的力量还挺算大的,甚至比我要大。(好像我只不过也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不管怎样说,带上他都是对的。
我又去到了墓地,在平行的一方的路上,我选定了我的最后一试。
由于只有我们两人,所以进度十分的慢。到后来我们两个都入地以后(指头部低于地平线),向外刨土变得异常困难。最后两人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搞出水来。
“我说,你相信地下有水吗?”我有些丧失自信了。我看我手中的工具,它是那样的老旧,那样的沧桑。偶尔有几只虫子从土中爬出来,又钻回土中。
“我……相信。”他的话让我很意外,因为从我提出这个想法开始,就一直接收着他们的质疑。然而从这个孩子口中、我得到了肯定。我顿时信心倍增,往下猛锄了一下。
水,涌了出来。还没等我俩出来,那水便溢满了整个井口。
“水,是水!”多拓脸上也雾出欣喜的表情。
一路的努力与承受的质疑没有白费。这涌井水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