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打开下水道井盖，双腿一蹬跳了下去，黑暗的环境与恶臭的味道平添了几分诡异。
摸着下水道的墙壁一步步顺着往前走，不时还会跳出几只叽喳叫的老鼠。
淅淅索索的声音飘进李毅的耳中，李毅感受着声音的源头，按着自己的感官走，看到了一只佝偻着腰，在啃食什么的家伙。
李毅半蹲着靠着墙，憋着气，慢慢走向那个不知名的生物。
那东西好似感觉到了他，猛地抬起头，一对冒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毅。
李毅见此，手中燃起黑色火焰，准备上前一探究竟。
但怪物却是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李毅开始集中气息，调动全身感知寻找怪物的存在，但是怪物貌似已经离开，无论李毅怎么找都找不到怪物的气息。
李毅把火焰收回，借着微弱的光他隐约看到那是被啃食的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女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眼的眼珠凸出，整个胸部与腹部都被啃食殆尽，表情扭曲，仿佛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李毅见到这一幕，从容淡定地上前查看女人的身体。
地上散落着几撮黑羊毛，与之前案发现场的如出一辙。
李毅又拉开女人的肚子，身体里面已经刻满了神秘的符号，李毅又掰开女人的嘴，尸臭与污水的味道已经混合在了一起，他把舌头从女人嘴里取出，舌头还没有被钉过的痕迹。
这就表明了凶手不止那只怪物，而是怪物后面的人。
他猜测这个人应该是要把尸体或是杀人地点的选择会在某些固定的场所被钉上，但是此时这具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下水道。
是那人的指使，还是这只怪物的主观决定。
并且之前那个男人也说过，他发现第二个受害人的时候，腹部是直接在他眼前撕裂的。
但是舌头呢，那个男人好像没说过舌头被钉上，但是尸检的时候那女人的舌头有虽然被撕裂了，舌头却有很明显的钉痕。
不管怎么说，李毅都决定先把女人的尸体带回去。
他扛起已经僵硬的尸体沿着来时的道路往回走，一条一米多长的肠子都这么吊在他身上拖着。
在外面的霍华德也有自己的发现。
第三案发现场是在一个射击俱乐部的厕所里。
据相关人员所说，女人被发现的时候是在上厕所，表情惊恐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并且整个头都贴在地上，一根木钉也把她的舌头钉在地上，整个身体被拦腰截断，说是截断并不严谨，只是把肉截断了，里面的骨架还是完好的。
内脏掉得满地都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来清扫厕所时也被这个场景吓晕失禁。
霍华德好奇，这个凶手挑选的目标都有什么共同点，都是女人吗？
那也太笼统了。
而且为什么要选在厕所，又是怎么进来的。
霍华德曾问过工作人员，这个女人进了厕所以后他们的印象里就没有见过有别人再进来过。
当然这个可能并不准确，毕竟没有人闲的一直看着厕所，又不是什么心理变态。
而且这个俱乐部也是只有达官贵人之类的才有资格的进入，一般的人是进不来的，比如这个女人的家族就是里诺尤金的一个大家族。
虽然只是旁系。
霍华德在这个小小的厕所隔间里找不到什么，但是他尝试了一下那个女人脸贴地的视角，看到了面前出现了一张可怖的血脸，不一会又消失了。
霍华德再次贴地，血脸又一次出现在眼前，而且他感觉到了地下禁锢着很多灵魂，巧的是第二个受害者死亡的地点离这里只有三百米。
他用了自己的超凡能力，看到了一张被锁链束缚的血色大脸。
霍华德笑了，他感觉真相已经近在咫尺，等待着他来到揭开。
霍华德选择灵媒的原因就是因为灵媒的能力，沟通死者，和送葬人那一类的不同，他们喜欢和尸体打交道，他只喜欢和灵魂打交道。
灵体是不会撒谎的。
这就是他选择灵媒的原因。
他现在是序列五[灵隐]，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化作灵体入侵别人的灵体，这就是第五序列得到的其中一个能力化灵，[通灵人]是有沟通灵界的能力，那么[灵隐]就是让自己变成灵界生物。
[灵媒]的序列一[灵媒]有两个能力，触摸灵体，和看见灵体。
一般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灵体，而[灵媒]可以直接看到那人的灵体，相当于一定的读心术。
在[灵媒]的眼里，他们的肉体不过是承载灵体的容器。
而序列二的[灵使]则是在触摸灵体上加上了抽取灵体，相当于从身体上拿走手臂以及让自己的灵体出窍，进入别人的灵体。
序列三[地缚灵]则是多了三个新能力，分别是让自己可以附身于建筑之中，控制别人的灵体，操控灵体之线。
序列四[通灵人]便是沟通灵界，掌握进入灵界的方法，借用灵界的一部分力量，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
也正因为这些能力，霍华德才被称为[灵探]。
李毅把尸体带到了警署交给了一名黑皮警官。
警官一脸地黑线，因为李毅拖着这么个尸体走进警署的大门，让不少的居民受到了惊吓。
“就这样吧。”
李毅说着直接离开了警署。
他不想和这些条子待太久，他总觉得里面的人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就好像随时准备把自己抓进监狱里蹲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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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露莎站在宇宙中，无数的星星将她包围，面前形态各异的星球都在沿着既定的轨道转动着，其中也不乏一些特殊的星球。
一只巨大的史莱姆从虚空中跳出，一颗还在燃烧着的恒星就被祂这么给吃掉。
有许多长着蝙蝠翅膀的鱼类生物从娜露面前飞过。
娜露莎来到一颗生机盎然的星球，里面的生物都是蓝色皮肤的类人生物，他们是隶属于色欲之下的造物，并且此时还是原始社会。
她避开了那些生物的居所，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山体前，她闭上眼感受着这颗星球的以太，睁眼时已经来到到了这颗星球的星核，她伸手触摸内核，滚烫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她则是不慌不忙拿出一瓶魔药一饮而尽，感受着这颗星球纯洁的星核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