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态度,两人感到不爽,但也停手了。
反到是一旁的男人, 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嚣张的挑了挑眉心,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白霜淼身前。
“这不是我女儿吗,这是要干什么?”
白霜淼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紧张的攥着手机。
刚刚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在骗人,能让她们停手的,她也明白是什么,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她们害怕的是即将到来的巡查,可不是这手机上录制的视频。
男人对着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同时说道。
“我说,这手机里,也吧你们录着那,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也不光彩不是。”
男人说着,拿起单薄的裤子,穿在身上。
两个女人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目光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的女人。
气势滔滔的走了过去,连衣服都没穿,来到近前。
女孩想跑,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三人又是一番缠斗。
瘦弱的女人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愤愤不平的说道。
“手机交出来,就没有那么多事了,这是要干嘛?就非要打一顿,你才肯松手?”
将手机中的视频删除。
随后若无其事的扔掉手机,穿上衣服。
走之前还向躺在地上的窝囊废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声。
“真晦气。”
“下次可以当面试试的话,你在叫我吧。”
另一个女人,向冷眼旁观,甚至还有点想笑的男人,说了一嘴。
男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有机会一定。”
将两人送出去。
他从始至终,哪怕是从相亲的时候,也只是不迫不得已,才结婚的。
毕竟谁会没事闲的,嫁给一个, 胸大腿长,还有些软弱阴暗的女人啊。
刚好也找到下家了,他一直在找机会,毕竟呈现在还年轻,有几分姿色,有人要。
赶紧把这个踹了,如果当初不是为了要个孩子合理一点, 根本就不会让这个女人,碰自己哪怕一根手指。
再怎么说老子,当初也算是校花啊。
想想就觉得不甘心,唉,白瞎了这大好的青春。
就在他感慨,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多么风光。
却看见躺在地上的母女。
他就觉得出奇的碍眼,女孩的亲生母亲,他并不知道试试水,唯一可以肯定的, 女孩不是白淑雨亲生的。
废话当初那么多人,他哪知道是谁啊。
唉-算了算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说,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男人平淡的蹲在女人身前,用着十分冰冷的声音说道。
白淑雨早已不在意了,只是从喉咙中溢出来一声。
“嗯。”
宛如一只受伤的狗,没人要的丧家之犬,看着女人的模样,男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么多年来的委屈,终于都结束了。
男人又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用着愤怒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白霜淼。
不在意的,乃至轻蔑一笑。
这帮家伙又能做些什么,只能看着自己罢了。
我接下来的人生,绝不会在浪费在这里了。
他不会给这个糟糕的女人留下任何的东西,当然那个女孩除外,毕竟是个拖油瓶。
“碰!”
男人摔门而去,灯火通明的房间中,却是出奇的寂静。
两个女人,窝囊的躺在地上,白霜淼干净洁白的脸蛋,铺满了红润和淤青,尤其是左眼的部位,尤为严重。
浑身上下每一处骨头, 都带着一丝酸痛。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母亲是最惨的,凌乱的发丝,乃至脑袋都已经流出血了。
可她却已经麻木。
双目无神,没有任何神采,狼狈的她,再也没有往日的温婉娴熟,反倒...人还活着, 但却已经死了。
抚摸着瘫软在地,双眼无声的母亲,轻轻的说道。
“妈!”
颤抖的声线,轻轻说道。
作为母亲的白淑雨,双目无神的抬起头,两人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应该早些结束这一切才是。
“你没事吧?”
看着狼狈的母亲,白霜淼的眼眶被无助缥缈的泪珠,所填满。
“你哭什么啊。”
女人费劲的抬起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儿充满泪痕的脸颊,眉宇间充盈着丝丝的苦涩。
母女两对于男人的愤怒,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多年来积攒下来的怨念,终于在此刻喷涌而出。
母亲细腻莹润的眼眶,此刻已经充满了泪珠。
眼底的绝望,已经能够穿透白霜淼的心脏,窒息感宛如剧烈的海浪将她淹没。
在这一刻, 以前有多为自己母亲的懦弱,而感到可耻,现在就有多心疼母亲。
白淑雨也哭了。
脆弱的一面被女儿,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作为母亲,自己应该很失败吧。
无声的泪水,在两人之间却宛如平地的惊雷。
直到次日清晨。
一晚上的工作终于结束了,陈画然深深的叹了口气。
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超市。
白阿姨应该在睡觉吧。
“嗨一”
一道调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画然扭头看去。
只见是个身材高挑饱满,长相清纯的女孩。
“宋姐早上好。”
“早上好,小画然。”
“竟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不要那么冷漠吗,陪陪姐姐怎么样。”
“少来,我要回去睡觉。”
陈画然毅然决然的抛弃了,人美声甜的大姐姐。
坚决要回家睡觉。
只留下身后的宋姐目光幽怨的,目送着陈画然离去。
回到家中,面对的就是等待自己,一夜未归, 已经饿的喵喵叫的小猫咪了。
“给你带早饭了。”
陈画然提着手中的食物,万般无奈的说道。
那隐隐散发着香味,雪白的包子。
瞬间,猫不装了,眨眼间就脱变成,丰满大姐姐的猫耳娘。
轻而易举的将陈画然推到,肆无忌惮的开腔到。
“其实也没必要的,大哥哥只要受累一点, 我其实也不需要破费的。”
陈画然挑了挑眉,这话你是从哪里学的,为什么要我受累?
“我听说,吃主人的那个东西,也是可以裹腹的,听说很好吃,我想试试。”
纯真的猫耳娘,俏皮的煽动了一下耳朵,就连尾巴,也跟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