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鲜花一旦盛开必定会引来打它主意的人,在耀眼的舞台上所有的视线全部汇聚在名为铃兰野子的女孩身上,她成为了耀眼的花朵,在舞台上完美璀璨的她也引来了嗜血的野狼。
一个完美的女孩,一个美丽的女孩,一个年轻有活力的女孩,能给人带来什么?
那个被女孩视为恶魔的父亲得知后第一次对少女露出了笑容,虚伪至极的笑容,他不在殴打自己的女儿,漂亮的衣服,好看的首饰,只要少女想要的父亲都会帮她带回来,少女以为父亲变了,变善良了,但她错了,大错特错,父亲只是看中了她的才华,想让她成为自己的钱包,他带着她在去参加媒体的报道,甚至背着少女和一个老板签下合同,让少女回到舞台表演。
少女选择拒绝,但父亲依旧不死心依旧在劝说着少女,最后失去耐心的父亲威胁着少女让她上台,少女依旧不肯,那一晚父亲的暴力让少女知道了自己的父亲依旧是她的恶魔。
接下来,无止境的深渊展示在少女面前,名为资本的力量开始掌控着少女的生活,在父亲的威胁下少女不情愿的走上舞台,她的演奏依旧那么完美,只是少了些韵味。
少女离开了学校走上了舞台,一场又一场的演出人少女成功出名,她的人气很快直逼E.Y.Solutions的星野大小姐,在利益的诱惑下父亲已经失去了心智,少女彻底成为了提线木偶。
在少女15岁时父亲更是丧心病狂,他将少女交给了自己的老板,少女极力反抗才勉强保住了自己,但她也成为了老板的眼中钉,有关她的一切全部被封杀,他的父亲也因为他失去所以金钱甚至背负上了巨额欠款,那一晚她被父亲打的头破血流直接昏倒过去。
也是这个时候少女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她重新回到了学校,但她却回不到从前,因为老板的关系少女不仅被封杀甚至还传出来不少有关少女的绯闻,借助媒体的夸大原本害羞内向的女孩被描述成了不知廉耻的女孩,一时间所有的负面标签全部插在少女身上。
她不在是那个受人仰慕的女孩了,现在的她人人唾弃,老师,同学纷纷离她而去,甚至她还能收到恐吓信,突然的转变让少女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她很害怕,害怕,但她没有可以诉讼的对象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的无声哭泣。
校园生活依旧在继续但少女不在微笑,她的生活一片黑暗,孜孜不倦的辱骂少女的信封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少女的抽屉里,同学们不断的议论,这些都成为压倒少女的大山,但真的让少女堕入黑暗的是她那恶魔般的父亲。
某人少女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中,推开门她看见了坐在沙发上一副讨好对方微笑的父亲和他对面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如同发现猎物一样男人转过头看着她两眼放光对她露出邪恶的笑容,少女害怕极了转身想要离开但下一刻躲藏在暗处的另一个男人上去将少女按倒。
这一次少女完整的听完了他们的交谈,她被父亲卖了,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了这位先生,她被绑了起来嘴巴也被堵住,即使被带走她的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而是捧着手中的银行卡。
这一晚少女失去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铃兰野子放开了零的手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微微张口。
“即使这样你还会喜欢我吗,喜欢这个不干净的女孩,喜欢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孩?”
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期待零的回答。
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一切不言而喻。
铃兰野子笑了,如同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样。
“谢谢。”
周身再次暗淡随后几束光从遥远的黑暗中落下照亮眼前的画面。
少女躺在手术台上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她身边。
“其实少女失去的是自己的自由,她被送上了实验台在恐惧的目光下看着那些人改造自己。
痛苦,撕裂,窒息,灼烧等一系列的痛觉直冲少女的大脑很快她就昏了过去,本来以为这一切就这样结束结果上天和少女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
少女活了下来,她通过了实验成为了那些人口中的珍贵实验品。
为了防止少女逃跑他们在她的身体里安装了监视器,早上他们让少女像往常一样回到学校上课,晚上则是将她绑到实验台上继续着实验。
一复一日,少女的内心早已麻木。”
实验台上看着被绑在实验台上的少女以及站在她身边的实验人员,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自己身边的少女,发现少女一直在看着自己。
“你…我…抱歉。”
他最终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吐出两个没有什么作用的抱歉。
铃兰野子笑了,轻盈的笑声在零的身边回荡。
“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而且我也已经报仇了。”
余光偏见实验台上一个不起眼的黑匣子,他好奇的走过去观赏。
这个东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鬼使神差下零伸手去触碰它,然后…
“惊喜!哈哈哈!”一个小人从黑匣子里突然探出,零被吓一大跳后退几步。
“哈哈,大哥哥被我吓到了吧,哈哈!”
零抬头看着那个小人,粉红的头发,在头顶还有这一对粉红色的狐耳,她穿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裙子,看她的身形估计只有一米左右。
此刻她漂浮在空中捂着自己的肚子大笑着。
“你是…小狐狸?”零认出来眼前的小人。
“唉,大哥哥你居然还记得我。”被称作小狐狸的小人飞到零的眼前。
“当然,还有…”零伸手抓住小狐狸使劲蹂躏着她柔软的脸蛋,“谁叫你吓唬我的!”
零咬着牙说着。
“呜呜,喔挫勒。”小狐狸晃动着她的小胳膊小腿试图摆脱零的蹂躏,但身形的差距让她注定无功而返。
最终还是零解气完松开了小狐狸,小狐狸揉着自己被零蹂躏红的发涨的脸蛋飞到铃兰野子身边。
“呜呜,哒锅锅起敷我。”被蹂躏完的小狐狸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们两个认识?”看着眼前的两人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